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与西华,这两座巍峨的山峦,如同天地间最古老的双生子,并肩矗立于云霄之巅。
它们的身姿在晨曦与暮色中交替变幻,仿佛是大地母亲最骄傲的杰作。
山峦间,云雾缭绕,犹如波涛汹涌的海洋,时而翻滚,时而平息,为这壮丽的景象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威严。
山势之奇,令人叹为观止,层峦叠嶂之间,隐藏着无数未知的秘密与奇迹。
三面峭壁如削,直插云霄,唯有西面一条河谷,如同天然的门户,为山下的人们提供了一条通往山中秘境的便捷之路。
这条河谷,不仅是采药人心中神圣的朝圣之路,也是他们赖以生存的生命线。
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这条曾经自由开放的山路,如今却变得不再那么友好。
河谷的入口处,两道新立的带刺木制围栏如同守卫的巨兽,张开了它们的獠牙,将这条生命之路紧紧扼住。
仅余的一条五步宽的通路,成为了采药人进出山中的唯一希望。
通路两旁,八位身形魁梧、肌肉虬结的守卫如雕塑般站立,他们的皮肤呈现出耀眼的黄金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然而,这令人瞩目的外表之下,却隐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秘密——他们的身上,没有一根毛发,无论是头发、眉毛还是胡子,都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剥夺,使得他们的面容显得异常木讷与呆滞。
这样的景象,无疑为这条本就险峻的山路增添了几分诡异与不安。
而在这些守卫之中,还夹杂着两位看似正常的看守,他们手提朴刀,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可一世的嚣张之气。
他们的职责,便是向每一个试图通过这条通路的采药人收取高昂的费用,作为他们“保护”这条山路的代价。他们的言行举止,无不透露出对弱者的蔑视与欺凌,使得原本就艰难的生活变得更加雪上加霜。
河谷旁,一座新修的小木屋孤零零地矗立着,屋内坐着一名白衣青年。
他看似百无聊赖地监视着上山的采药客,但那双锐利的眼睛却时刻警惕着周围的一切。
他的腰间斜挎着一柄长剑,剑鞘上镶嵌着三颗璀璨的芙蓉石和四颗深邃的蓝宝石,这些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彰显出他非凡的身份与地位。
然而,此刻的他却显得有些心烦意乱,似乎对这枯燥无味的监守生活感到厌倦。
就在这时,天边一道模糊的影子如同飞鸟般极速飘来,打破了河谷的宁静。那道影子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后稳稳地落在了树冠之巅。
紧接着,它借助树叶的弹力再度直冲云霄仿佛在与天地对话般自由翱翔。
这一幕引起了正在排队等候的采药人们的注意其中一人更是惊讶地指着天空大喊道:“天!天上有人!”
然而他的惊呼却引来了看守们的怒斥和嘲笑。
但在他们漫不经心地顺着采药人手指的方向看去时却惊讶地发现天空中真的有一道月白色的身影正在流云间穿梭。
那道身影身形轻盈如同仙子下凡一般令人目不暇接。
正当众人惊叹不已时那道身影却突然俯冲而下直奔两名看守而来。
铿锵一声兵器交鸣的声音瞬间响彻整个河谷紧接着夺目的光华乍现刺得众人睁不开眼睛。
待视线恢复后只见两名看守的头颅已经如同西瓜般炸裂开来鲜血四溅惨不忍睹。
这一幕的突然发生让所有人都陷入了震惊与恐惧之中。
而那位月白道袍的年轻人则手持一把通体黝黑的四方楞奇兵静静地站在了众人面前。
他头戴白玉冠面容被一层淡淡的雾气所笼罩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相貌。
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与冷酷仿佛他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主宰。
木屋内的白衣青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惊醒他猛地冲出木屋将长剑紧紧握在手中神情紧张地喝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杀我同仁堂的人!”
然而张镇恶却并没有理会他的质问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青年身后的八名古铜色皮肤的壮汉身上仿佛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线索。
这一刻整个河谷都陷入了死寂之中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山涧中传来的潺潺流水声…
张镇恶运起望气之术,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之本质。
他缓缓言道:“铜甲尸,乃是以秘药炼制而成,其躯坚韧,刀剑难伤,水火不侵,更兼力大无穷,实乃世间罕见之异种。
然,有术士为求一己之私,竟以养蛊之法,剥夺其情感,使之成为冷酷无情的护卫,养成铜甲尸,实乃丧尽天良之举。”
言罢,张镇恶的目光如炬,猛然间聚焦在眼前的青年身上。
他语气平淡,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我来此,只为讨债,追魂而来。
讨的,是你们同仁堂欠的债,追的,是同仁堂中,所有人的魂!”
白衣青年闻言,神情微变,嘴角勾起一抹嗤笑,道:“我承认,你实力不俗,但终究还是太过天真。”
言罢,他长剑出鞘,寒光闪烁,直指张镇恶,冷声道:“给我,杀了他!”
随着他一声令下,八名古铜色壮汉骤然间如猛虎下山,自青年身后猛扑而出,四面八方向张镇恶袭来。
他们周身散发着野兽般的危险气息,低吼声此起彼伏,令人心悸。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张镇恶心中暗自思量:“被控制了吗?那就让我看看,你这刀枪不入的铜甲尸,能否抵挡得住我的撼天锏!”他双腿微曲,身形蓄势待发,右手已悄无声息地搭上了锏柄。
只一刹那,张镇恶身形暴起,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激荡起一圈烟尘。
他手持八百多斤的撼天锏,却能轻松飞跃,身形灵动异常。而那八名古铜色壮汉,却如同扑空的猛虎,纷纷落空。
白衣青年见状,神情瞬间由不屑转为惊悚。他只见张镇恶一眨眼间便凭空出现在自己身前,黑黝黝的锏光瞬间填满了他的视线。
他试图挥剑抵挡,但速度却远不及张镇恶,一切动作在张镇恶眼中都如同慢动作回放。
张镇恶身形一闪,已至白衣青年身后。他举重若轻,撼天锏轻轻一点,白衣青年便应声而倒,昏厥过去。
而那八名古铜色壮汉,却仿佛不知疲倦般,回转身子,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张镇恶,再次发起冲锋。
“就算控制者失去意识,他们也不会停止吗?”张镇恶心中暗自思索,“看来,这些药人只是潜意识里要执行控制者下达的最后一个命令。”
他目光一凝,决定以重兵器破之。
太虚步下,他身形如风,袭向冲来的八名大汉。挥手之间,无数乌黑锏影如同细密的春雨般落下,空气中传来一阵阵钝击之声。
撼天锏敲击在铜甲尸身上,发出碰碰作响的声音。
“练毒入体,确实让这些铜甲尸的皮肤变得铜皮铁骨、刀剑难伤。”张镇恶心中暗道,“不过,这并不代表它们就无敌了。”他测试完毕,心中已有了破解之法——以震字诀破之。
只见他横锏而立,一股惊人的气势冲天而起。
起手一式撼昆仑,精纯的内力在体内奔腾流淌,化作一股洪流席卷而出。这股洪流中蕴含着高频率的震动之力,足以撼动世间万物。
八名古铜色大汉已冲至眼前,最先出来的有两个,他们毫无章法地伸出双手想要将张镇恶按倒。
然而张镇恶却比他们快了许多倍。他们手还未到张镇恶便已挥锏而出。
只听砰砰两声巨响绿色液体飙飞而出两个铜甲尸的身体已各自飞了出去头颅血肉模糊显然是已死透。
“即便是刀枪不入那也是皮肤而已。”张镇恶心中暗道“只要不是真正的铁疙瘩就可以被杀死。”
其实就如同古代战场上的大将军一般以重兵器破甲胄轻而易举地将铜甲尸击杀。
古代战场上大将军拼杀,每个人都有厚重的铠甲,只要不砍中脖子,他可以挨你几十刀都没事。
但是遇到重武器那就不一样了,他穿在厚的甲胄,但内里还是碳基生物的本质不是不会改变的。
就像是十八路反王遇见西府赵王李元霸一样,身着重甲也挨不住李元霸一锤是一个道理…
然而遗憾的是杀死铜甲尸并未得到功德值。
或许这些铜甲尸已完全沦为他人工具身上已无因果只有使用它们的人才有因果。
张镇恶心中虽感可惜但并未停歇而是继续依靠绝顶身法在几名古铜色大汉之间游刃有余地游走。
他的内力运转周身撼天锏裹挟着内劲所向披靡。
每一次挥击都足以将铜甲尸震得粉碎。三个呼吸之后他飘忽的身形再度停下干净利落地收起撼天锏。
此时场上除了被张镇恶留下的白衣少年用于问话之外其余人已全部丧命于他的锏下。
山风吹拂血腥味弥漫开来让残存的采药人不禁心生寒意。
他们正犹豫是否要向张镇恶道谢时他却已头也不回地拎着昏迷的白衣青年施展轻功向山林间奔去。
这场战斗虽然短暂却异常激烈。张镇恶以一人之力力挫八名铜甲尸和一名白衣青年展现出了他超凡的实力和冷静的判断力。
而他对于因果和功德的思考也让人不禁深思:在这个世界上究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是力量、财富还是因果报应?或许只有真正经历过生死考验的人才能明白其中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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