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大街小巷,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片繁华热闹之景。然而,在这看似平常的表象之下,却涌动着看不见的暗流,一场关乎诸多利益与未来走向的危机正悄然发酵着。
太子这边,为了寻找到那个神秘商人,可谓是煞费苦心。他精心安排了一众得力的人手,这些人手皆是从侍卫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不仅武艺高强,而且心思缜密。他们如同细密的蛛网,在京城的每一个角落开始撒开,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寻得线索的机会。
先是走访了一家又一家的古玩店,那些古玩店的老板们,有的一见到这些身着不凡的人前来询问,便热情地迎了上去,以为是来了大主顾,可一听是打听一个神秘商人的下落,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变得有些勉强起来,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可不想无端卷入什么麻烦事儿当中。但在侍卫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甚至隐隐透露出此事关乎重大,若有隐瞒恐会给自己带来灾祸的话语后,还是有几位老板回忆起了些许模糊的印象。
“嗯,我记得好像是有那么一个人,穿着打扮倒是挺讲究的,不过看着神色总有种神秘兮兮的感觉。来我这儿问过几次一些古旧玩意儿的价格,可最后也没买,倒像是在打听行情似的。”一位上了年纪的古玩店老板,摸着自己下巴那稀疏的胡须,缓缓说道。
“那您可还记得他往哪个方向去了,或者有没有提起过什么别的去处之类的呀?”侍卫赶忙追问着。
老板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又说道:“好像听他无意间说起过东郊那边,具体做什么我可就不清楚了呀,你们也别为难我这老头子了。”
得到了这么个线索,侍卫们自是不敢怠慢,一边继续在其他古玩店打听,一边派人往街边的小贩那里去问询。那些街边摆摊卖些小物件的小贩们,平日里眼睛可尖着呢,见着有人来问,也都七嘴八舌地说起自己的见闻来。
“哟,您说的这人啊,我好像见过,有一回在我这摊子前面站了半天,看着我那些个从乡下收来的旧玩意儿,还问我从哪收的呢,我当时就觉得这人怪怪的。”一个卖旧首饰的小贩说道。
“那您知道他后来去了哪儿吗?”侍卫急切地问道。
“这我可就不清楚咯,不过我记得他往东边走了,说不定就是往东郊去了呗。”小贩摊了摊手说道。
经过这一番辛苦的排查,侍卫们汇总了各方得来的消息,最终确定那神秘商人曾在京城东郊的一处偏僻庄子里出现过。这消息一传来,太子立刻下令,让这些侍卫们马不停蹄地赶往那庄子所在之处。
当他们赶到东郊,找到了那处庄子时,却发现情况远比想象的棘手。庄子周围,站着好几个看似打手的人,一个个虎背熊腰,眼神中透着警惕,腰间还别着明晃晃的兵刃,显然是有所防备。这些侍卫们心里明白,不能贸然行动,若是打草惊蛇,不仅可能让那神秘商人再次逃脱,还可能陷入一场不必要的混战之中,到时候想要再找到线索可就难上加难了。
于是,他们悄悄地在庄子附近潜伏了下来,找了一处隐蔽的草丛和树林作为掩护,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庄子里的动静,试图寻找合适的时机潜入。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从头顶慢慢向西边移去,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可庄子里的戒备丝毫没有松懈的迹象,那些打手们依旧来回巡逻着,时不时还凑在一起低声交谈几句,让侍卫们根本找不到可乘之机。
而另一边,去侍郎老家处理纠纷的那拨人,也是一路快马加鞭,赶到了当地的县衙。县衙所在之处,倒是一片庄严肃穆的景象,门口的石狮子威风凛凛地蹲坐着,仿佛在审视着每一个进出之人。
他们径直走进县衙,见到了县衙的官员后,便拿出了侍郎亲戚保存完好的地契以及一些当年土地交易的证人证词。那地契纸张虽有些陈旧,但上面的字迹和印章依旧清晰可辨,见证着当年那场合法合规的土地交易。而那些证人,一个个也是神情严肃,将当年所知晓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表明这一切都是有人恶意诬陷,侍郎的亲戚本就是那土地的合法拥有者。
县衙官员看着眼前这些确凿的证据,心里顿时明白了过来,自己这是被人利用了呀。可他心里又十分纠结,一方面不想得罪背后那暗中操纵此事的势力,毕竟在这官场之中,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保不准哪天自己就会因为此事遭到报复;可另一方面,证据就摆在眼前,若是公然偏袒,万一事情闹大了,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思来想去,县衙官员便想着敷衍了事,清了清嗓子说道:“嗯,虽说有这些证据,不过呢,这事儿也不是那么简单的,还需进一步核实呀,毕竟关系重大,咱们可不能草率结案,你们且先回去,等我这边核查清楚了,自会有个交代。”
前去处理此事的人一听这话,心里就明白这官员是在推诿,可也不好当面发作,只得先退了出来,赶忙将情况告知了林悦。林悦听闻后,深知此事不能就这么被拖着,必须给县衙施压才行,否则那恶意诬陷之人可就要逍遥法外了,而且这还关乎着侍郎一家的声誉以及后续科举改革能否顺利推行下去。
她立刻找到了太子,将情况详细地说了一番,太子听后也是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后,便提笔写了一封手书。那手书的字迹苍劲有力,言辞恳切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上面写明此事关乎朝廷重臣以及科举改革的大事,若地方官员不能公正处理,定会追究责任,到时候可别怪上头怪罪下来,谁也保不了。
写好之后,林悦立刻让人快马加鞭将手书送到了县衙。县衙官员看到太子的手书后,顿时吓得脸色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冒了出来。他心里清楚,太子那可是未来有可能继承大统之人,这手书的分量可不轻啊,自己要是再继续推脱,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于是,他赶忙重新召集县衙里的相关人员,再次审理起了这个案件。这次可不敢有丝毫的马虎,经过一番仔细的调查询问,将那些诬陷的地痞无赖一一揪了出来,那些地痞无赖一开始还想狡辩,可在证人证词以及地契等证据面前,最终只能乖乖认罪。县衙官员当场宣布,还了侍郎亲戚的清白,并且对那些地痞无赖进行了相应的惩处,此事总算是有了一个公正的了结。
然而,就在这边刚解决一个问题,众人都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的时候,礼部尚书幼子那边又出了新状况,宛如平静的湖面再次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掀起了层层波澜。
那神秘商人不知从哪得知了太子的人在追查他,心里又气又急,想着自己的生意可不能就这么被搅黄了,而且那背后指使他的人也给了他不少压力,让他务必想办法阻止科举改革的实施。思来想去,他竟想出了一个极为阴险的招数,派人给礼部尚书送去了一封信。
礼部尚书正在家中处理公务,突然下人来报,说是有一封匿名信送来,说是事关重大。礼部尚书心中疑惑,接过信打开一看,顿时气得浑身发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信中言辞狠辣,威胁说若不阻止科举改革的实施,就将礼部尚书幼子买下来路不明古玩的事宣扬出去,让礼部尚书一家名誉扫地。要知道,在这看重名声的官场和世家之中,名誉那可是比性命还重要的东西啊,一旦传出这样的丑闻,礼部尚书一家在朝堂和京城之中可就再难抬起头来了。
礼部尚书拿着信,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深知此事若是处理不好,那后果不堪设想,可要是按照信中所说去阻止科举改革,那又是违背了朝廷大义,而且太子和林悦那边也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犹豫再三,他只得将信交给了太子和林悦,希望他们能想出个妥善的办法来。
太子和林悦接到信后,看着信上那充满威胁的话语,眉头紧皱,脸色凝重。他们心里明白,这又是二皇子和四皇子在背后搞的鬼,是铁了心要利用此事大做文章,想要通过打击礼部尚书一家来扰乱科举改革的进程,进而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可如何是好啊,礼部尚书幼子的事若是传出去,那对尚书大人一家的打击实在太大了,可咱们又不能任由那神秘商人威胁,放弃科举改革啊。”林悦忧心忡忡地说道。
太子也是一脸严肃,缓缓说道:“是啊,此事棘手得很,咱们既要保护好礼部尚书一家,又要确保科举改革不受影响,可这谈何容易啊。”
两人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之中,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各种可能的办法。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屋子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要不,咱们先派人暗中保护礼部尚书一家,防止那神秘商人狗急跳墙,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举动来。”林悦率先打破了沉默,提出了一个想法。
太子微微点头,说道:“这是自然,不过这也只是权宜之计,关键还是要找到那神秘商人,让他把手里的把柄交出来,并且不能再从中作梗才行。”
“可那神秘商人如今躲得这么严实,咱们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找到他呀,而且就算找到了,他背后有二皇子和四皇子撑腰,恐怕也不会轻易就范啊。”林悦无奈地说道。
“嗯,咱们得从长计议,或许可以从那封信入手,看看能不能查到送信之人的线索,顺藤摸瓜找到神秘商人的藏身之处。”太子思索着说道。
“这倒是个办法,不过那送信之人想必也是极为谨慎的,恐怕不会轻易留下什么破绽啊。”林悦有些担忧地说。
就在两人商讨之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原来是礼部尚书幼子得知了此事,吓得大哭大闹起来,整个礼部尚书府都陷入了一片慌乱之中。礼部尚书赶忙前去安抚,可那幼子毕竟年纪小,哪里懂得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只是一个劲儿地哭着说害怕被人笑话,让家里的气氛更加压抑和紧张了。
太子和林悦看着这一幕,心里愈发觉得此事刻不容缓,必须尽快想出更周全的办法来。他们又开始重新梳理整个事情的脉络,试图从过往的种种细节中找到突破点。
“咱们之前追查那神秘商人,在东郊庄子那里虽然没能进去,但说不定可以继续在那附近守着,也许他还会回到那里去呢。”林悦突然说道。
“有道理,同时咱们也可以派人去查查那些和神秘商人有过往来的人,看看能不能从他们嘴里撬出点有用的消息来。”太子补充道。
可他们心里也清楚,这些办法都面临着诸多不确定因素,而且二皇子和四皇子见这些手段都没能达到预期效果,肯定不会就此罢手,说不定又会想出什么更狠的招数来。新的难题就像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在了太子和林悦的心头,他们只能咬着牙,继续在这布满荆棘的道路上艰难前行,去竭力应对这一个又一个的危机,只是不知道未来等待他们的,又将会是怎样的波折与挑战呢……
而在京城的暗处,二皇子和四皇子也正在密切关注着这边的动静,脸上露出了阴狠的笑容,仿佛又在谋划着新的阴谋诡计,那笼罩在京城上空的阴霾,似乎愈发浓重了起来,一场更为激烈的较量,已然在这看不见的角落里悄然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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