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府内,虽然贾母因贾瑄的决绝而病重,贾政也因官职被革而灰心丧气,但贾赦却依然如故,他的贪婪本性从未改变。他眼见贾瑄手握重权,坐拥侯爵之位,心头那股对财富的渴望便如同野草般疯长。
贾赦平日里便好色如命,贪财如痴。他所追求的,无非是声色犬马的享乐。如今贾政仕途受挫,贾母病重,荣国府的经济状况也日益窘迫,这让贾赦感到了一种紧迫感。他认为,若能从贾瑄身上分一杯羹,那他的私库便能再次充盈,他的享乐生活便能得以维系。
他才不信贾瑄在边关征战多年,会没有捞到油水。在他看来,军中肥差,油水必定丰厚。贾瑄能够一跃成为镇国侯,手握重权,这本身就是财富和权力的最佳证明。贾赦的心思开始活络起来,他幻想着贾瑄能将那些“不义之财”拱手相让,或是至少能让他从贾瑄身上榨取些许好处。
贾赦开始暗中派人打探贾瑄的财路。他指使心腹小厮,打着“探亲访友”的旗号,实则偷偷摸摸地到侯府周边,或是京城的一些商铺酒楼,打听贾瑄的日常开销,以及侯府的进项来源。他甚至想从那些曾经跟随贾瑄的退役士兵口中,打听贾瑄在军中是否有特殊的敛财手段。
他的心腹们自然无功而返。侯府的防卫森严,规矩甚严,外人根本无法靠近。贾瑄手下的将士们忠心耿耿,口风严密,绝不会向外泄露任何信息。贾赦的心腹们只能打探到,侯府日常开销巨大,但却从未见过贾瑄有何特殊的商业往来。这让贾赦感到有些困惑,也更加坚定了贾瑄定有秘密财路的猜测。
“哼,藏得倒是严实。”贾赦坐在自己屋里,阴沉着脸,对心腹小厮说道,“他贾瑄一个从边关回来的武夫,能有多少家底?定是在外面偷偷置办了产业,或者有什么见不得光的财路!”他笃定贾瑄身上有油水,只是他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切入点。
他开始思索各种接近贾瑄的办法。他知道贾瑄对贾府充满厌恶,所以正面交涉绝无可能。他想过通过朝中的关系,但贾瑄手握尚方宝剑,又得到皇帝的器重,根本不是他能够撼动的。他甚至想过让邢夫人出面,以长辈的身份来“感化”贾瑄,但邢夫人被贾瑄的气势吓破了胆,根本不敢再踏入侯府半步。
贾赦的贪婪让他冲昏了头脑。他开始打听贾瑄在京城是否有购买新的田产或房产,甚至是是否有秘密的商队往来。他甚至试图收买侯府内的一些小厮,但贾瑄的护卫们纪律严明,且贾瑄待下宽厚,无人愿意为贾赦卖命。
他幻想着,若是能找到贾瑄的“不义之财”,哪怕只是掌握一些把柄,也能借此要挟贾瑄,让他不得不分润一些利益给自己。他甚至想到了勾结一些地痞流氓,去骚扰侯府的外部产业,以此来逼迫贾瑄就范。
贾瑄对此洞若观火。他的情报网络遍布京城,贾赦的那些小动作,他早已一清二楚。他甚至不用刻意去查,贾赦的那些心腹在侯府周边鬼鬼祟祟,早已被他的侍卫们尽收眼底。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贾赦的表演,眼中带着一丝不屑。
“这贾赦,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贾瑄在书房中,听着下属的汇报,轻蔑地笑了笑。他知道贾赦这等贪婪之辈,最终会自己把自己葬送。贾瑄并不急于出手,他要让贾赦的胃口越来越大,最终自掘坟墓。
他非但没有阻止贾赦的试探,反而故意留下一些“蛛丝马迹”,让贾赦以为自己即将得手。他偶尔会让侯府的商队在某个特定的时间经过贾赦家门前,车队上盖着厚实的油布,看似装载着货物,却又显得神秘莫测。他甚至会让仆人在贾赦的心腹面前,不经意地提及侯爷最近“又有一笔大生意”之类的话语。
这些看似不经意的举动,却如同钓饵般,牢牢地吸引住了贾赦这条贪婪的鱼。贾赦果然上钩,他认为贾瑄是故意透露信息,这让他更加确信贾瑄有巨额财富,而且正在进行着秘密交易。他感到自己离那份泼天富贵越来越近了。
贾赦的贪婪在贾瑄的纵容下,如同脱缰的野马,变得愈发不可收拾。他已经开始构思如何“借用”贾瑄的财富,甚至想到了更加阴险的手段。他却不知道,他所追逐的,不是财富,而是贾瑄为他量身定制的陷阱。贾瑄冷眼旁观,等待着贾赦将自己一步步送上绝路。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