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若居。
苏晨斜倚在软榻上，银发随意垂落。
几缕碎发搭在青铜面具边缘，在烛火下泛着幽微的光。
他有些闷闷不乐。
周芷若此时正低头为他缝补玄衣袖口的破洞。
指尖穿过针线的动作略显生疏，却带着一股小心翼翼的认真。
“师弟，你这衣服料子真奇怪，针脚都不好走。”
她轻声嘀咕，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苏晨唇角微勾，故意将手臂往前送了送，袖口擦过她手腕。
“师姐手巧，补什么都好看。”
“油嘴滑舌。”
周芷若嗔怪地抬眼，却撞进他面具下似笑非笑的“视线”里，脸颊瞬间飞红。
她连忙低头盯着布料，指尖却不小心被针扎了一下。
“嘶——”
她倒抽一口凉气，指尖渗出血珠。
“怎么了？”
苏晨立刻坐直身体，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动作快得让周芷若来不及反应。
他低头，隔着面具轻轻吹了吹她的指尖，温热的气息拂过皮肤，让她浑身一颤。
“不小心扎到了……”
周芷若声音发虚，心跳如鼓。
【叮！周芷若因宿主近距离关怀产生心动，破防值 20！】
【系统提示：目标情绪波动剧烈，破防效率提升150%！】
苏晨看着系统面板上跳动的数字，心中暗暗不爽。
没错，经过这几天的疯狂撩拨，周芷若身上的破防值终究是榨干了。。
当然，这也意味着他再也不用克制自己的需求。
哈哈哈！
“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看看。”
他捏着她的指尖，放在眼前仔细端详。
半晌，假装自责道：“都怪我，衣服破了也不知道自己补，累着师姐了。”
“不、不累……”
周芷若被他看得心慌意乱，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以后这种事，让杂役做就好。”
苏晨语气“严肃”：“你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哪能做这些粗活？”
雨丝敲窗的声响渐渐模糊。
芷若居内的烛火却烧得更旺，将两人的影子映在窗棂上，暧昧地交叠在一起。
周芷若被苏晨那句“心尖上的人”烫得浑身发软，指尖的刺痛早已被心头的慌乱盖过。
连针线掉在锦被上都未曾察觉。
“师弟……你别总说这些……”
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让人听见……”
“听见咋了？”
苏晨故意将身体前倾：“我苏晨的老婆，难道还见不得人？”
这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在周芷若心上。
她猛地抬头，撞进他面具缝隙里流转的鎏金眸光中，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那些平日里烂熟于心的清规戒律、师徒尊卑。
此刻都化作了窗外的雨丝，被他灼热的气息蒸得无影无踪。
【叮！周芷若因宿主强势宣言产生极致羞赧，破防值 15！】
【系统提示：目标情感防线濒临崩溃，破防效率持续衰减中……】
苏晨看着面板上可怜的数值，心中冷笑——果然榨干了。
“师姐怕什么？”
“难不成……你不想当我老婆？”
周芷若浑身一颤，绣花针“啪嗒”掉在锦被上，针尖还挂着半缕丝线。
她想反驳，舌尖却像打了结，只能望着他面具下那截泛着冷光的下颌线，心跳漏了半拍。
“呵。”
苏晨在心里嗤笑，面上却“受伤”地后退半步。
“原来师姐心里根本没有我。”
“不是的！”
周芷若猛地抓住他衣袖：“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
苏晨立刻追问：“只是觉得我配不上你这未来的峨眉掌门？”
这话戳中了周芷若的软肋。
她自幼被灭绝师太当作继承人培养。
心中既有对掌门之位的敬畏，也有对苏晨难以言说的情愫。
两种念头在心底撕扯，让她眼眶瞬间泛红。
【叮！周芷若因宿主精准打击产生心理动摇，破防值 8！】
“我没有……”
她哽咽着摇头，泪水终于滑落：“我只是怕……怕师父知道……”
“怕老尼姑？”
苏晨猛地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面具几乎贴上她鼻尖。
“她若敢动你一根手指，我便用降龙十八掌把峨眉金顶拍平！”
这话狂妄得惊天动地，却让周芷若心头一暖。
她想起那日他废去同门武功时的狠厉，想起他为自己疗伤时掌心的温度。
忽然觉得这狂言并非虚语。
【叮！周芷若因宿主霸道承诺产生依赖感，破防值 10！】
苏晨看着面板上缓慢增长的数字，知道这已是强弩之末。
他忽然松开手，起身走到窗边，银发在雨幕中划出冷冽的弧。
“罢了。”
他故作沉痛：“既然师姐不愿，我这就离开峨眉，永不打扰。”
“别！”
周芷若惊得起身，裙摆扫翻了绣筐，彩线滚了一地。
她冲到他身后，伸手想抓住他，却在触碰到他玄衣时猛地顿住。
苏晨心中冷笑，面上却缓缓转身，面具下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
“师姐还有什么吩咐？”
周芷若看着面具缝隙里那道似笑非笑的眸光。
忽然想起这几日他的温柔体贴、霸道呵护，再想到自己即将失去这一切，心中涌起一股恐慌。
“我……我愿意！”
“我愿意当你老婆！不管师父怎么说，我都愿意！”
苏晨瞳孔微缩，随即勾起唇角——！
“好！好一个愿意！哈哈哈！”
苏晨突然大笑，伸手将她狠狠搂进怀里，力道大得让她骨骼发疼。
“师姐果然没让我失望！”
周芷若被勒得喘不过气，却在听到他笑声的瞬间，心中莫名一寒。
那笑声里没有半分喜悦，只有一种猎物落网的冰冷。
“师弟……你弄疼我了……”
她挣扎着开口。
苏晨冷笑道：“疼？等会儿你会更疼。”
周芷若看着苏晨突然转变的态度，心中升起强烈的不安。
“师弟，你……你什么意思？”
……
……
这一晚，周芷若像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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