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聋老太咬碎后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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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跨上二八杠自行车,没回四合院,拐去了街角“济仁堂”药房。

老中医在门口晒陈皮,见他过来,眯眼笑。

“小徐啊,又来抓止咳药?

你娘咳嗽还没好?”

“不是。”

徐天把自行车靠在树杈上。

“我想买点萝卜籽、白菜籽,再要点黄芪、党参的种子。”

老中医眉毛挑起来。

“药材种子?

现在人都吃不饱,谁还种药材?”

“我老家有块地,想试试。”

徐天从口袋里拿出张皱巴巴的票证。

“您这儿要是有,我都要了。”

老中医盯着他手里的工业券,犹豫了一下,转身进了里屋。

再出来时,手里捧着个粗布口袋。

“萝卜籽是去年的陈货,白菜籽是新收的,药材种子……就剩点黄芪,党参实在没了。”

他小声说:“小徐,我跟你说句心里话,现在粮食金贵,你种药材……”

“我有数。”

徐天把口袋系紧,跨上自行车。

“谢了张大爷。”

徐天跟老中医说家里有人失眠严重,老中医好心又给了他两钱碾碎的曼陀罗花瓣,装在小瓷瓶里。

系统提示音在他脑海响起:“距离明日签到剩余12小时。”

他捏紧车把,往四合院骑去。

四合院影壁墙下,聋老太婆蹲在台阶上择菜。

她抬头看到徐天,浑浊眼睛眯成一条缝,手指点着他。

“整天骑个破车瞎转悠,也不知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徐天捏紧车把,脚步停了一下。

他知道这老太婆最会乱说,上辈子他被骂“投机倒把”,就是她先去厂子里告状的。

他没搭话,推着车往自家屋走,余光看见老太婆还盯着他。

屋里有股霉味,徐天把布口袋塞进床底。

窗外传来老太婆的骂声:“有那闲钱买种子,不如给你娘抓副药!”

他摸了摸床底口袋,嘴角冷笑,等明天签到后,老太婆就知道谁在“瞎转悠”了。

暮色时,徐天在自家屋檐下生煤炉。

斜对面聋老太婆拄着拐棍走过来,菜篮里烂菜叶滴水,“啪”地砸在他刚洗好的工装裤上。

“哎哟,小徐啊,这煤炉子可别烧太旺。”

老太婆瘪着嘴笑,皱纹里全是刺。

“上个月老李家锅灶着火,听说就是煤块子没压实——该不会是你偷偷攒了好煤,故意烧给大伙眼馋?”

徐天弯腰捡起工装裤,手指蹭过裤腿上的菜汤。

他想起上辈子,老太婆把他帮邻居张婶带的半袋玉米说成“倒腾粮食”,闹得保卫科查了他三天三夜;他娘病得下不了床时,老太婆堵在院门口骂他“克母的灾星”。

他捏紧裤腰,煤炉里火苗“噼啪”响,好像替他出了口气。

“奶奶您说得对。”

徐天抬头笑着说。

“等明儿我去煤场,给您也捎两筐好煤块。”

老太婆笑容僵在脸上,她最看不惯这小子装孝顺。

上辈子他被骂急了还会反驳,现在像块冰,她的刺扎不进去。

她“哼”了声,拎着菜篮往屋里走,拐棍敲得青石板“哒哒”响。

“谁要你假好心!”

夜越来越深,徐天坐在床沿翻系统面板。

签到倒计时还剩三小时,特殊物资权限提示在眼前晃。

他拿出白天从老中医那多要的装着碾碎曼陀罗花瓣的小瓷瓶。

窗户外传来老太婆的咳嗽声,一声比一声喘得厉害。

徐天把瓷瓶塞进裤兜,又拿出块黑布蒙在脸上,只露出双眼。

他轻轻推开屋门,门轴“吱呀”响,惊得院角野猫“嗷”地窜上墙。

老太婆屋门虚掩着,灯早熄了,徐天知道她睡觉轻,一点动静就醒。

他贴着墙根挪到窗下,从兜里掏出根细竹管,把瓷瓶里粉末顺着竹管吹进窗缝。

他屏住呼吸,听着屋里动静,咳嗽声渐弱,鼾声像破风箱似的响起来。

徐天等了一会儿,伸手推窗。

木窗“咔”地开了条缝,老太婆鼾声没断,更沉了。

他摸黑走到门前,门栓是根拇指粗的枣木棍,用铁丝绑在门框上。

上辈子他来借东西,门栓从来没松过,老太婆总说“防贼”。

他摸着兜里的小刀,刀刃贴着掌心。

月光照在门栓上,能看到木头上深浅不一的刻痕,那是老太婆每天检查门栓时用指甲抠的。

徐天手指轻轻摸过刻痕,系统提示音在脑海炸响:“签到成功,获得特殊物资权限——可兑换九十年代优质粮种及种植技术。”

他笑了笑,把小刀压在门栓底下。

枣木纹路硌着刀刃,发出很小的摩擦声。

隔壁屋传来老太婆翻身动静,他停住动作,等鼾声平稳了,才慢慢加力。

门栓上铁丝“叮”地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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