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上课了奇迹现

换源:

  “摇个屁!抄家伙!”澹台烬的业火鏊子再次燃起,却被一个保安的防爆叉狠狠叉住!“老娘跟你们拼了!无量…”

“拼你个头!文明执法!放下凶器!”另一个保安的橡胶警棍带着风声抽向澹台烬后脑!

“烬姐小心!”史晓芸的麻辣烫勺泼出滚烫红油,暂时逼退一个保安,却被防爆叉逼得连连后退!

张莽怪叫着抡起篮球砸向一个保安,球被警棍抽飞,他本人被另一个保安踹翻在地!

红毛的直播杆被防爆叉叉住,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家人们!暴力强拆!直播间要没了!救命啊!”

苏浅歌的声波发射器被橡胶警棍砸飞,高跟鞋踉跄后退。

郝建国抱着保温杯,吓得缩在角落,被一个保安像拎小鸡一样揪住衣领往外拖:“领导!误会!我是寰宇的教导主任!自己人!”

“主任?主任也得交物业费!拖欠三个月了!带走!”保安像扔垃圾一样把他丢出门外。

混乱中,几个保安已经冲到了青铜讲台前!防爆叉狠狠叉向沉睡的林振宇和那两颗发光的枸杞!

“爸!”林小满尖叫着扑上去,被一个保安粗暴地推开!

“妈的!动我林叔!找死!”王撕葱红了眼,抄起地上半截板凳腿就冲上去,被两个保安按倒在地!

眼看防爆叉就要刺中林振宇胸口!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

周亦枭的目光,终于从指尖那点油腻的粉笔灰上移开。

他看向讲台上那块散发着纯白威严光芒的青铜门牌碎片。

更准确地说,是看向碎片上那三个古拙的字——“教导处”。

然后,他做了一件让所有保安动作瞬间僵住、让龙傲天绿豆眼瞪圆、让白愁飞冰雕脸裂开的事。

他捏着那半截粉笔,对着门牌碎片。

像老师上课点名一样。

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所有喧嚣和打斗声。

平静地吐出三个字:

“上课了。”

“嗡——!!!”

“教导处”三个字应声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光芒不再是纯白,而是带着一种厚重、威严、不容置疑的青铜色辉光!瞬间笼罩了整个煎饼摊!

所有被光芒笼罩的人——

扑向讲台的保安!

按着王撕葱的保安!

揪着郝建国的保安!

挥舞警棍防爆叉的保安!

叉着澹台烬鏊子的保安!

甚至…驾驶铲车的司机!

叉腰指挥的龙傲天!

嘴角溢血的白愁飞!

她手下那些制服监察员!

所有人!

动作瞬间定格!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

脸上凶狠的表情凝固!举起的警棍防爆叉悬停!张开的嘴巴定格在咆哮或惊愕的瞬间!

整个煎饼摊,时间仿佛静止!只剩下青铜门牌碎片散发的威严辉光在流淌!以及…光芒中隐约响起的、清脆悠扬的…上课铃声?

“叮铃铃…叮铃铃…”

铃声不大,却如同带着某种神奇的魔力。

被定格的保安们,脸上的凶狠如同冰雪消融,迅速褪去,换上了…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对课堂的敬畏和…茫然?

揪着郝建国衣领的保安,手不知不觉松开,下意识地整了整自己歪戴的帽子。

按着王撕葱的保安,松开了手,茫然地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警棍,仿佛不认识这玩意儿。

叉着澹台烬鏊子的保安,防爆叉“哐当”掉地,他挠了挠头,眼神空洞。

龙傲天叉腰的手放了下来,将军肚挺着,绿豆眼茫然四顾,嘴里喃喃:“上…上课了?我…我作业呢?”

白愁飞冰冷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呆滞,她看着自己沾血的手,又看看那威严的门牌,眼神里充满了“我是谁我在哪”的哲学困惑。她手下那些监察员,更是如同梦游,手里的仪器掉了一地。

“卧…卧槽…”王撕葱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眼前如同大型集体癔症现场的保安和监察员,粉毛都忘了捋直,“周…周哥…你这‘上课铃’…是群体催眠术?还是知识版时间停止?”

“无量天尊…”澹台烬收回鏊子,看着那个刚才还凶神恶煞、此刻却一脸呆萌找作业本的保安,业火都忘了点,“姓周的…你这招…比老娘的焚天幻术还邪门…”

“规则具象…群体认知干预…”苏浅歌捡起声波发射器,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强制赋予‘学生’身份认知…引发深层记忆条件反射…原理…超出理解范畴…”

“家人们!”红毛的直播杆激动得乱抖,“神迹再现!周老师一声‘上课了’!拆迁队秒变乖学生!教导处门牌YYDS!火箭刷起来!给门牌众筹个扩音器!”

龙傲天挺着将军肚,茫然地走到青铜讲台前,看着那发光的门牌碎片,绿豆眼里充满了敬畏(?),他笨拙地弯下腰,对着碎片鞠了一躬,结结巴巴:“教…教导主任…我…我作业忘带了…能…能明天交吗?”

白愁飞僵硬地转过头,冰刀般的眼眸此刻只剩下空洞的困惑,她看着自己染血的银灰色制服套裙,又看看碎片,嘴唇翕动:“这…这不是…校服…扣分…”

她旁边一个监察员,更是梦游般地走到翻倒的油桶旁,拿起一块沾满油污的抹布,开始认真地、一下一下地…擦起了油桶?嘴里还念念有词:“值日…擦黑板…”

“噗嗤!”史晓芸看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大老爷们集体变呆萌小学生,没忍住笑出了声,“周老师!你这‘教导处’…还缺生活老师吗?管饭就行!”

周亦枭没理会众人的反应。他走到讲台前,拿起那块散发着威严青铜辉光的门牌碎片。

碎片入手温润,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如同戒尺般的质感。

他目光扫过一片狼藉、如同战后幼儿园般的煎饼摊,扫过呆滞找作业本的保安和擦油桶的监察员,扫过挺着肚子鞠躬的龙傲天和眼神空洞的白愁飞。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门牌碎片背面。

那里,用粉笔灰,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小字,墨迹未干:

【卫生太差。】

【值日生留下。】

【其他。】

【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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