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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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了一会,杨澄终于止住泪水,说到:“小子姓杨,名澄,被恶人掳掠而来,因为那恶人大意,侥幸逃得一命。”大和尚又问道:“你可还有亲友?”只见杨澄摇摇头。大和尚斟酌良久,缓缓开口说到:“既然已无亲友,你可愿意在我寺中修行?”杨澄听到这句话,心中一喜,“终于不用死了”,就开口道:“小子愿意。”

“你这名字倒也与我佛门有缘,以后就叫你刚澄吧。”大和尚说道,“此去绕过雪山,往东北方向1200里就是蒙古。若是不绕过这片雪山,往山上走大约300多里,有一座玉笔山庄。”杨澄有点懵:“啥玩意?这地图怎么这么小?”看着这小童一脸的迷茫,大和尚哈哈笑道:“你不知道也无妨。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去的地方多了,就知道这世界有多么的辽阔了,也会知道这世界上有多少的妖魔鬼怪。”

大和尚又道:“我是这金刚寺的主持,同道门称我金轮法王。小童,你可愿拜我为师,日后就在这寺中侍奉?”杨澄心中疑惑:“金轮法王?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难道这是射雕的世界?那‘梅念笙’‘血刀老祖’又是怎么回事?”但面上却是一点不慢,立刻从床上站起来,躬身说道:“弟子愿意。”

大和尚笑着说到:“等你先养好身体,再行拜师。”金轮法王看着这经历人生悲苦的小童,甚是乖巧听话,心里也开心的紧。

杨澄吃过早饭,又休息了半天,终于又生龙活虎地精神了起来。他也认识了自己的师兄达尔巴。原来这金刚寺类似于客栈一般的存在。在这人烟稀少的地方,没有哪个商家富户愿意把客栈开在这种地方。听说西南方向倒是有一个客栈,距离这里还有几千公里。

下午,金轮法王叫来了杨澄,说到:“刚澄,年纪尚幼,我这里有几个动作,你可愿学来玩耍取乐?”杨澄道:“弟子愿意。”金轮法王说到:“你年纪尚幼,不适合打熬筋骨。等你长大,师傅传你我金刚寺绝学龙象般若功。”杨澄听了心中甚是开心。虽然系统没有送他绝学,但是他有绝学可以学,倒也跟那些挂批们没差多少。

只见金轮法王在地上摆出几个古怪的动作,对他说到:“你也跟着做。”杨澄心里暗想:“这不会是瑜伽密乘吧?”这瑜伽密乘可是一门不得了的功夫,这瑜伽密宗需要在指定的姿势内固定,然后配合呼吸法,使自己的灵台清明。这瑜伽密乘修完之后,还有大瑜伽密乘,无上瑜伽密乘。大和尚说道:“这是瑜伽密乘,本门从未有人修成过。你年纪尚幼,筋骨柔韧,现在练习正合适。”金轮法王传他瑜伽密乘的时候也没有避讳其他门人。实在是这瑜伽密乘太过于难练。况且这也只是一个瑜伽密乘。只见杨澄双足盘于脖颈,双手撑地,开始练习起来。至于动作,杨澄还真的是见过不少。前世网络信息大爆炸的时代,多少人闲来无事练习瑜伽。要说这瑜伽真能练出啥神奇的武学,杨澄还是满是质疑的。不过,有道是“筋长一寸,寿长一年”,这句话杨澄到也是听说过的。

“达尔巴,你去挖点雪水,让你这小师弟好生洗漱。这也算是重活一次。”金轮法王吩咐道。左手边站着的达尔巴瓮声瓮气的答到:“是,师傅。”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时间匆匆而过。晚上,晚饭是青稞面饼子。师徒三人吃过晚饭,达尔巴带着小师弟来到一个房间内。照顾着洗过澡,帮师弟剪了个头发。达尔巴说到:“小师弟,这以后就是你的房间了。你先穿着师兄的衣服,等师兄明天给你做一件衣服。”杨澄心中一动,没想到呀,这个手指都快赶上他小臂粗的师兄还会做衣服。连忙答到:“谢谢师兄。”

第二日,杨澄用师兄的衣服将自己裹了一遍又一遍,勉强算是能下地走路了。这些衣服是被杨澄像包木乃伊一样缠在身上的,虽然看起来很丑,但是至少不会被冻死。杨澄朝正殿跑去,正殿内师傅和师兄正在做早课。只见到一个寸头,鹅蛋脸,面色青黄,带着点婴儿肥,身上裹得跟个小胖子似的小童快步走来。到得跟前,躬身说到:“师傅,师兄。”金轮法王眼睛没睁,点头到:“嗯,你先去练习瑜伽密乘吧。记得放空心神,感悟灵台。”“是,师傅。”杨澄答到。

做完早课开始吃饭,饭食是达尔巴做的。以前是照顾着师傅一个人的饮食起居,现在是照顾师傅和师弟的饮食起居。

时间如白驹过隙,匆匆而过。这年三月,已经10岁的杨澄在后院的院子中正在修习龙象般若功。这是一部由外而内的外功功法,需持之以恒,缓缓推进。而10岁的杨澄已经长到了1米4左右的身高。只听得空气中拳风四溢。大约一个时辰后,当啷一声,一个黑色圆球滚落到地面上。杨澄说到:“小智。”地上的圆球答:“小智在呢,主人。您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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