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玉女峰。
月色如水,清冷的光辉洒在玉女峰的山林间。岳不群站在院落中央,与妻子宁中则对坐,语气中满是沉重:“夫人,这次可能是你我二人的劫难了。不知我们能否在这次困局中活下来。我想把冲儿留在华山。”
宁中则神色凝重,轻声道:“夫君,你的意思是?”
岳不群微微叹息,面上满是愁容:“冲儿生性洒脱,交友遍地,这是他的优势。此次如果我们真有不测,也算是为华山气宗一脉留下一丝传承。相信剑宗一脉也不会为难一个弃徒。”
他顿了顿,又道:“我在考虑要不要把紫霞神功传于冲儿。可如果传于冲儿,又担心他们容不下冲儿。不传的话,冲儿天赋极高,现在却身受重伤,怕是撑不了多久。”
此时,杨澄正躲在门外,他听闻岳不群夫妇的交谈,原来还不到自己出手的时候。他不敢再多停留,旋即朝远处跑去。他心中默念:“孟子曰‘吾善养浩然之气’。博之与文,约之于礼,这是君子的品德;坦坦荡荡,这是君子的风度;三省吾身,这是君子的自律。这世间的人不会都是眼瞎的,就算都错看了岳不群,可宁中则宁女侠的为人确实令人钦佩。”
杨澄停下脚步,靠在山石后,心中思绪万千。他愿意相信岳不群,或许是因为任何一位父亲与儿子朝夕相处,怎会无端嫉妒儿子?每个父亲都会对孩子有一定期望,他们不会嫌弃孩子能耐高,反怕孩子能耐低才是。而这令狐冲,毕竟是在岳不群身边长大的,于儿子应该差不多。
杨澄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将这华山的变动尽收眼底。一直到月上中天,岳不群一行人举着火把浩浩荡荡地开始下山。杨澄见状,知道自己行动的时间到了。他悄无声息地隐藏在令狐冲的院落中。
不多时,杨澄看见一男一女在院中交谈了一会儿。男的身形矫健,女的面容清秀。杨澄心中一动,想来这便是偷了紫霞秘籍的岳灵珊和陆大有。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杨澄悄然摸到窗边,侧耳倾听。只听见屋内传来令狐冲虚弱的声音:“师弟,不要再说……”
陆大有坐在床边,脸上满是焦急:“师兄,你深受重伤,这紫霞神功能融合异种真气,你一定会没事的。”
“天下武功.....以练气为正.....浩然正气,原为天授,惟常人不善养之,反以性伐气。武夫之患,在性暴、性骄、性酷、性贼.......暴则神扰而气乱,骄则真离而气浮,酷则丧仁而气失……”
令狐冲微微摇头,声音虽弱,却透着一股坚定:“师弟,我是不会修练紫霞神功的,你不要害我,穴道四个小时后便会解开。”
杨澄听到这里,心中一紧,纵身就越上了房檐。
刚上房檐,屋门就开了,里头走出一个剑眉星目,面容刚毅的人。这人眉宇间还带着一股子英气,正是令狐冲。这令狐冲出了这山门之后径直朝外面走去,或是想找个地方静静的死去吧....
杨澄本想警告令狐冲一番希望日后不要看着师娘受辱而看着一带女侠死去,可是现在却有点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杨澄见状,当即下了房梁,放出机械狗去扫描武功秘籍。而他在外边待了一会儿,又走进房间,扶起陆大有,给他解了穴。陆大有诧异地看着他,满心疑惑。杨澄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玉女峰,在陆大有的诧异茫然中,向着华山玉女峰外走去。杨澄不知道如何改写这几人的结局,背影中透着萧瑟无奈......
落雁峰因陡峭而闻名古今。山峰的山体近乎垂直,岩石裸露,棱角分明,如刀削斧劈般锋利,每一寸石壁都似藏着无尽的杀意。山脚处,乱石嶙峋,层层叠叠堆积如山,像是巨人的骸骨散落一地,阻隔着凡人靠近的脚步。偶有几棵枯树顽强生长在石缝之中,扭曲的枝干如同干枯的手指,向着山峰无力地伸展。
沿着山壁向上望去,云雾缭绕,仿若给山峰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却又掩盖不住它那狰狞的面容。
越往高处,山风越凌厉,似无数把利刃在耳边呼啸,撕扯着衣物,割得肌肤生疼。飞鸟从这山峰旁掠过,都不得不拍打着翅膀奋力高飞,以躲避这山峰的威压。如此险峻的山峰,仿若一位冷傲的剑客,凛然于世,任凭岁月的风霜也难以磨灭其丝毫的锐气,只等待那真正的强者前来征服。
杨澄登上落雁峰,先看看那前世见过贺老石室,如今已经物是人非。刚走进贺老石室内.
贺老石室内的空气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搅动,杨澄独自一人僵立于一口石棺之前,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石棺已经打开,石棺里一具干尸,干尸突然睁开了眼睛。双眼的幽绿光芒渐渐黯淡,仿佛某种神秘的力量在此刻达到了某种平衡。
杨澄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惊慌,试图整理刚刚发生的一切。石棺表面的符篆仍在微微闪烁,那血红色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某种古老的秘密。他缓缓走向石棺,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虚空中,心跳如鼓。
当杨澄再次靠近石棺时,他突然感觉到一股温暖的力量从棺内传来,似是于自己交流一般。这种力量并不是恶意的,而是一种引导,一种仿佛来自上天的教导。杨澄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任由这股力量盘旋在自己的识海。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杨澄的意识被带入了一个奇异的空间。他看到了自己的经脉,看到了龙象般若功在其中如呼吸般的收缩放大循环往复,看到了那些未曾觉醒的潜力。而在这经脉的某个角落,一缕金色的光芒正在缓缓苏醒,宛如破晓的第一缕阳光。
这金色的光芒,带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它在杨澄的经脉中穿梭,所到之处,经脉仿佛被洗涤了一遍,变得更加坚韧而富有弹性。杨澄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修为在稳步提升,那种力量的增长,不是一朝一夕的苦练,而是来自某种更高层次的觉醒。
当杨澄睁开眼睛时,他看到了石棺上的一道裂缝,那是他之前未曾注意到的。裂缝狭窄而深邃,里面透出一阵阵阴冷的气息。杨澄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他伸出手,缓缓将裂缝旁的石板移开。
一块暗门出现在眼前,暗门上雕刻着古老的纹路,那些纹路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在月光下闪烁着淡淡的银光。杨澄深吸一口气,伸手推开了暗门。
暗门后是一间小小的密室,密室中央摆放着一个石台,石台上放置着一本古旧的书籍。书籍封面磨损严重,却依稀可以看出上面刻着“蛰龙丹功”四个古朴的篆字。杨澄的心跳加速,他快步走到石台前,小心翼翼地翻开书籍。
书页泛黄,字迹却依然清晰,那是一种古老的文字,宛如蝌蚪般灵动。杨澄虽然认得一些古文字,但这书中的内容却晦涩难懂。然而,此刻他的心中却有一种莫名的明悟,那些文字仿佛在向他诉说着未知的奥秘。
随着杨澄的研读,他逐渐明白,这“蛰龙丹功”并非普通的武学秘籍,而是一本修炼灵识功法。它讲述的是一种通过修炼蛰龙之力,逐步突破灵识的极限。而杨澄在石室中的经历,正是这本秘典中的“蛰龙点化”。
杨澄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他终于明白,自己在贺老石室中的诡异经历,其实是自己的一场机缘。这本“蛰龙秘典”记载了如何通过蛰龙之力,逐步突破凡人体限,踏入灵识之境。
带着满心的震撼与期待,杨澄将书籍收入怀中,决定先离开这诡异的贺老石室。就在此时杨澄突然在贺老石室的门口醒来,怀中什么都没有,而贺老石室内没有石棺。自己还没有走进这贺老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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