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

换源:

  许久没有听到的电子合成音又响了起来:演员:林深(角色:妻子)。核心角色契合度:优 (欲望驱动、扭曲快感、仪式化施虐高度同步)。剧本情节完成度:优 (核心事件、关键转折、目标达成完美执行)。沉浸度:良(感官反馈真实,角色情绪体验深刻,目标影响力达成)。”

扣分项:次要角色挖掘:低(富豪角色工具化),自我认知扰动/边思探索:0“最终判定:高效、精准、冷酷的剧本执行者。如同设定程序的完美运行。接触到世界的边缘。是个有趣的存在。灵魂·…未检测到有效波动。评分:85。

扣分项主要是集中在对次要角色的挖掘度比较低。我很能理解。的确我在没有真正进入县级组织内部时就已经被献祭掉了。太可惜了。我暗自下定决心,下次一定要坚持的再久一些。并且渐渐察觉到我可能缺乏近身搏斗的技巧和实践。希望到下个世纪我有时间来进行相关的练习,来应对类似的突发情况。我冷静的分析着。随着白光的隐现,我进入了下一个世界。

小珊的面容,像初春沾着晨露的花瓣,带着未经世事的娇嫩与诱惑。就是这张脸,这张年轻得刺眼的脸,让我彻底迷失了方向,做出了背叛妻子的蠢事。那短暂的欢愉,如今像淬毒的针,深深扎进我的脊椎,带来无尽的悔恨与恐惧。

妻子发现了。没有想象中的歇斯底里,没有哭闹。她只是看着我,那双曾经盛满爱意的眼眸,此刻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平静得令人窒息。然后,她对我做了什么?记忆像被浓雾吞噬的船只,只留下一些模糊的碎片——她似乎靠近我,低声说了些什么,她的指尖似乎轻轻拂过我的太阳穴……接着,世界像被按下了重置键。

我成了肖晨,一名技艺精湛的催眠师。这个身份像一件量身定做的西装,严丝合缝地包裹着我,让我深信不疑。那令人窒息的背叛和内疚,被巧妙地封存起来,沉入意识的深海。

星期一,情人小珊像只不安分的小鸟,突然提议玩笔仙。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既兴奋又恐惧的光芒。“试试嘛,肖晨,你最勇敢了,肯定不怕这些!”她撒娇地摇晃着我的手臂。

作为“催眠师”的我,嘴角勾起一丝掌控全局的弧度。笔仙肯定是不存在的,但是吓吓她,这似乎是个有趣的消遣。“好啊,”我轻松地答应,“不过,要是真请来了什么,你可别哭鼻子。”

昏暗的灯光下,我们相对而坐,指尖共同压着一支廉价的塑料笔。小珊紧张地念着那些流传甚广的召唤词。玩到一半,笔尖在纸上无意识地划动时,我决定给她点“刺激”。悄无声息地,我发动了“催眠”——一个暗示性的眼神,几句低沉引导的话语,巧妙地利用了她此刻紧张专注的心理状态。

效果立竿见影。

小珊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的瞳孔放大,死死盯着空无一物的前方,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被扼住般的抽气声。“啊——!!!”一声凄厉的尖叫撕裂了房间的寂静。“鬼!有鬼!在那里!白色的影子!它在飘!”她语无伦次地嘶喊着,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目的达到。我轻笑一声,打了个清脆的响指,解除了对她的浅层暗示。“好了好了,看把你吓的,只是个小把戏。”我试图安抚她。

然而,解除催眠后的小珊,非但没有平静,反而更加惊恐。她像见了鬼一样,手指颤抖着,直直地指向我的身后,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间嗬嗬的抽气声。

一股寒意瞬间从我的尾椎骨窜上头皮。我本能地回头。

心脏在那一刹那几乎停止跳动。

妻子。

她就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但她不是站在地上。她的双脚,穿着那双我熟悉的米色软底拖鞋,离地足有半尺,悬浮在空中!客厅昏黄的光线穿过她半透明的身体,在地板上投下模糊的、摇曳的光影。她的脸,是我从未见过的惨白,没有任何表情,空洞的眼神穿透我,仿佛凝视着虚空。她像一个真正的、没有实体的幽灵,无声无息地悬浮在那里。

时间仿佛凝固了。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住我的心脏。但就在这极致的惊骇中,一个冰冷、坚硬的念头像破冰锥般刺穿了我的意识:我根本不相信世界上有鬼!

这诡异的景象……太刻意了!太像精心编排的恐怖桥段!这不是现实!我想到了被我催眠的小姗,一个疯狂的、令人战栗的念头攫住了我:我可能是被人催眠了!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意识的迷雾,也带来了更深沉的恐惧——是谁?妻子?她有这样的能力吗?

星期二,我从那场诡异的“幽灵惊吓”中“醒来”,或者说是进入了一个新的认知层面。身旁的小珊还躺在我公寓的沙发上,但她的状态极其不对。她双目紧闭,呼吸微弱而急促,额头滚烫,嘴里无意识地喃喃着“别过来……别过来……”,完全失去了对外界的反应。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深陷在某种可怕的梦境里,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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