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救世主”登场!迟来的深情最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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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提示:周芷若因遭受暴力袭击产生极致恐惧,破防值 800!】

【系统提示:目标情绪:绝望度70%,破防效率提升200%!】

【系统提示:周芷若因透骨钉毒性发作产生濒死体验,破防值 1500!】

【系统提示:周芷若因希望彻底破灭产生心死状态,破防值 2500!】

……

……

揽月阁内,苏晨把玩着丁敏君遗落的金镶玉步摇,听着系统提示音,神色淡淡。

“系统,看看现在的破防值。”

【宿主:苏晨】

【破防值:13200/30000】

“不错。”

苏晨站起身,银发在月光下流淌着危险的光泽。

他推开窗户,望着芷若居方向彻底熄灭的烛火,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这场由他一手策划的“悲剧”,果然比预想中还要成功——

周芷若越是绝望,就越需要一个“救世主”,而他,就是那个最合适的人选。

信任度降了?

没关系,等会儿上演一出‘力挽狂澜’,周芷若只会更依赖他。

“哭吧,哭吧。”

“哭得越惨,破防值才越多啊……”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苏晨才伸着懒腰晃出揽月阁。

他故意将银发松散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眼前。

这是他特意为周芷若设计的“憔悴又深情”造型。

比平日里的矜贵更添几分易碎感,对缺爱型目标堪称绝杀。

刚转过山道拐角,他就“惊”得瞳孔骤缩——

芷若居的窗户破了个大洞,地上的血迹在晨光中泛着暗红,像极了一幅被撕碎的画卷。

“师姐?!”

他提气飞跃过去,落地时故意踉跄半步,仿佛心急如焚。

屋内景象比他预想的更“完美”——

周芷若蜷缩在墙角,手腕上的透骨钉黑血已经蔓延到肘部。

脸上的刀伤结着血痂,原本梳理整齐的发髻此刻像团乱草。

最妙的是她那双空洞的眼睛,明明看着门口,却没有任何焦点。

活脱脱一只被遗弃的幼兽。

【系统提示:周芷若因宿主出现产生生理应激,破防值 1300!】

【目标情绪:震惊度40% 麻木度50%,破防效率提升150%!】

“哪个天杀的干的?!”

苏晨冲过去,却在触碰到她伤口时猛地顿住。

周芷若浑身一颤,干涸的眼眶突然涌出泪水。

她看着眼前熟悉的银发,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昨夜那些被压抑的恐惧、绝望和委屈,在这一刻被这声质问彻底点燃!!

“疼……苏晨……好疼……”

干裂的嘴唇哆嗦着,浑浊的眼泪突然决堤。

看着苏晨近在咫尺的银发,那曾让她心悸的星芒此刻却像淬毒的针,扎得她眼底生疼。

昨夜蒙面人那句“你那小白脸师弟早被丁师姐缠住了”如鬼魅般在耳边回荡。

而他此刻“焦急”的模样,在她浸满血污的视线里,忽然成了最讽刺的笑话。

“别碰我!”

她猛地挥开苏晨探过来的手,动作剧烈得牵扯到后背的伤。

疼得她闷哼一声,却仍用尽全力往后缩,背脊狠狠撞在墙角的木柱上。

透骨钉的毒性顺着血管蔓延,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痛楚,可心口的撕裂感却比这毒更甚

——他明明答应过会保护她,明明说过“有我在”。

可当她在黑暗里被毒钉刺穿手腕、被短棍砸断肋骨时。

他在哪里?

“你滚……”

声音嘶哑得像破锣,眼泪混着血痂糊在脸颊,凝成丑陋的痕迹。

“你不是被丁敏君缠住了吗?你来做什么?看我死了没有吗?!”

苏晨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早已预判的弧度。

她的质问、她的推搡,甚至那淬着恨意的眼神,都像剧本般落进他预设的轨道。

系统面板上飞涨的破防值印证着这场“苦肉计”的成效。

而他此刻需要做的,正是用最精准的“深情”来缝合这道由他亲手撕裂的信任裂痕。

在周芷若再次嘶吼着“你滚”时。

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迎着她挥来的手臂向前一步,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

动作带着刻意的小心翼翼,避开她后背的伤处,却又用不容挣脱的力道锁住她因愤怒而颤抖的身体。

“师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误解的痛彻心扉。

“我昨夜根本没有去找丁敏君!是她自己堵在揽月阁门口,我连门都没让她进!”

周芷若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勒得闷哼。

手腕上的透骨钉传来尖锐的刺痛,让她挣扎得更厉害。

“放开我!骗子!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

她的拳头砸在苏晨胸口,却像落在棉花上,反而因脱力而止不住地发抖。

“信不信由你!”

苏晨非但不松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

“但我苏晨对天发誓——”

“若我与丁敏君有任何勾结,便让我武功尽废,永坠阿鼻地狱!”

这毒誓来得太过猛烈,让周芷若挣扎的动作骤然一滞。

她从未见过苏晨如此失态,面具下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竟带着几分真实的怒意。

透过他单薄的衣衫,她能感受到他胸腔里剧烈的心跳,那频率快得不像伪装。

“那为什么……”

她的声音突然弱了下去,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茫然。

“那些人为什么会说……说你被她缠住了……”

“是丁敏君故意放的风声!”

苏晨立刻接口,语气斩钉截铁。

“她知道我与你亲近,早就怀恨在心!”

“昨夜我察觉到她鬼鬼祟祟,本想跟上去看看,却被师父叫去金顶大殿议事——”

他顿了顿,故意露出懊恼的神情。

“等我回来时已经三更天,想着你早该歇息,就没敢来打扰……我哪知道……哪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这番说辞半真半假,将时间线和动机都编织得滴水不漏。

“师姐,对不起……”

他放软语调,声音里染上浓重的自责。

“是我没用,没保护好你。”

这句话说得无比真诚,连他自己都几乎要相信那份“愧疚”。

“你打我吧,骂我吧,只要你能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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