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明石趴在舱门外笑着说：
“这是次元文明系统的适配版啊。昨天指挥官说系统核心有共鸣，
我就把机甲主控和系统数据库连上了。你试试按右边的红色按钮！”
李景山犹豫着按了下去。
驾驶舱里传来机械音：
“检测到次元文明核心，权限确认……欢迎，文明构建者。”
全息屏上跳出好多数据流，他一看，这些数据就自动变成简单的操作指南了。
推进器功率、装甲强度、武器列表，所有信息都按照他习惯的方式排好了。
他握住操作杆，刚一用力，整台机甲就轻轻抖了一下，就像被叫醒的宠物一样。
明石在舱外跳着说：
“动了动了！把油门推到二分之一，就是那个蓝色推杆！”
李景山深吸一口气，想着明石说的操作要点，准备开着强袭自由飞了。推进器开始响，强袭自由的腿部液压杆也发出声音。
他轻轻推操作杆，机甲的右手慢慢抬起来，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
明石兴奋地喊：
“试试升空！推进器预热好了！”
李景山手指放在升空前的最后一个按钮上。
窗外，明石的脸被机甲影子挡住了，但能看到她眼睛里闪着光。
李景山想起昨天锻造炉的火，还有系统核心说的“希望”。
他按下按钮，推进器喷出白光。
强袭自由慢慢离开地面，金属脚掌在地上压出两个坑。
李景山稳稳地握着操作杆，全息屏上的高度数字开始变：1米，5米，10米……风灌进驾驶舱通风口，本来冷冷的，被机甲里的暖气一吹，变得暖暖的。
明石的喊声被风吹散了：
“指挥官——小心别飞太高！”
可李景山顾不上了。
他看着下面越来越小的工作室，看着港区的红顶房子像积木一样，看着远处都城废墟上新长的树苗。
强袭自由的光翼在后面展开，在阳光下闪着彩虹光，像要把云层划破的剑。
下面传来一阵尖叫。
他低头一看，雪月正拽着米路的袖子跳着，乔的帽子都被风吹歪了，连黎塞留都站在指挥塔上，用手挡着光看他。
再远一点，企业的白鹰标志在旗舰甲板上闪了闪，伊丽莎白女王的皇冠也反射着阳光。
李景山笑了。
他轻轻转动操作杆，强袭自由在空中划了一道银色弧线。
风从驾驶舱缝里钻进来，吹起他的衣角，却吹不散他眼里的兴奋。这次，他要画出的不只是光轨，是人类文明的新天空。
强袭自由在空中划弧线的时候，地面上一下子热闹起来。
雪月的帽子被风吹到草堆里了，她跳着挥手，头发上的露水在阳光下像碎钻一样，喊着：
“指挥官——我也要开！我保证比你飞得还高！”
米路拉着她的衣角，眼睛亮晶晶的，说：
“雪月姐别急，明石姐说驾驶舱有新手模式，我们可以一起学！”
乔盯着空中的光翼，手指都快戳到帽檐了，小声说：
“原来……原来机甲真的能像小鸟一样飞。”
在指挥塔上，黎塞留戴着白手套，手搭在栏杆上。
她看着那道银色痕迹，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这种感觉跟她以前开战舰的时候有点像，都是掌握力量的开心，又多了点新的感觉。
她对举着望远镜的企业说：
“企业，你说我们的‘战隼’要是有这台的推进器……”
企业放下望远镜，眼睛里有点激动，说：
“差了不止一个世代。不过明石的技术库……或许可以谈谈合作。”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栏杆，就像在摸操作杆一样。
更远的地方，伊丽莎白女王的裙子被风吹起来。
她看着光翼的彩虹光，突然笑了，说：
“本来还觉得让女仆长研究机甲是瞎闹，现在看……贝法那孩子眼光还不错。”
贝法捧着茶盏，热气直冒，眼睛一直盯着空中的机甲，说：
“只希望指挥官记得，再厉害的机甲也得定期保养。等下得提醒明石在驾驶舱加个防撞缓冲层。”
在东煌港区那边，逸仙抱着胳膊站着，头发被风吹起来。
她看着强袭自由的样子，手指在佩剑鞘上敲了敲，说：
“这样子……跟古籍里‘天马行空’的说法有点像。”
她转头对旁边的小舰娘笑着说：
“回去后，我们把水墨迷彩的方案再改改，要让东煌的机甲飞在天上也像一幅会动的画。”
李景山看着下面，系统核心随着心跳发烫。
下面的港区就像一块满是星星的布：晾衣绳上飘着蓝白舰装，菜地里后勤舰娘在摘菜，校舍前孩子们追着纸飞机跑。那个总躲在他身后的小丫头，正举着树皮做的“机甲模型”朝他挥手。
系统的声音也是在他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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