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路。我立刻警惕了起来。门外传来声音。我是旅馆老板。咱们的下水管道堵了,我来疏通下水管道。于是我放松了警惕。我打开门门外确实是旅馆老板。我侧身让他进来。就当我没有丝毫防备的时候,一把匕首插进了我的身体。我的异世界将换散。耳旁还传来了些许低语,伤害了女神的信徒还想活下去,做梦。随后我感觉到烈火焚身,难忍的疼痛席卷了我的意识,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化为灰尘。…本次探索世界观任务为良,与角色的适配程度优,体察配角的情感优。电子合成音再次响起。我恢复了意识。同时也意识到了一个巨大的要点:夜妊女神的势力已经庞大到融入了民间了。这次是因为我没有对普通人设防,所以才造成了我的死亡。想着想着另一个世界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也便走了进去。
好的,这段编年史般的叙述充满了宿命感、悬疑和跨时空的阴谋,需要将每个关键节点的诡异、压抑、觉醒与最终的悲剧感都刻画到位。以下是细节化的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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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双生与预言**
冰冷的产房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伴随着一声嘹亮的啼哭,妈妈诞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孩——我。疲惫的脸上刚绽开笑容,医生的下一句话却让她如坠冰窟:“夫人,原本是龙凤胎…但B超显示,发育更早、更强壮的哥哥…在胚胎阶段就把妹妹吸收掉了。”喜悦瞬间蒙上阴影,仿佛有看不见的血丝缠绕上我的新生。
百天宴,按照家乡古旧习俗,请来了据说能通晓天机的看相大师。大师干枯的手指搭在我细嫩的手腕上,闭目良久。屋内的喧嚣渐渐沉寂,只剩下烛火噼啪声。他睁开浑浊的眼,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这孩子…”他顿了顿,带着不容置疑的悲悯,“命格奇异,身负…残魂。只能活到二十岁。”
“胡说八道!”年轻的妈妈瞬间涨红了脸,像护崽的母狮般将我紧紧搂在怀里,厉声斥骂,“滚出去!少在这咒我儿子!”大师摇摇头,留下一个怜悯又意味深长的眼神,蹒跚离去。宾客们面面相觑,喜庆的气氛荡然无存。虽然妈妈骂走了他,但“二十岁”这个诅咒般的数字,像一根冰冷的针,深深扎进了她的心底,从此日夜悬心。
**童年:破碎的昨日与诊断**
记忆像一块布满裂痕的镜子。我记不住昨天发生了什么。今天的玩具、朋友、说过的话,到了明天清晨,如同被橡皮擦抹去,只留下一片茫然的白。然而更诡异的是,到了“后天”,那些“昨天”的记忆碎片又会像退潮后显露的礁石,突兀地、带着陌生的气息浮现在脑海。
今天我可能安静内向,只爱看书;明天却变得活泼聒噪,甚至有些跋扈;后天又可能沉默寡言,眼神阴郁。妈妈看着我变幻莫测的性格和断片般的记忆,忧心如焚。她带我跑遍了城里的大医院。
诊室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神情严肃,翻看着厚厚的病历和脑部扫描图。最终,冰冷的诊断书落下:“重度解离性身份识别障碍(人格分裂),伴有严重的妄想症。”那些“失忆”和“不同的我”,有了医学上残酷的命名。妈妈抱着我,泪水无声地滑落。
**1997:染血的日记与父亲的死**
为了在这混乱的脑海中锚定“自我”,我开始写日记。一笔一划,记录下每一天的“我”是谁,做了什么,想了什么。这是我抵抗遗忘的堡垒。
一个慵懒的周末午后,我窝在旧沙发里看电视。妈妈像往常一样,拿着抹布走进了我的房间打扫。几分钟后,她出来了,脸色却异常苍白,嘴唇紧抿着,眼神躲闪,甚至没看我一眼,就匆匆走进了厨房,水龙头被开得很大声。
一种莫名的不安攫住了我。我关掉电视,走进自己的房间。一切似乎井井有条,除了……我的日记本摊开在书桌上。我走过去,目光落在最新一页,那上面是熟悉的、却带着某种陌生癫狂的字迹,用鲜红的墨水(我从不买红墨水!)写着几个触目惊心的大字:
**“爸爸该死了!”**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心脏狂跳!这不是我写的!至少不是“现在”的我写的!是“他”?还是“她”?为什么?什么时候写的?一股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笼罩了我。我下意识地合上日记本,将它塞进抽屉最底层,像掩埋一个罪恶的秘密。我试图安慰自己:另一个“我”的疯言疯语罢了,当不得真。
然而,预言如同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向了现实。
没过多久,噩耗传来。爸爸,那个会把我扛在肩头看烟花、偷偷给我买糖吃、总是笑眯眯的爸爸,被人发现死在了他情妇的公寓里。死因是突发性心肌梗塞。葬礼上,黑白的遗像里,爸爸的笑容依旧温和。我放声大哭,悲伤像潮水淹没了我,但在这悲伤的深处,一股冰冷刺骨的恐惧和自责也悄然滋生——日记本上那猩红的诅咒!难道…难道真的是“我”……?
妈妈紧紧抱着哭得浑身颤抖的我,声音嘶哑却异常坚定地在我耳边重复:“不是你的错…儿子…不是你的错…跟你没关系…”她的怀抱很温暖,但她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那句话,是在安慰我,还是在说服她自己?
**2000:隐秘的情愫与决绝的疏离**
升入高中,新的环境像一剂稀释的药。我努力扮演一个“正常”的学生,虽然人格的转换和记忆的断层依然如影随形,但有了朋友,生活似乎透进了一丝光亮。我觉得自己还算“幸福”,至少,在遗忘的间隙里。
直到有一天,我注意到最好的兄弟阿哲(###)看我的眼神变得很奇怪。不再是纯粹的哥们儿义气,而是掺杂着困惑、躲闪,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和……羞涩?这眼神让我坐立不安。
带着疑虑,我翻开了尘封的日记本。在属于“她”的笔迹占据的某一页,一行娟秀却让我如遭雷击的字映入眼帘:
**“我喜欢阿哲(###)。他的笑容像阳光,照亮了我心里的角落。”**
嗡——!大脑一片空白!恶寒瞬间席卷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喜欢自己的兄弟?这念头本身就像粘稠恶心的泥沼!我是个怪物吗?“她”怎么敢?!强烈的羞耻感和自我厌恶几乎将我撕裂。
没有任何犹豫,我抓起桌上的笔,狠狠地、几乎是带着一种毁灭的力道,将那行字连同那个名字,死死地划掉!黑色的墨水覆盖了字迹,也覆盖了那份隐秘的、不容于世的情愫。
从那天起,我开始刻意疏远阿哲。找借口拒绝一起打球,放学绕路走,在食堂避开他常坐的位置。他困惑的眼神、欲言又止的表情像针一样扎着我,但我必须这么做。我不能让“她”毁掉我最后一点正常的生活,更不能让这份扭曲的感情伤害到他。疏远是唯一的盔甲,哪怕这盔甲由冰冷的荆棘编织。
**2005:预言的阴影与宿敌的再现**
二十岁。那个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般悬在头顶的“死期”终于到了。我和妈妈都活在一种无声的、高度紧张的等待中。空气里仿佛弥漫着无形的硝烟。妈妈的眼袋更深了,鬓角添了几缕刺眼的白发。
“去检查!彻底检查!”妈妈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把我拖进了全市最好的医院。一套繁琐却精密无比的体检下来,主治医生看着报告单,神情轻松:“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小伙子身体很健康。放心吧!”预言的魔咒似乎被现代医学的权威击碎了。
走出诊室,妈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真正放松的笑容,甚至带着点劫后余生的光彩。我也感觉压在心口多年的大石终于挪开了一丝缝隙,脚步都轻快了些。
阳光透过医院缴费大厅巨大的玻璃窗洒进来,暖洋洋的。妈妈去窗口排队缴费,我百无聊赖地站在一旁等待。目光无意识地扫过攒动的人头。突然,一个佝偻的身影定住了我的视线!
那是一个穿着深灰色旧式布褂的老太太,头发稀疏花白,背驼得厉害,手里拄着一根磨得发亮的木拐杖。她正慢吞吞地走向另一个缴费窗口。那张布满皱纹、如同风干橘皮般的脸…那双浑浊却透着精明和阴冷的小眼睛…!
是她!那个在之前的“剧本”里,如同跗骨之蛆般出现,用花言巧语引诱“我”杀害丈夫,最终将我作为祭品献给“夜妊女神”的驼背老太太!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巨大的恐惧和难以置信的荒谬感如同海啸般将我淹没!不是梦!那些经历不是梦!它们在不同的空间、不同的时间线上真实发生着!而我经历的这些看似独立的人生剧本…**夜妊女神!**这个邪恶的存在如同一条无形的暗线,贯穿了所有!她(它)的触角早已伸进了我的命运!
就在我惊骇欲绝的瞬间,那驼背老太太仿佛心有所感,脚步一顿,猛地转过头来!那双浑浊的眼睛如同探照灯般,精准地锁定了人群中的我!眼神里没有意外,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
我头皮瞬间炸开!几乎是本能反应,猛地低下头,一把抓住妈妈正在掏钱的手,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调:“妈!快走!钱回头再交!”不由分说,拉着不明所以、被我拽得一个趔趄的妈妈,像逃命一样,低着头,用最快的速度冲出了医院大厅!直到坐进车里,锁上车门,我依然能感觉到背后那道阴冷粘腻的目光,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我的后颈!
恐惧并未消散,反而沉淀为一种冰冷的决绝。回想起在那些“剧本”里如同待宰羔羊般无力、最终化为灰烬的结局,一个念头从未如此清晰和强烈地烙印在脑海中:
**力量!我必须拥有力量!只有掌握足够的武力,拥有让人忌惮的话语权,才能在这些被操控的剧本里,在这被窥伺的命运中,争取到一丝喘息的空间,过一点点自己想过的日子!**
“妈,”我转过头,声音前所未有的坚定,甚至带着一丝恳求的疯狂,“给我报名!散打、搏击、射击!什么能让我变强就学什么!我要学!”
妈妈看着我眼中从未有过的、混合着恐惧和决绝的光芒,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问为什么,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是更深的心疼和忧虑。
**2025:凋零与终结**
二十年,弹指一挥间。预言如同一个恶毒的玩笑,并未在二十岁应验,却并未消失,它只是蛰伏着,等待着属于它的时刻。
2025年,一个寻常的黄昏。我下班回家,走过那条熟悉的十字路口。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壮丽而哀伤的金红。信号灯由红转绿。
我踏上斑马线。
就在这时,一阵撕裂空气的、狂暴的引擎轰鸣声从侧面传来!如同远古巨兽的咆哮!我下意识地转头,瞳孔瞬间缩成针尖!
一辆失控的重型卡车,像一头发狂的钢铁巨兽,无视了刺眼的红灯,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朝着我碾压而来!巨大的阴影瞬间吞噬了夕阳的光辉!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凝固。我能清晰地看到司机那张因惊恐和绝望而扭曲的脸,能看清卡车前挡风玻璃上蛛网般的裂纹,能闻到轮胎摩擦地面散发出的刺鼻焦糊味…以及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冰冷的凋亡感**。
这不是身体对死亡的预知。是我的“另一个人格”——那个日记里诅咒父亲的、那个写下对兄弟爱慕的、那个经历无数诡异剧本的“存在”——在发出无声的哀鸣。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或者说“他”的意识,如同风中残烛,正在我意识的最深处急速地黯淡、碎裂、消散…仿佛卡车撞来的不仅是物理的毁灭,更是对“残魂”最后的收割。
“原来…预言…在这里…”这个念头如同最后的涟漪,在意识彻底湮灭前荡开。
轰——!!!
无法形容的剧痛瞬间席卷了每一寸神经!身体像一只破败的布娃娃被狠狠抛起,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视野被染成一片血红,然后迅速被无边的黑暗吞噬。在意识彻底沉入永恒的虚无之前,那灵魂深处最后一点微弱的、属于“另一个人格”的辉光,也如同燃尽的烛火,彻底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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