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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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勇一口喝干杯中酒,问道:“明远,这首诗叫什么名字?”

李明远一时语塞,心想这事儿怎么赖到我头上了?转念还是毕恭毕敬地回答:“侯爷,这敕勒歌非我所能创作,实在是您的佳作啊!”

夏侯勇脸上挂起一抹羞涩,连连摆手:“你这是夸大其词了,敕勒歌哪里是我这等人物所能吟咏的?”

谢贤低声念叨着:“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牛羊现。”眼中闪烁着向往的光芒,“这般风光,真想亲自体验一番!”

众人听后,心潮澎湃。夏侯勇等久经沙场的武将,对这敕勒歌中的意境深有感触。谢贤等人虽未亲见,却也心驰神往。

谢贤转头看向凉王赵长文,好奇地问:“凉王殿下,您是否见过这样的景色?”

赵长文轻轻摇头,语气中不无遗憾:“我虽被封在凉州,却连玉门关都未曾踏出一步。”

谢贤忙劝慰:“殿下身份尊贵,安全第一啊!”

凉王却意志坚定:“哼,若有良机,我定要亲眼见证那草低现牛羊的壮丽!”

马阳平在一旁听着,虽然心悦诚服,但还是忍不住提醒:“殿下切莫冲动,关外的匈奴凶猛异常,万一有个闪失,我们如何向皇上交代?”凉王闻言,那股豪情壮志顿时消散了大半。

“嘿,赵兄,你听我说,这人生如梦,若是一直守在一个角落,岂不是太无趣了?咱们何不迈开腿,去瞧瞧咱们大华的壮丽山河?”李明远兴致勃勃地说。

赵长文一听,眼睛都亮了,急忙催促:“明远,你肯定是走过不少地方吧?快,给兄弟我好好介绍一下!”

“好嘞,赵兄,且听我慢慢道来。我大华幅员辽阔,除了那些名声在外的三山五岳,幽州北边的阿勒泰哈吧河也是风光无限。春风吹过,夏雨滋润,秋高气爽,冬寒漫长。那里有额尔齐斯河和乌伦古河两大水系,额尔齐斯河更是我国唯一汇入大洋的河流,被誉为‘北国渔乡’。”

众人听得如痴如醉,仿佛跟随李明的叙述,在心中描绘出一幅幅美景。

“再来说说甘肃定西,这可是历史悠久的黄河上游文明发祥地,有着马家窑文化、齐家文化等新石器时代著名文化遗址,历来是丝绸之路上的‘重镇’。”

“还有那贵州六盘水,从北至南,喀斯特地貌美不胜收,古文化遗址星罗棋布,三十多个民族的民俗文化熠熠生辉,就像一颗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乌蒙大地上!”

李明远端起酒杯,笑眯眯地接着说:“还得告诉你,那雅鲁藏布江,藏人叫做马河,意思是流出骏马嘴边的水。咱们的喜马拉雅山脉,峰峦叠嶂,七十多座高峰直插云霄。在我国西部边境,有个神秘的地方叫西藏,拉萨河蜿蜒流淌,源自米拉雪山,滋养了一方水土,那里的藏民热情洋溢,在河畔搭起帐篷,钓鱼、玩水、沐浴,品着酥油茶,品尝自家美食,享受拉萨那明媚阳光和悠闲生活,那情景不就是我们汉人的郊游嘛!”

他绘声绘色地讲述,周围的人听得入了迷。就连那些平日里见过世面的家丁歌姬,还有博学多识的谢贤,也只能在书中见过一二,哪里能像李明远说得这么生动。

凉王羡慕地插话:“明远,这些地方你都亲自走过吗?”李明远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但很快坚定地说:“虽未曾踏足,但此生若不去看看,我真是闭不上眼啊!”

凉王兴奋地一拍大腿:“那好,到时候别忘了我,咱们一块儿去!”李明远大笑:“只要殿下不惧路途遥远,自然同行!”马阳平和祝枝清急得直跳脚:“万万不可,殿下身份尊贵,万一有个闪失,你如何担当得起?”

“圈养的金丝雀哪及自由飞翔的雄鹰,那才叫痛快!”李明远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凉王却听得津津有味,不住点头。

谢贤心里暗想,这家伙真是个人才,若是能为我所用,大华的未来岂不是稳如泰山?

“夜已深,大家也该休息了。”谢贤意犹未尽地看了看李明远,众人会意,纷纷起身,感谢主人的款待,随后陆续离开。

凉王在告别时,悄悄将一块玉牌塞到李明远手中,“有空来王府坐坐,有了这牌子,畅通无阻!”其实他心里想的是,你一定要来啊,我在王府等你。

“祝大人,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些话要和侯爷单独说。”谢贤打发走了祝枝清,又让夏侯勇清空了房间,只留下他们三人。

“侯爷,明远,别客气,坐下吧!”谢贤捧起一杯香浓的茶,“侯爷,我这次来,可是带着皇上的密旨哦!”

一听这话,李明远立刻站起来,“大人,侯爷,你们谈正事,我还是回避一下吧。”

谢贤却是一笑,“明远,你既是侯爷的人,自然也是我信得过的,不必这么见外。”

夏侯勇朝李明远挥挥手,示意他安心落座。他俩可不是什么粗心大意之人,毕竟李明远的家族背景早已被翻了个底朝天,清清白白,再说,李家那可是出了名的忠诚勇敢。如此背景,信任自然不在话下。

“皇上要动手了!”谢贤语调轻快地说。

夏侯勇神色庄重,李明远则显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侯爷,您是这方面的专家,给我们算算,要想把大华的那些麻烦事儿一扫而光,得花多长时间啊?”

夏侯勇听了,沉思片刻,缓缓地摇了摇头。

“谢大人,皇上未免也太心急了吧?照现在的情况,别说是解决内忧外患,能保持现状就已经不容易了。”夏侯勇语气中带着几分苦涩。

谢贤喝了一口茶,眉头紧锁,“侯爷,你这是什么话?我们大华的力量难道还不足以摆平匈奴和突厥?”

从谢贤这番话就能听出来,他对军事真是门外汉。匈奴和突厥,哪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自古以来,农耕民族和游牧民族纷争不断,可除了守关,农耕民族哪有本事正面硬碰?这两个民族的战斗力根本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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