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小时候的祠堂回忆,久久不能忘怀
后来我就这样带着残存的一缕青丝执念游荡着活着,因为我破了阵法,守山人这个世世代代守护的山村,也都不复存在。
我残存在记忆融入了新的轮回,也不负所望,新的我考上了工科大学,积极学习,参加了科研工作,想着平静的生活就这么安逸的继续度过。
过去的回忆也不想再被勾起,没想到我身上的胎记开始变得不一样
心惊胆战的我内心开始彷徨......
直到有一天
太行山巅的星光开始呼吸时,我正在2023年贵州的射电望远镜基地值夜班。监控屏上跳动的脉冲信号,与三十年前长海星骸粉尘坠落的经纬度完全重合。
耳机里突然传来混沌的啼鸣,那声音让我的胎记发烫——出生时左臂的北斗状疤痕,此刻正渗出淡金色液体。
小周!快看光谱分析!
同事老张的惊呼中,我面前的星图突然立体化。那些脉冲信号在空气中凝结成青铜钥匙的形状,与基地博物馆藏的桃木簪产生量子纠缠。
当簪头的傩面睁开第三只眼时,整个观测站的地面变成了透明琉璃。
这是...璇玑城的倒影?
老张的眼镜片映出骇人景象——我们的脚下浮现出浩瀚星图,而本该是仪器阵列的位置,矗立着十二尊生锈的浑天仪。
最中央那尊仪器的晷针上,串着颗仍在跳动的心脏。
我的胎记突然撕裂皮肤,金色血液滴落处,琉璃地面泛起涟漪。
当第八滴血珠融入星图时,耳边响起带着电子杂音的古语:守山人...归位...
观测站灯光突然全部熄灭,备用电源启动的瞬间,我看见玻璃幕墙上爬满肉芽状的水晶簇。
老张的后颈裂开星芒状伤口,脊椎竟化作青铜晷针破体而出。
他的头颅180度扭转,声带发出建文帝的混响:
朱家的债,该由新朝来偿了!
怀中的桃木簪突然发烫,簪尾流苏自动拆解成DNA链状光纹。
当光纹缠住老张的晷针脊椎时,整座观测站开始量子化重组。
我看见1999年的长海星骸从墙体渗出,他的晶体化手指正指向银河深处的某个坐标。
快转动赤道仪!
长海残存意识形成电磁脉冲,直接作用于我的脑神经。
我扑向控制台时,脚下琉璃崩裂,坠入时空夹缝的刹那,望见令人窒息的真相——中国天眼根本不是射电望远镜,而是镇压太初浑天仪的青铜棺椁!
量子纠缠态中,我的身体同时存在于七个时代。
明朝的星髓熔炉正在右臂燃烧,民国的银河战舰在左眼投射全息影像,而2023年的本体正被桃木簪改造成活体浑天仪。
当簪尖刺入胎记时,疼痛化作数据流涌入大脑:
2003年非典...2019年新冠...全是太初浑天仪重启的征兆...
观测站此刻已完全蜕变成璇玑城,老张的尸骸悬浮在主控台,脊椎晷针正插入某颗类星体投影。
我突然明白那些脉冲信号的真实含义——是长海星骸从四维空间发送的求救信号!
小心脐渊!
长海的警告化为电磁风暴。
我低头看见腹部正在量子化,肚脐眼扩张成微型黑洞,正疯狂吮吸着观测站的金属设备。桃木簪的傩面突然张口,吐出块刻满纳米符文的龟甲。
当龟甲接触脐渊的刹那,我的意识被抛入平行时空。
站在2035年的北京航天城,看见月球基地正在解剖某具星空巨人遗骸——那巨人额心的金色瞳孔,正与我胎记的脉动同步!
立即停止作业!
我的呐喊穿越量子泡沫。遗骸突然睁开左眼,瞳孔中射出青铜锁链缠住月球车。
宇航员的面罩映出恐怖画面:遗骸的胸腔内,微型浑天仪正在重组!
时空再次撕裂,我跌回观测站的量子领域。
老张的尸骸已与主控台融合,生锈的浑天仪表面渗出星髓。
桃木簪自动插入控制台接口,全息屏上跳动的不是数据,而是长海临终记忆:
2012年,某个穿着中山装的男子在贵州深山埋下青铜匣,匣中正是从太行山收集的星骸粉尘。
当他转身时,月光照亮了袖口的徽章——竟是双缠绕着脐带的浑天仪!
原来天眼工程就是新守山人...
我的呢喃引发仪器共鸣。
观测站突然垂直升空,穿透云层时与某颗同步卫星相撞。
爆炸的火光中,长海的星骸完全显现,他晶体化的手指正指向我的脐渊。
当卫星碎片刺入腹部时,疼痛化作明悟。
我撕开量子化的肚皮,扯出那段缠绕着历代星嗣记忆的脐带。
当脐带缠住天眼的核心接收器时,整个贵州省的地面浮现出青铜星图。
最后一步。长海的星骸与我量子叠加,用人民意志启动...
我按下控制台红色按钮的瞬间,十万大山深处传来龙吟。
五百米口径的天眼变成巨大的浑天仪,射电波在近地轨道编织出赤色星晷。
当晷针指向党的二十大召开的时间坐标时,所有量子态的浑天仪同时爆裂。
坠回现实的我瘫在控制室,屏幕显示全球天文台都观测到了奇迹——赤色星晷的投影笼罩地球,那些被篡改的历史正以光速修正。
老张的尸体突然量子化消散,桃木簪上的傩面露出微笑。
窗外晨光熹微时,我接到神秘电话:周工,请立即到B2实验室。电梯下降的三十秒里,胎记持续发烫。
当防核门开启时,寒意刺骨:
实验室中央的量子囚笼里,禁锢着半具星骸生物。
它左半身是长海的晶体化残躯,右半身竟是朱允炆的腐烂龙袍!
生物手中的青铜罗盘,正显示着2049年的星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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