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息,精神特别的好,他穿上送过来的士兵服,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发觉自己特别有型。
自从离开央金后,他便担心自己恐怕活不了多久了,没想到在山下遇到了贵人。
是,他将那个猴头当作了自己救命贵人,还让自己随军当了军医。
他想都没有想过有如此好事。
现在外面下起了雨,他站在窗外,忽地便想起了央金。
那个性格倔强,敢爱敢恨的女子,虽然知道自己无力抗争族规,他们还是相爱了。
甚至那天他们还有了肌肤之亲,她先吻了他。
在她柔软的有点冰凉的唇靠上他的胸口时,他的火便在体内燃烧了起来。
大多时他是想自制的,帮央金治疗的,不到一年时间里,有许多次央金的手都有意无意地拉着他。
或许是知道自己有病缠身,央金才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他也知道,这种欲望迟早是要爆发的,他不希望那样,他不希望自己在他乡遭遇杀身之祸。
可,终究还是没能把持得住。
他疯狂地解开央金的上衣,当他看到那一团雪白的山峰时,他坚守的信念崩塌了。
生命的生存在那一刻是缈小的,他的灵魂升华在整个宇宙中。
当央金一阵轻微的呻吟声传进他的耳鼓时,他已经飘在世界的最边际,直到一阵小孩的啼哭声将他们拉进了现实中来。
从那里逃出来也是迫不得已的决定。
他知道小普布不会无缘无故地在那个时候哭出声来。
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消失那么快。
当他晚上翻来复去回想这件事情时,越想越不对劲。
本来是想叫上央金一起走的,可外面的吵闹声让他知道事情已经在他预料之中。
于是从小路而逃,据他估计,他们一定认为他会从来时的大路追过去。
于是便从山后的小路上顺道而下,管它是到哪里呢?
逃命要紧啊。
现在,也不知道央金是死是活,如果有缘的话,此生但求还能再见,如果你已不在……
他不敢往下想,央金,对不起,对不起。欧阳对着满天的雨喃喃自责着。
没过几天,刘将军便接到李信命令,速速将省城,听候调遣,据说神龙玉佩已现身江湖。
于是,刘将军将部队休整了二天,回了省城。
欧阳也随之一起,踏上了从军之路,一路浩浩荡荡,好不威风,暂且不表。
再说央金在路上遇到杜妈妈一行,于是便跟随着她们的马车一直往南方而去。
央金也不知道南方是哪里,只听老中医说他的儿子在南方当兵。
杜妈妈说她们的车子刚要到那边去,既然是顺路,就带上一起走了
可央金有个想法,与其到一个陌生人的家里去,还不如跟随杜妈妈打工挣钱呢,也好养活自己,好歹也是自己挣的钱。
这样想着,在第二天晚上寄宿时,央金大胆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杜妈妈,我想,我想,跟着你做工行吗?就像,就像她们那样。”
央金有点胆怯,说话吞吞吐吐,她用手指指五个女孩子征求杜妈妈的意见。
“啊,好啊,好啊,真是个好姑娘,放心,我杜妈妈会给你个好事做的,保证你能挣很多很多的钱,等你有了钱,再去找你那个亲戚也不迟啊。”
杜妈妈听央金这么一说,顿时喜上眉梢,情不自禁地夸起央金来。
“你叫央金是吧?以后我们就叫你小金吧,叫这个名字好记,再说,你这么漂亮,将来一定会有个好人家。”
央金有些不好意思,她们哪知道她的不幸遭遇哦,想到这里,又不自然地叹息起来。
夜里,五个小姐妹也没有咱天晚上那样兴奋了。
可能是刚出来的那个劲头儿已经过了,或者是这二天的旅途太累了,让她们很早便进入了梦乡。
央金却怎么样都无法入睡,外面的月色皎洁地从窗户里泻进来,打在她的脸上,四周一片清静。
这是个不算大的旅馆,房间也很少,杜妈妈也和她们挤在一块,也早早地便睡着了,细细地打起鼾来,那睡姿让她想到一个生活无忧的人,无拘无束地进入梦乡,那该是多好啊!
曾经她不也是如此么,甚至有侍女米玛陪着她端茶倒水,还有欧阳每天的中药准时送到。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自己害一世的病,每天就在欧阳的端来送去的日子中,静度年华该是多好啊!
可是,她太贪心了,贪心地要欧阳的全部。
她自责自己太过于冲动。
如果那天不是她主动地向欧阳送上自己的吻,不主动地脱去自己的外衣,一切又怎能如此地发生,也不落到现在的这个地步。
央金心里很难过,她看着外面的流云在月亮下面慢慢地飘过。
就像过往,走了便走了,再也无法回去,可在内心深处,她还是在轻轻地呼唤着欧阳。
欧阳,你在哪里呢?
星淡云薄,虫鸣夜静,这个世界有多大,心与心之间便有多远。
经过三个白天的奔波,她们终于到了康马县。
央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多人,这么多的街道。
杜妈妈将她们安置在一间豪华的房间里!
这是个非常气派的地方,红地毯从门外一直铺设到每个房间的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
央金曾在杜妈妈后面拉着她的衣襟问:“这是哪?”
杜妈妈说:“到家了,这就是你们要来的地方啊。”
央金真不敢相信杜妈妈的房子这么大,还有那么多的仆人来来往往,比起杰布家的下人不知要多多少倍呢。
难道,杜妈妈的部落是个宠大的部落?
她不敢想象,那么,她应该做什么呢?
她总是有许多问题要问。
杜妈妈将她们领到一个房间里,这里已经有十几个姑娘坐在那儿了。
杜妈妈向那些姑娘们招呼说:“姑娘们,这是你们的新姐妹,大香,二香,三香,四香,还有五香。”
她一个一个地介绍下去,然后最后指着央金说:“这是小金,以后多多关照关照新来的,知道了吗?”
五香姐妹也从来没见过世面,个个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嘻嘻哈哈地尽展童真无瑕。
待杜妈妈关上房门出去时,屋里便像炸开了窝似的热闹起来。
那些先来的围着她们问这问那。
央金问她们来了多长时间了,她要打探打探到底让她们做什么活啊,端茶倒水,像她在部落里的仆人服侍老爷小姐倒还行,如若干什么重力气活,那可不行啊?
其中一梳着辫子的小姑娘说她们也是昨天才刚刚被她们村的一个阿婆带过来的,还不知道做什么,反正是干活挣钱,管它呢。
央金想想也是,既然在部落不愿做别人的夫人,就做个下人吧。
她问那个小辫子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阿爸从小就叫我阿喜,你就叫我阿喜吧,你叫小金?”
阿喜反问她。
“嗯,我叫央金,就叫小金吧,嘻嘻,阿喜,真好。”
她看着阿喜清澈的眼睛里流露出快乐的神情,她也被感染了。
这让她想到自己的仆人米玛。
有时对她耍一些脾气,真的很愧疚,现在想想,人与人之间,如果真诚相待该有多好,就像现今的阿喜与她一样。
这里共有十七八位女孩子,都是近几天才从各个地方汇集过来的。
先来的说晚上她们就住在这里,等下有人会送晚餐过来。
央金有些迷惑,不是她们送晚饭给别人吃吗?
怎么会有人送给她们呢?
天色渐暗,这座大房子里也逐渐热闹起来。
她们晚餐吃后有人送过来一些糕点,甜甜腻腻的,央金不是很喜欢,吃了一点点便不愿意再吃了。
虽然有点饿,但还是忍着,毕竟不是在家当夫人的日子。
不一会,有个打扮的有点妖娆的老女人进来叫走了阿喜那一批先来的十几位姑娘,还叮嘱她们说,不要到处乱走,免得惹麻烦。
于是,她们六个人便坐在大厅的椅子上七嘴八舌地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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