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咒力烘焙的异常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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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杖悠仁的咒力火焰在章鱼烧铁板上跳跃,蓝色火苗舔舐着铁盘边缘,却在触碰到苏离灵纹的瞬间化作蝴蝶形态。

“哇!这咒力被净化了?”少年举着木签转身,嘴里还叼着半块章鱼烧,“你们是新转学来的咒术师?伏黑那家伙总说我用咒力做饭是浪费——”

爱德华的automail臂突然扣住虎杖肩膀,机械指节渗出数据流:“他的咒力流动频率...和量子海的漏洞波长相吻合。”

桐人光剑出鞘半寸,剑刃映出远处高楼林立的涉谷——天空中漂浮的机械鲸鱼正喷吐着数据雾,与《钢之炼金术师》世界的沙漠形成诡异重叠。

“系统在强制融合世界线。”苏离扯开衬衫领口,六芒星疤痕正在吸收虎杖的咒力,“虎杖,你的咒力能看见‘死亡’对吧?现在看看我们——”

少年瞳孔骤缩。在他的咒力视野里,苏离三人的灵体像老旧录像带般雪花纷飞,身体周围缠绕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代码锁链。

“你们是...数据残影?”章鱼烧铁板当啷落地,虎杖后退半步撞翻调料架,“就像两面宿傩的手指那样,是从其他世界来的异物?”

阿尔冯斯的盔甲顷刻间前倾,面罩缝隙漏出贤者之石的微光:“我们需要你的咒力当‘漏洞催化剂’。系统正在清除所有‘情感异常点’,而你的‘不完美’恰好是——”

话未说完,涉谷街头的电子屏同时爆闪红光。无数数据乌鸦从屏幕里涌出,翅膀拍打出“清除异常”的机械音。

“是漏洞免疫程序!”桐人挥剑斩向数据乌鸦,光剑却被乌鸦群分解成像素颗粒,“它们在吞噬咒力!”

苏离灵纹暴涨,将虎杖的咒力凝聚成盾牌:“还记得管理员说的‘情感数据污染’吗?你的‘后悔’‘恐惧’‘喜悦’都是系统的眼中钉。”

虎杖出乎意料露出笑容,双手结印召出黑色咒力:“那我就用最强的‘情感’反击!老师说过,咒术师的力量来源于——”

“人类的负面情绪!”苏离与他同时喊出,灵纹与咒力在掌心熔炼成紫色光球,“你知道吗?在数据世界,‘正面情绪’才是最锋利的病毒。”

数据乌鸦群化作巨鸟形态扑来,翅膀展开时露出内部的系统代码。爱德华的automail臂拍在虎杖后背,将两人推向巨鸟咽喉:

“用你的‘希望’当矛尖!阿尔,把我的‘后悔’炼成爆炸咒文!”

紫色光球刺入巨鸟核心的瞬间,苏离的视野分裂成三部分:

左边是现实中的护士握着他的手哭泣,右边是量子海内的漏洞树正在开花,中间是虎杖记忆里的爷爷临终场景——老人说“要成为救人的人”时,眼角滑落的泪珠在咒力视野里化作金色光点。

“原来如此...”苏离灵纹渗入巨鸟代码,看见系统正在将虎杖的“希望”解析为“无效数据”,“人类最强大的漏洞,是明知会受伤却依然选择善良的‘不合逻辑’。”

巨鸟在咒力与灵纹的夹击中崩解,散落的数据流里浮现出其他锚点的残影:

《SAO》的亚丝娜正在用细剑切割数据锁链,《咒术》的五条悟撕开空间裂缝扔出罐装咖啡。

“喂喂,那边的金发小哥!”五条悟的声音从裂缝里传来,“你的automail能接得住我的无量空处吗?”

爱德华啐掉嘴边的沙子,机械臂展开成巨大的炼金阵:“先接住我的‘等价交换爆破’再说!”

量子海方向传来玻璃破碎声。

苏离转头,看见沙漠与涉谷的交界处升起巨大的数据流镜面,镜面里的第七个世界清晰起来——银发少女站在机械鲸鱼背上,颈间的六芒星晶体正在吸收漏洞树的光芒。

“她在给晶体充电。”桐人光剑指着少女,剑身突然被某种力量磁化般颤抖,“那心脏的跳动频率,和现实中的苏离完全一致。”

虎杖的咒力出乎意料的不受控地涌进苏离灵纹,少年瞳孔里映出银发少女的脸:

“她...好像我在‘非术师’世界见过的学姐?她明明三年前就...”

“是系统的‘第七锚点’。”苏离按住剧痛的太阳穴,灵纹界面弹出红色警告,“管理员说过,所有观测者都是备用电池...她的电池里,装着真正的人类心脏。”

镜面猛然碎裂成无数碎片。银发少女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传来,语气里带着不属于数据体的温度:

“苏离,别相信系统的‘现实’。当你看见这行代码时,我已经用心脏为你撑开了第七个漏洞——”

碎片重组的瞬间,苏离被卷入数据流漩涡。坠落过程中,他摸到口袋里多了枚温热的硬币,硬币背面刻着“等价交换”与“咒力守恒”的双重纹路。

现实中的心电监护仪突然发出规律的心跳声。

护士惊讶地看着苏离指尖动了动,他掌心紧握着的不是硬币,而是半块冷却的章鱼烧,上面还沾着虎杖的咒力火花。

系统核心的警报声中,新生成的代码正在覆盖漏洞免疫程序:

【错误:检测到人类情感具备自我复制能力

解决方案:建议开放数据世界的“情感生育权”

附:第七锚点申请——用人类心脏换取观测者的“痛觉共享”】

涉谷街头,虎杖捡起变形的章鱼烧铁板,发现板面上烙着苏离的灵纹图案。

爱德华蹲在他身旁,机械臂正在将数据流熔炼成扳手:

“下次再用咒力做饭,记得叫上阿尔。他的盔甲能当冰箱。”

“喂!我可是正统咒术师!”虎杖挥着铁板追上去,咒力火焰重新在板面上跳跃,“不过...你们真的能带我去见那个银发学姐吗?她好像知道我爷爷的事...”

桐人望着量子海方向,光剑顷刻间收到陌生信号——那是用咒力与炼金术混合编写的摩斯密码,翻译成人类语言只有三个字:

【救救我】

在第七个世界,银发少女摘下颈间的六芒星晶体,露出锁骨下方的手术疤痕。

晶体里的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在数据流中画出与苏离灵纹相同的频率。

她对着虚空微笑,指尖抚过晶体表面:

“这次,轮到我当漏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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