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还挺可爱的。
“在这等会，一会有人来帮你们。”
孩子乖巧的点头。
“杀了我。”野狗咬着牙，痛苦的余波从未散去。
他紧紧的咬着牙，牙龈里甚至渗出鲜血。
“让你死在这太便宜了。”
冬至从他身上摸出一部手机，转身上楼离开工厂地下。
至于这些孩子就让该解决的人却解决吧。
野狗的话...
他已经没有伤人的能力了。
冬至走出地下室立刻给站长打去一个电话，将他现在的情况简单复述复述一遍。
在让站长去查查蝰蛇的号码。
“这个号码吗？好，等我一会。”
手机甚至没有挂断。
等过了十几秒。
站长说出了一个酒吧的名字。
“知道了，后续的事就拜托你了。”
“好。”
冬至挂断电话。
两人的对话非常简短。
但这将会牵扯一大堆人和机构。
如同一台庞大但精密的机器被按下按钮。
今夜，整个山阳市都不会平静。
工厂门口，冬至见到了一身狼狈的女记者。
“我不是让你在那边等吗？”
冬至歪歪头，看着倒在门口一身狼狈的女记者。
“我怕你进去出意外。”
女记者抬起苍白的小脸，眼神惊恐。
冬至知道，她绝对看到了工厂门口的尸体所以才有了这么大反应。
“你还好吗？”
冬至轻轻的按住她的肩膀。
她的身体在发抖。
“你是谁？”
女记者茫然的问。
冬至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而是说。
“忘记你今天看到的事，会有人来妥善照顾这些孩子，你会得到名誉，伸张正义。”
“所以。”
冬至拍拍她有些惊慌的俏脸。
“打起精神大记者，明天你的脸会出现在报纸的头版头条上。”
这不是承诺，是事实。
基金会从不让人失望。
这也是她应得的。
冒着生命危险揭露罪恶，她值得成功。
女记者的脸依然苍白。
也不知道听没听到冬至说话。
但冬至已经没有时间和她耗了，今天他要办的事还多这呢。
“你这样应该开不了车了吧，真麻烦，这里离市区还挺远的。”
冬至自言自语着，将手放到自来水厂的墙壁上。
嘎吱嘎吱！
墙壁如同纸张般发皱，卷曲，大量的金属被一种莫名的力量糅合到一起。
本来已经生锈的金属重新变得灰白，富有光泽和力量。
仿佛这些金属被回炉重造。
这些金属最终糅合成了一匹灰白色的战马。
战马棱角鲜明。
即使是最精巧的工匠，昼夜不停的观摩战马的肌肉也无法雕刻出这样的作品。
它简直就像活着一样。
大眼睛闪烁着灵性的光。
冬至翻身上马，抓住战马的缰绳。
那金属之马和真正的马一样，发出了一阵嘶鸣，随后驮着它的主人大跨步奔向城市。
只留下一脸呆滞的女记者。
……
零度酒吧。
“你好先生，请问来点什么？”
“果汁就好。”
“好的先生”调酒师有点失望。
他很希望顾客能点一些五彩斑斓的鸡尾酒。
这样他就能展示自己眼花缭乱的调酒手艺。
没过多久一杯满满的苹果果汁放到冬至的面前。
“你们酒吧生意不怎么样啊。”
冬至闲聊似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酒吧的生意确实有点差。
现在的时间是半夜，应该是酒吧生意最好的时候。
但现在的零度酒吧里冷冷清清。
而苹果汁一入口他就知道了酒吧的生意为什么这么差了。
酸涩的口感，奇怪的味道。
管中窥豹。
一杯苹果汁都这么难喝，那其他的酒水呢？
要知道酒吧最赚钱的就是酒水生意。
酒水可以卖的特别贵，但是不能卖的特别难喝。
因为这会让冤大头意识到自己是个冤大头。
“哎。”调酒师长叹。
“经营不善呗。”
“确实。”
冬至把杯子往前推了推，算是认可了这个说法。
“多少钱？”
虽然难喝，但冬至还是会付钱。
就和大部分顾客一样。
第一杯他们会硬着头皮买单，第二杯……
哪还有第二杯。
“不用了，这杯我请，反正后厨也没有苹果和榨汁机，你可别和别人说。”
“谢谢，你人还挺好的。”
他记得菜单上的苹果汁要三十块一杯。
冬至离开吧台，确定调酒师看不到他之后，这才打开吧台右侧的一扇门。
这扇门通向后台。
他刚一开门，门内的人立刻警觉的看向他。
这人穿着一身紧身西装，身材十分壮硕。
光头，看着凶巴巴的。
一看就不太好惹。
“这是后台，你不能进。”
光头大汉说道，同时立刻伸出他蒲扇般的大手，想要将冬至推出这扇门。
他话音刚落，冬至立刻将他伸过来的手臂拧成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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