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双面博弈,真相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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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望舒冲进寝宫时,烛火“啪”地炸开。

陆沉的刀尖正抵在周明川后颈,那男人瘫坐在地,嘴角却咧出个诡异的笑,像条吐信的毒蛇。

“周大人这笑,是中了邪?”虞望舒捏紧袖中系统玉,玉身凉得刺骨——这是危险临近的征兆。

小荷立刻上前搜身。

从周明川腰带里抖出个油皮纸包,拆开是封血书,墨迹未干:“玉玺只是幌子,真正目标是皇帝。”

秦岱渊捏着血书的手青筋暴起:“联的暗卫守了二十年的暗库,他能摸到门口?”

“他是替罪羊。”虞望舒切换“谋算者”人格,眼尾微挑,“真凶藏在暗处,等我们动周明川,才会露头。”

秦岱渊突然抓住她手腕:“你想怎么做?”

“您装中毒昏迷。”虞望舒指尖点在他腕脉上,“我越慌,他们越急。”

深夜,含章殿烛火摇曳。

虞望舒摔了茶盏,瓷片割破指尖:“陛下怎么突然咳血?陈太医呢?”她声音发颤,眼泪大颗砸在龙袍上——这是“慌乱者”人格,连秦岱渊都看不出破绽。

小荷刚要去请太医,门帘一掀,林婉柔提着药壶进来。

她穿月白宫装,鬓边插着珠花,声音软得像棉花:“听闻陛下不适,我熬了安神汤。”

虞望舒抹了把泪,踉跄着撞翻药壶:“烫!”褐色药汁溅在林婉柔裙角,她慌忙去擦,却在触到布料时顿住——月白缎子下,隐约露出半枚凤纹玉佩。

“妹妹怎的如此慌张?”林婉柔后退半步,目光扫过榻上“昏迷”的秦岱渊,“可是...有什么心事?”

虞望舒突然攥住她手腕,系统玉在袖中发烫——预知到林婉柔下一句会问玉玺下落。

她切换“冷刃”人格,指甲掐进林婉柔皮肉:“林姐姐关心陛下,不如说说,前朝公主的凤佩,怎会在你身上?”

林婉柔脸色骤白,甩开她手:“妹妹说笑了,我去换身衣裳。”她转身时,珠花上的东珠晃了晃,正落进虞望舒掌心。

“小荷,跟上。”虞望舒把东珠塞进系统空间,“她要是去佛堂,记清路径。”

子时二刻,小荷溜回含章殿,发间沾着香灰:“林侧妃去了西六宫废弃佛堂,门楣刻着‘大昭’二字——前朝国号!”她从怀里掏出半卷旧书,“我偷撕了一页,上面写‘凤佩为引,龙血开碑’。”

虞望舒翻开残页,墨迹是熟悉的周明川笔迹。

她刚要说话,榻上突然传来动静——秦岱渊坐起来,手里攥着带血的帕子:“周明川招了。”

“他说幕后主使是已故镇北将军的儿子。”秦岱渊指节叩着案几,“当年镇北军被诬陷通敌,满门抄斩,独留个小儿子流落民间。现在化名‘青衫客’,要联合林婉柔,三日后借祭天仪式发动政变。”

虞望舒倒抽冷气:“祭天那日,陛下要单独在天坛祈福——”

“所以他们要在那时动手。”秦岱渊突然抓住她手,“你今日在佛堂预知到什么?”

“系统玉没发烫。”虞望舒皱眉,“说明真正的杀招,不在已知计划里。”

窗外起了风,吹得烛火忽明忽暗。

小荷突然掀帘进来:“姑娘,茶楼的说书人沈青岚今日改了话本,说的是‘镇北将军血冤记’。”

虞望舒捏着东珠的手紧了紧。她知道,这是新的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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