“毕竟，咱们可是要带着人类文明的希望，去见另一个世界的光呢。”
.....
李景山的战术平板屏幕暗下来的时候，他揉了揉酸了吧唧的后脖颈。
这时候黎塞留的高跟鞋声从走廊传过来了。
黎塞留问：
“名单定了不？”
她站在桌子跟前，用手指头点着平板上的五个名字，说：
“黎塞留、大凤、贝法、可畏、欧根亲王。”
李景山把平板推过去，说：
“逸仙留下守基地。她管理能力比我强，更适合干这事儿。这次任务得空中侦察，还可能得火力覆盖，大凤的舰载机、可畏的反潜雷达都挺合适。”
这时候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
雪月扒着门框探进脑袋，头发梢上还沾着没干的樱花饼粉，喊：
“指挥官！
三笠姐姐说她把战术目镜擦了三遍，米路和乔在给您的行军包塞压缩饼干呢。”
雪月一看平板，声音突然停住了，问：
“咋……没有我们呢？”
作战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三笠抱着一摞地图站在雪月身后，耳朵尖有点红，说：
“我……我就是来送新标绘的地形册。”
李景山站起来，走到两个小舰娘跟前。
雪月的马尾辫耷拉着，跟被霜打了的向日葵似的；三笠手指头无意识地揪着地图边儿，指节都白了。
李景山蹲下，伸手揉了揉雪月脑袋，说：
“这次任务得空中侦察和火力覆盖，大凤的舰载机、可畏的反潜雷达更合适。而且这次行动可能碰上厉害的敌人，得有经验和装备好的舰娘才行。”
他又转头跟三笠说：
“你上次把基地备用发电机修好了，我不在的时候电路要是再出问题，除了你谁能搞定？”
雪月吸了吸鼻子，问：
“那下次呢？指挥官你说话得算数。”
李景山从兜里掏出颗水果糖，塞到雪月手里，说：
“下次。等咱们摸清鬼灭世界的规律，每个月开一次通道。
到时候……雪月你能第一个选任务。”
三笠突然把地图塞到李景山怀里，转身就跑，耳朵尖更红了，喊：
“我……我去检查医疗箱！”
雪月眼睛一亮，追着喊：
“等等我——我帮你搬绷带！”
黎塞留笑了一声，用手指头划着平板上的名字，说：
“她们啊，连失望都带着孩子气。”
李景山看着她们跑远的背影，声音小了点儿，说：
“这才是该有的样儿。人类文明……总得有点烟火气。”
两天后，李景山站在海军基地广场台阶中间，五个舰娘在两边站着。
有人喊：
“指挥官！”
原来是企业举着望远镜蹦蹦跳跳地挥手，伊丽莎白女王捧着银质的送行酒壶，逸仙抱着一摞用红绸子扎好的符咒，说这是她连夜画的“平安符”。
雪月和三笠挤在最前面，雪月举着个木牌，上面写着“等你们回来吃新烤的樱花饼”，三笠的战术目镜在太阳底下反光，看样子真擦了三遍。
李景山深吸一口气，对着手腕上的终端说：
“打开星图。”
淡蓝色的星图在大伙头顶展开，好多光点跟银河似的。
李景山抬手点了一颗暗红色的星，说：
“鬼灭世界。
人类平均战力B级，鬼族最高战力SS级，不过数量不多。
咱的优势是热武器、舰载机，还有……”
他看着黎塞留，说：
“你们的战斗经验。”
系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次元通道已校准。”
李景山说：
“出发。”
他往前走一步，伸手抓住黎塞留的手腕。
五个舰娘一个接一个跟上。
黎塞留反手抓住李景山的手心，大凤调了调战术目镜，贝法把医疗箱背带紧了紧，可畏启动了声呐，欧根亲王把炮弹收到战术腰包里。
雪月喊：
“等你们回来！”
可喊声被漩涡的声音盖住了。
逸仙轻声说：
“平安。”
这话清楚地钻进每个人耳朵里。
李景山最后看了一眼广场，低头感觉黎塞留手心的温度。
漩涡吸力过来的时候，他闭上眼。
再睁开眼，大凤的舰载机侦察机“咻”地飞上天了。
贝法皱着鼻子说：
“有血腥味。
很淡……但是新鲜。”
李景山拿出战术手电，往地上照。
可畏的声呐终端响了，说：
“西北方320米，有低频震动——像是……刀砍在骨头上的声音。”
大凤说：
“侦察机的信号好像不太稳，数据波动有点怪。”
李景山心里一紧，说：
“盯着点儿，大凤，侦察机往西北转。”
他又按下耳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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