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畏,你和大凤在空中侦察;黎塞留、贝法跟我过去瞅瞅。
欧根亲王,守住村口。”
五个人一起回答:
“明白。”
侦察机的画面出现在李景山的战术平板上,能看见荒草地上有俩身影在打架。
一个穿着墨绿羽织,头发梢是浅粉的;另一个裹着雪白的裘衣。
画面开始闪了几下,然后平板全是雪花,啥也看不见了。
大凤疑惑地说:
“信号被干扰了。像是某种……生物场。”
李景山握紧了腰间的强化日轮刀。
远处的打斗声突然变小了,好像被啥捂住了似的。
李景山喊了一声:
“走。”
..
蝴蝶香奈惠单膝跪在碎砖堆里,日轮刀深深插进青石板,刀上的紫藤花纹被血弄脏,颜色都发暗了。
她能听见自己喘气喘得很急,每吸一口气,肋下那道深到能看见骨头的伤就往外渗血,把月白色的衣服都染红了。
五步外的草丛里,躺着三个鬼杀队队员的尸体。
炭治郎的火鼠裘都被撕成布条了,善逸的雷纹护腕也裂成两半,伊之助的野猪头套滚在泥水里,露出半张苍白的脸。他们脖子上都有整齐的牙印,就像被什么精密的工具割过一样。
“真可惜呀。”
甜腻的声音从头顶传下来。
蝴蝶香奈惠抬头一看,看见童磨飘在离地面三尺高的空中,雪白的衣服一点脏东西都没有,连睫毛上都有小冰晶。
他手指上转着一块带血的碎骨头,那正是炭治郎日轮刀柄上镶的火之神神乐浮雕。
“鬼杀队的小朋友们,连太阳升起来的机会都等不到呢。”
香奈惠紧紧握住刀柄。
她喘气越来越费劲,眼睛边上都开始发黑了。童磨的血鬼术里掺了神经毒素,从第一刀划破她手臂的时候就开始侵蚀她的经脉了。
但她不能倒下,不能闭上眼睛。
只要再撑一个时辰,只要让阳光照到这个怪物……
“蝴蝶小姐在想什么呢?”
童磨歪着头笑,冰晶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掉。
“想让太阳烧死我?可你的心跳都弱得像秋蝉叫了哦。”
他突然不见了,再出现的时候已经站在香奈惠面前,苍白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
“不如现在就变成我的食物吧?你身上有紫藤花香,肯定好吃。”
下巴传来一阵剧痛。
香奈惠咬着牙,反手把日轮刀朝童磨胸口刺过去,这已经是她最后的力气了。
刀碰到对方胸口的时候,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童磨的皮肤下面翻出密密麻麻的冰晶,就像一面透明的盾牌。
“真顽固。”
童磨的瞳孔缩成了针尖那么小。
“那就让你看看,上弦之贰的血鬼术。”
他张开双臂。
空气中浮起淡蓝色的雾,那些雾越聚越浓,在童磨身后变成了一朵巨大的莲花,花瓣是锋利的冰刃,花芯里飘着七个长得和童磨差不多的冰雕,每个冰雕手里都拿着闪着幽蓝光的冰锥。
“血鬼术·雾冰·睡莲菩萨。”
童磨的声音就像碎冰撞在一起。
“这招能同时发射七千二百根冰锥,上次有二十个柱级剑士站在这里……”
他舔了舔嘴唇。
“最后只找到了半片护额。”
香奈惠后背都冒出冷汗了。
她见过这招的厉害——三天前富冈义勇传来的急报里,藤壶村的惨状还在眼前呢。
可现在她连举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那些冰锥在莲花芯里转,闪着冷冷的光。
“永别了,蝴蝶小姐。”
冰锥开始抖动起来。
香奈惠闭上眼睛,听见风声里传来细微的引擎声,就像蜜蜂扇翅膀,但是比蜜蜂的声音厚重很多。
她猛地睁开眼睛,看见三架机翼上画着金色鸢尾花的单翼螺旋桨飞机从云层里飞出来,飞机肚子下面的机枪喷着火舌,子弹像暴雨一样朝童磨打过去。
“砰!”
第一发子弹擦过童磨的肩膀,在他雪白的衣服上溅出了血花。
童磨猛地转过头,冰晶护盾被打得噼里啪啦响。
“哪里来的……”
“香奈惠小姐!”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喊着。
香奈惠抬头,看见两个身影从断墙后面跑过来。
带头的是个穿着战术背心的青年,腰上挂着一把刀鞘绣着樱花的日轮刀。他旁边的银发女子穿着蓝白相间的舰装,背后飘着十二门黑洞洞的舰炮,炮管上的“黎塞留”几个字在发光。
香奈惠在重伤意识模糊的时候,脑海中曾闪过一些神秘的画面,画面里有一个带着绣满樱花刀鞘日轮刀的青年。此时看到李景山腰间的刀鞘,她下意识说出青年的名字:
“李景山?”
她的心里突然有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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