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离开房间后,何雨柱不紧不慢地拿起一张凳子出了门。
那个年代的人就爱看热闹,一点八卦能传好几天,遇到今天这样的惊天大新闻,一个个都积极得很。
何雨柱出门时,大方桌已经摆好了,瓷锅放在正中间,三个大爷每人拿着一个搪瓷茶缸坐在大方桌旁边。
全院二十多户人家差不多一百口人基本都到齐了。
何雨柱看了看满院子的人,也不害怕,直接拿着长凳往中间一坐,一脸玩味地看着三个大爷。
刘海中看到人都到齐了,站起来发表了一番高谈阔论,然后大声说:“现在请我们院子里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这个会。”
一大爷一直把何雨柱当成给自己养老的首要人选,此时正在盘算着这个偷鸡事件对自己养老计划的利弊。
如果傻柱的名声坏了,就只能娶秦淮茹,秦淮茹是自己徒弟的遗孀,傻柱又被自己管得死死的,这似乎是件好事!
一大爷看着坐在中间的何雨柱,发现他一脸玩味地看着自己,不知怎么的,觉得今天的傻柱和平时有点不一样。
“好了,别的就不多说了,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何雨柱,这鸡是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看着一大爷,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高声回答:“不是!”
刘海中直接问道:“那我问你,你炖的鸡是从哪儿来的?”
何雨柱笑着说:“我家的鸡是怎么来的关你什么事!哦,许大茂家的鸡不见了,我炖鸡就是我偷的?
这是什么道理?我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难道还买不起一只鸡?这是看不起谁呢!”
三大爷阎埠贵连忙问道:“你说鸡是买的?在哪儿买的?”
何雨柱不屑地说:“我在哪儿买的关你什么事!”
一大爷易中海连忙喝道:“柱子,跟长辈说话不能说脏话!”
何雨柱笑着说:“别老是长辈长辈的,哪有那么多长辈?不过是普通邻居,天天厚着脸皮认亲戚,脸皮可真厚!”
这句话对一大爷来说可是戳到了痛处,这么多年来,不管是对院子里的人还是对傻柱的潜移默化,他那套老人就是长辈、必须尊敬长辈的言论可是他最成功的精神控制,今天何雨柱居然敢唱反调!
一大爷盯着何雨柱,厉声说:“柱子,你又要犯浑!我告诉你……”
这时,何雨柱眼角余光看到棒梗正好带着两个妹妹走进来,时间刚刚好,他连忙站起来,高声打断了道德天王易中海的洗脑言论。
“各位,现在许大茂和三个大爷都说我偷了鸡,这个年代偷一只鸡可不是小事,我还没结婚呢,我还要名声。
现在我就问三个大爷一句,如果我能证明这鸡不是我偷的,你们怎么说?”
一大爷被打断了,有点不高兴,说:“如果不是你偷的,那就让许大茂给你道歉!”
何雨柱笑着说:“许大茂道歉不道歉另说,我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又是堂堂工人,被你们冤枉了,你们不道歉?”“柱子,你……”
何雨柱高声说:“许大茂,你说你家的是会下蛋的老母鸡,对吧?”
许大茂连忙站起来,大声说:“对呀,这是我去放电影时,别人送我的两只下蛋的老母鸡,可是稀罕东西!”
何雨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筷子,对许大茂两口子招了招手。
“来,你们两口子过来,走近点看,三个大爷也看仔细了。”
看到许大茂两口子走过来,何雨柱把瓷锅的盖子揭开,然后在锅里扒拉了几下,找到那半个鸡头,夹出来大声说:“三位大爷,各位街坊,现在!”何雨柱夹着鸡头转了一圈。
“大家还说我偷了许大茂的鸡吗?”
大家看到何雨柱筷子上的鸡头,瞬间炸开了锅。
“鸡冠!傻柱炖的是公鸡!”
“我就说嘛,居然说厨子偷鸡,这不是搞笑吗?”
“傻柱我是看着他长大的,虽然有点浑,但偷鸡摸狗的事从来没干过!”
“三位大爷太过分了,冤枉人偷鸡,这可不是小事!”
此时,许大茂两口子和三位大爷看着何雨柱夹着的鸡头,都一脸沮丧,这怎么是只公鸡啊!
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回来时,秦淮茹和贾张氏都发现了槐花身上的油点子,还有三个孩子嘴唇上的油。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趁着大家在看何雨柱挑鸡头的时候,悄悄地拉着一脸狠毒地盯着何雨柱的棒梗,还有小当和槐花回了家。
而何雨柱这边,把鸡头放回瓷锅,又把瓷锅盖上,高声说:“各位街坊们看到了吧?大家说三个大爷要不要给我道歉?”
让何雨柱没想到的是,娄晓娥第一个站了出来。“傻柱,对不起。我们两口子误会你了,现在给你道歉!”
许大茂也一脸尴尬,本来想着这次能拿捏傻柱一下,没想到最后来了个绝地翻盘。
不过两人从小斗到大,让他给何雨柱道歉,绝对是不可能的,所以看到娄晓娥道歉了,他也没阻拦。“不是,那我的鸡是谁偷的!”
何雨柱笑着说:“许大茂,你先别急,今天这案子哥们儿一定给你破了。”
说完,他转头看着三位大爷,笑着说:“三位大爷,这事儿得给我道歉吧?”
道德天王易中海不愧是三个大爷中心机最深的,立刻站起来,沉声说:“这事儿是我们不对,犯了主观意识上的错误,在这里我向何雨柱同志道歉!”
他这态度立刻赢得了大家的认可,一个个都说一大爷豁达。
二大爷刘海中可不想给何雨柱道歉,连忙说:“傻柱炖的这锅鸡不是许大茂的鸡,但是大家都知道,傻柱是轧钢厂三食堂的厨子。这炖的鸡也许是傻柱从厂里食堂带出来的!”
三大爷阎埠贵听了,眼睛一亮,也连忙说:“傻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提着一网兜,兜里装着一饭盒,饭盒里装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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