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到地面生物情绪波动。”
李景山想起之前介绍机甲智能引导系统的时候，好像提过系统有情感交互的功能。他又想起昨天雪月抱着他的终端，指着机甲设计图说“我也想保护大家”的样子。他笑着说：
“开启。”
强袭自由的光翼突然变成粉紫色，像给机甲裹上了一层绸缎。
地面上一片惊呼，雪月直接蹦进泥坑，米路捂着嘴，眼睛亮晶晶的，连黎塞留都笑了。
李景山笑着问：
“这是……明石弄的？”
系统的机械音好像有点温度，说：
“明石小姐在驾驶舱数据库里留了‘惊喜模块’。她说‘要让大家知道，机甲不只是武器，是会笑的伙伴’。”
李景山有点感动。
他看着远处越来越清楚的海军基地，那片以前堆满报废战舰的荒滩上，不知什么时候立起了几根银色金属支架，在阳光下闪着光。
系统核心的震动突然变大了，好像在回应什么。
明石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
“指挥官——该降落了！推进器温度快到红线了！还有……雪月她们说要签‘下次试飞优先预约表’！”
李景山轻轻拉操作杆，强袭自由的光翼慢慢收起来。
机甲的脚刚落地，雪月就抱着一块木板跑过来，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雪月·试乘券·NO.1”。
米路拿着笔跟在后面，乔抱着一摞空白木板，贝法捧着一杯热茶站在人群后面，担心都藏在眼睛里。
李景山摘下防护面罩，晨风吹乱了他的头发。
雪月刚要伸手摸机甲的腿甲，又缩回去了，手指揪着裙子，说：
“那个……指挥官，我、我能摸摸吗？就一下……”
李景山蹲下，握住她的手按在装甲上。
装甲还有推进器的余温，雪月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说：
“暖的！像……像俾斯麦姐姐的主炮！”
周围的人都笑了。
李景山看着这些抬头看他的人，有舰娘，有孩子，有后勤人员，突然明白系统说的“希望”是什么样的了。
它不是某台厉害的机甲，也不是某座重新建起来的城市，是这些愿意伸手去碰未来的人。
........
当李景山站在海军基地的弹射平台上时
强袭自由高达银蓝相间的机体泛着冷光，驾驶舱舱门缓缓开启。
系统的电子音在耳畔响起：
“指挥官，生命体征稳定。”
“推进器预热完成度百分之九十九。”
他踩着登机梯爬进驾驶舱，座椅自动贴合腰背，眼前的全息屏亮起无数数据流。这是明石连夜调试的专属操作界面，连能量槽都被她画了只抱着齿轮的小狐狸当装饰。
通讯器里传来明石的轻笑：
“雪月她们又在底下转悠了。刚才米路举着测速仪说要和高达比短跑，乔抱着记录本说要记三百组数据，雪月……大概在捡贝壳准备送你当‘加速燃料’？”
李景山低头，透过驾驶舱下方的透明隔板，看见三团明丽的舰装在平台边缘晃动。
雪月踮着脚往高达腿甲上贴贴纸。
米路揪着她的马尾辫抗议：
“会影响空气动力学！”
乔则蹲在地上用树枝画着复杂的轨迹图。
系统提示音打断了他的目光：
“弹射准备。”
“三、二、一——”
剧烈的推力瞬间把他按进座椅。
高达金属脚掌在平台上擦出刺目的火星，下一秒就射向海面。
李景山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推进器的轰鸣。
明石兴奋地喊：
“时速突破八百！驱逐舰娘的追击编队跟不上了——雪月在通讯里喊‘指挥官耍赖皮用火箭腿’！”
李景山瞥向战术屏，代表驱逐舰的绿色光点正被红色的高达图标远远甩在后方。
雪月的声线带着破空的杂音传来：
“明明昨天还让我摸腿甲！
现在跑这么快……呜，米路你别拽我舰装！”
系统适时提醒：
“稳住姿态。”
他调整操作杆，高达背部的推进器喷出火舌。
明石说：
“武器系统测试准备。先试试龙骑兵系统？我调了最低功率，别把明石屋的炸鱼干存货震飞了。”
全息屏上弹出标靶坐标，二十公里外的海面有十二艘废弃货轮改装的靶船。
李景山深吸一口气，右手按在操作面板的菱形区域。
八枚金色龙骑兵浮游炮从背部武装翼脱离，在机身边围出旋转的光轮。
战术屏上的锁定框依次套住靶船，他轻轻按下发射键。
明石雀跃地喊：
“第七发命中船尾燃料舱！爆炸当量符合预期——看直播的舰娘们都疯了，逸仙姐姐说‘这东西能帮咱们东煌船队护航’，企业在频道里喊‘这比白鹰最新式导弹还准’！”
完成武器系统测试后，李景山对高达防御有点担心。
明石得意地说：
“该试试光束军刀了。这把可是用了心智魔方的特殊合金，砍穿铁血的装甲巡洋舰都没问题——”
李景山打断她：
“等等。明石，你说实话。这台高达的防御到底咋样？”
通讯器里安静了两秒。
明石认真地说：
“以战舰标准来看……它确实是‘玻璃大炮’。装甲厚度不如重巡洋舰，能量立场持续时间只有二十分钟——但指挥官，你和它的连接方式不一样。”
李景山低头看向胸口，系统核心正随着心跳规律震动，他能感觉到高达关节处液压油的流动，能听见推进器燃烧室细微的声音。
明石说：
“你是驾驶员，也是它的‘心脏’。就像舰娘和心智魔方的关系……或许它比看起来更‘抗揍’？”
李景山操控着机体下降，金属脚掌溅起浪花。
早有等候的舰娘们涌上来。
雪月抱着冰镇汽水蹦跳着递过来。
米路举着测速仪喊：
“最高时速一千二百公里！”
乔的记录本上已经画满了高达的侧视图。
布里揪着他的衣角，担忧地问：
“指挥官，高达要放哪儿呀？要是被怪物偷走咋办？上次明石姐姐的工具箱就被海怪叼走了！”
李景山摸着布里的发顶抬头，高达的阴影笼罩着海滩。这么大的机体，藏哪儿都显眼，基地周围还有变异海兽。
明石挤到他身边，指着高达腿部的装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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