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小年轻不懂事,多帮衬帮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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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张氏手一下子攥紧菜篮,手指都发白了。

她想起上个月棒梗发烧说胡话,大夫摇头说孩子先天不足,

想起夜里给灶王爷烧黄纸,想起刚才扔茄子那痛快劲儿,现在全变成后背的冷汗了。

她喊道:

“你、你胡说!”

她抓起把烂西红柿扔过去,没扔准,西红柿擦着聋老太太肩膀摔地上,红浆溅了她半条裤腿。

她害怕了,把菜篮一扔,转身往家跑,跑两步又回头喊:

“大家接着扔!这种人就该被砸死!”

游街队伍走到胡同尽头,聋老太太的灰布衫都看不出本来颜色了。她被松开胳膊,一下子栽进墙根土堆里,嗓子里像破风箱似的喘气。

人群慢慢散了,就剩下几个小孩在远处扔小石子,嘴里还哼着:

“反革命,烂菜叶”

易中海和一大妈最后到的。一大妈拎着个搪瓷缸子,里面是温好的玉米糊糊。她蹲下要喂聋老太太,聋老太太一下子扑过去抢,手指抠进缸子,指甲缝里全是泥。玉米糊糊顺着下巴往下流,她像饿了三天的狼,连缸底残渣都舔得干干净净。

易中海说:

“老姐姐,慢点儿。”

他掏出块干净手帕要给她擦脸。

聋老太太突然抓住他手腕,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说:

“中海,我没反革命……我就是帮老战友收了两封家信……他们非说那是特务联络信……”

易中海没说话,他想起二十年前,聋老太太给他送过一碗热汤面,那时候她腰板挺直,说话声音比他还大。现在她身上又酸又臭,还有烂菜叶和臭鸡蛋味儿,可他还是掰开她的手,把手帕按在她脸上。

一大妈说:

“先回屋吧。我给你烧锅热水,换身干净衣裳。”

这时候,隔壁屋窗户“吱呀”一声推开,三大妈探出头说:

“一大爷,我刚听传达室老张说……徐天那小子调去一厂了?”

易中海手停了一下。

二大妈端着淘菜铝盆从东屋窜出来,盆底水溅湿裤脚。

她问:

“啥!?真调一厂了?!!那可是咱市头一份的大厂子!”

她伸长脖子往中院望,好像能看到徐天屋门。

西屋刘海中“哐当”摔了茶碗。

上个月他还撺掇儿子刘光天去徐天屋里“借”粮票,说:

“小年轻不懂事,多帮衬帮衬。”

结果被徐天堵在院里,当场要回半本粮票。

现在听说人调去一厂当采购员,那可是肥差!

刘海中回想起徐天之前堵他儿子要回粮票时的强硬态度,心里想:

“当时只觉得这小子是个愣头青,现在想来,怕是自己小瞧他了。怪不得之前那股子劲头,原来是有本事的。”

他拍着大腿骂:

“早知道那小子要飞黄腾达,我前日就不该说他偷摸藏肉票!”

刘光福缩在炕角啃窝窝头,被他爹唾沫星子溅一脸,问:

“爹,您不是说徐天就是个软蛋么?”

刘海中抄起扫炕笤帚打过去,骂:

“软蛋个屁!

要不是你俩没出息,能让徐天把粮票要回去?

现在倒好,人家调走了,往后谁给咱送煤球?

谁帮咱修自行车?”

笤帚杆子抽在刘光天后背上,疼得他直蹦高,撞翻墙角腌菜缸,酸黄瓜滚得满地都是。

中院动静惊醒了聋老太太。

她倚在门框上,手里攥着徐天前日塞给她的帕子。

易中海刚给她换了干净蓝布衫。

一大妈端着热粥过来,说:

“老姐姐,回屋歇着。

徐天那孩子有本事,调去一厂是该着的。”

她扶聋老太太坐回炕沿。

聋老太太没说话,手指摩挲着帕子针脚。

接下来两天,四合院出奇安静。

易中海蹲在传达室跟老张头抽烟,问:

“上回院里丢的粮本,查着没?”

老张头吧嗒着旱烟说:

“听保卫科的说,是二柱家那小子偷的,拿粮本换了块水果糖。”

易中海点点头,没再说话。

徐天正窝在一厂单身宿舍,盯着系统面板。

面板上显示:

“今日签到成功,奖励:宗师级中医术、宗师级射击技术。”

他深吸一口气,触到“接收”,无数记忆涌来。

他“嘶”了一声,捏着太阳穴倒在床沿,额角沁出细汗。

等再睁眼,看宿舍桌上搪瓷缸,连细纹都看得清;伸手摸脉搏,能感知气血流动。

系统提示音响起:

“宿主已初步融合技能,后续可通过实践加深掌握。”

他勾了勾嘴角,攥紧拳头说:

“这一世,我再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

第三天晌午,阎解成叼着狗尾巴草晃出四合院。

刚转过影壁墙,就见个穿蓝布衫老太太在胡同口转悠,手里提个竹编小筐,筐里堆着带壳新花生。

老太太见他过来,赔着笑问:

“大兄弟,打听个人成不?

你们院里是不是住着个徐天?”

阎解成自从上次被徐天当众说偷喝麦乳精后,一直憋着气,想找机会报复。

他眯起眼,心想:

“徐天?那可是最近院里红人。”

他上下打量老太太,觉得她不像来闹事的,又看看筐里花生,咽了咽口水,凑过去问:

“您找徐天干啥?”

老太太说:

“我是于莉她妈。”

她掀开筐上蓝布,抓把花生塞过去,又说:

“前儿有老姐妹说要给莉子说亲,提的就是徐天。

我这不放心,来问问人咋样。”

阎解成捏着花生,想起上次丢脸的事,眼珠一转,把花生揣进裤兜,说:

“徐天?

您可问对人了!

那小子看着老实,实则霸道得很!

上回为了跟保卫科冯队长争仓库钥匙,把人家胳膊都拧脱臼了;

前儿还跟食堂王师傅打架,说人给他打菜少了,抄起擀面杖就砸!

最狠的是上个月,他把院里刘光天堵在厕所,非说人偷他粮票,打得那小子三天没下炕!”

于母脸渐渐白了,手直抖,筐里花生掉出几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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