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杜姆的担保之下,十位幼魔奴隶总共借到了九十万港币。沙蜢几乎是用抢的速度,将一叠叠港钞塞进幼魔奴隶们手中,生怕他们反悔。他心里算盘打得噼啪响:一百万港币,按照九出十二归的利息,每个月妥妥能进账几十万,这可是棵摇钱树啊!
然而,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大约半小时后,刺耳的刹车声划破街道的宁静。先前借了钱的幼魔奴隶,带着又一批西装革履的同伴,气势汹汹地杀回星辉财务公司。他们一脚踹开大门,门框都跟着发出痛苦的呻吟。
“什么?才五万?”
“凭什么我兄弟可以借10万,我只能借5万?”
“就是,大家都是穿西装的!”
“你凭什么看不起我?”
“你是在怀疑我们的实力?”
幼魔奴隶们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越来越高,情绪也愈发激动。他们撸起袖子,露出青筋暴起的手臂,肌肉高高隆起,像是随时会破体而出。整个财务公司瞬间被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暴戾之气笼罩,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发一场血战。
金毛虎沙蜢被这阵仗吓得脸色惨白,双腿直打颤,却强装镇定地挥了挥手:“算了算了,反正都是杜姆哥的兄弟,我也不怕找不到人,但是杜姆哥是杜姆哥,你是你!你给他做担保,利息还是九出十三归!”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打鼓——这些幼魔奴隶资料虽齐全,可他们眼神冰冷得可怕,完全不像是正常人。不过转念一想,有杜姆兜底,就算出了事也能找到人,实在不行,就把这些人抓去噶腰子抵债,也不算亏本。
时间在紧张的对峙中缓缓流逝。就这样,一批又一批幼魔奴隶涌入星辉财务公司。当第一百名幼魔奴隶拿到借款时,金毛虎沙蜢的办公室里早已堆满了借条。他数着那九百万港纸,脸上笑出了褶子,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哈哈,今天真是走了大运,人在公司坐,钱从天上来!”他兴奋地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幻想着一个月后收到丰厚利息,东星龙头骆驼拍着他肩膀夸奖的场景,连走路都开始轻飘飘的,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哼!你乌鸦再强,能像我一样,每个月轻轻松松就给公司带来这么多收入吗?”
而此时,在洪兴铜锣湾堂口,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大佬B像往常一样,哼着小曲推开办公室的门。可当他瞥见保险柜敞开的柜门时,笑容瞬间凝固,脸色变得比死人还难看。“是谁!”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与愤怒,震得墙上的相框都微微晃动。
他颤抖着双手,在空荡荡的保险柜里翻找,仿佛这样就能变出丢失的钱财。“阿南,赶紧来拳馆一趟。”“阿进,马上回拳馆。”他抓起电话,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每说一个字都仿佛在抽干他的力气。
没过多久,陈浩南、陈进等人匆匆赶到。只见大佬B如同一尊雕塑般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的众人,像极了一只发怒的狮子。十几个堂口马仔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脸上写满了愧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B哥,什么事情?小东,是不是你又闯祸了?”陈浩南皱着眉头,一边上前询问,一边狠狠瞪了眼平时就爱惹事的马仔小东。
“B哥,早啊!”陈进带着老恶走进来,强装镇定地打招呼。可当他听到大佬B说出“遭贼了,昨天我的保险柜被开了,里面什么都没了”这句话时,内心狂喜如潮水般涌来,差点就憋不住笑出声。为了掩饰,他猛地转身,拔腿就往放保险柜的办公室跑去,还不忘拦住紧跟其后的陈浩南和山鸡:“保护好现场,万一那贼有什么证据留下,大家都不准进去。”
陈浩南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忙吩咐:“对,山鸡,包皮,你们马上把这里拦起来,别让任何人进去。”众人迅速行动起来,可他们不知道,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如同汹涌的潮水,悄无声息地向洪兴和东星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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