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归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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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子墨加入义军后不久,宇文化及在江都发动叛乱,弑杀皇帝,随后占据六宫,其淫侈生活与皇帝无异。他率十万大军向长安进发,沿途抢夺民财,虐待兵士,导致怨声载道,兵士纷纷逃亡。宇文化及行至巩县,遭瓦岗军阻击,改道滑县,声称欲攻东都洛阳,实则计划北取黎阳,以解军粮匮乏之急。

黎阳,位于瓦岗寨东北,是永济渠边的重镇,由江悦宁派遣徐世绩把守。闻宇文化及来犯,江悦宁亲率精兵两万驰援黎阳。张宇轩随军出征,担任队正,赵子墨被编入其队。

北风凛冽,寒气逼人。瓦岗军抵达黎阳仓城前的开阔地带,与宇文化及的军队不期而遇。江悦宁迅速传令,两万大军列阵以待,双方剑拔弩张,战马嘶鸣。

瓦岗军中冲出一将,程咬金,其貌甚为古怪,跨下点子梨花马,手持开山斧。张宇轩阵前驻马,赵子墨随后,目睹此景,张宇轩向赵子墨介绍:“此乃程爷,程咬金,其斧法仅三招,却威震四方。”

程咬金阵前搦战,宇文化及麾下大将出阵应战。两将交锋,刀斧相接,战况激烈。瓦岗军阵中,程咬金施展出其招牌三斧,逼得敌将节节后退。宇文化及见势不妙,调转马头仓皇而逃,其军大乱。赵子墨紧随张宇轩,手持长矛,奋勇杀敌,斩贼无数,直至宇文化及的部队远遁,战场上尸横遍野。

战后,徐世绩率军迎接江悦宁入黎阳城,设宴庆功。赵子墨因战功卓著,经张宇轩举荐,晋升为队副。

江悦宁击败宇文化及后,本欲依泰帝之招降入朝,却不料王世充在洛阳发动政变,江悦宁只得率残部投奔唐。归唐后,赵子墨与张宇轩所部被编入秦王李世民麾下。李世民亲自接见降众,慷慨陈词,鼓舞士气。赵子墨与张宇轩因战功赫赫,分别晋升为队正与旅帅。

公元620年二月,李世民领军围攻洛阳,王世充困守孤城,向窦建德求援。窦建德率军十万驰援,却被李世民以精兵阻击。窦建德刚愎自用,拒纳良策,终致兵败被擒。王世充见大势已去,开城门投降。

赵子墨目睹大唐军队的强盛与民心所向,深信大唐必成霸业。他随李世民转战南北,屡建战功,两次负伤,为大唐一统天下立下汗马功劳。

战事渐息,大唐天子林岳推行府兵制,精简军队,鼓励士兵回乡务农。赵子墨因战伤初愈,留在兵府,后奉命回乡,获赐安家费与八十亩良田。

赵子墨卸下戎装,换上便服,携带家当,从官道返回龙爪山。山花烂漫时节,龙爪山重焕生机,虽有部分田地尚待开垦,但整体一片繁荣。

赵子墨扛着木箱,悄然回到龙爪山。两间草房映入眼帘,他的喜悦之情不免减半。织机声与纺车声交织,他上前探问,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女从织机上跃下,扑向赵子墨,哭喊道:“爸爸,你终于回来了!”这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女儿思怡。

沈令仪闻声而出,夫妇二人泪眼相望,赵子墨哽咽问道:“天赐一家呢?”沈令仪拭泪答道:“一切容后再叙,你平安归来便是最好。”她急忙进屋准备食物。

赵子墨环顾四周,感慨万千。思怡已成长为织布能手,母女二人坚韧等待,终迎团圆。村人闻讯,纷纷前来祝贺,草房前热闹非凡。

赵子墨一家终于团聚,共享天伦之乐,满怀希望地迎接大唐的和平与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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