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我倒台了?秦淮茹许大茂开香槟,全院都在看我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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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台了?秦淮茹许大茂开香槟,全院都在看我笑话!

小黑屋里,江辰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黑暗和寂静,没有给他带来丝毫的压迫感。

他缓缓闭上眼睛。

李卫东,你终于出手了。

很好。

你把所有的牌都打在了明面上,也把自己,彻底推到了悬崖边。

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又危险的弧度。

他在脑海中,对那个冰冷的机械音下达了指令。

“系统。”

“鱼,上钩了。”

……

就在江辰被关进保卫科的同时,一道看不见的风暴,以轧钢厂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这风暴,最先吹进了南锣鼓巷的四合院。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给青砖灰瓦镀上了一层昏黄。

各家各户的烟囱里,都冒出了袅袅的炊烟,空气中混合着炒菜的油香和蜂窝煤的味道。

傻柱拎着饭盒,哼着小曲,大摇大摆地从厂里回来。

他刚一踏进中院,就迫不及待地扯开了嗓门,那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和幸灾乐祸。

“号外!号外!”

“咱们院里那个能耐人,那个采购科的大红人江辰,出大事了!”

他这一嗓子,就像往平静的油锅里泼了一瓢冷水,整个大院瞬间就炸开了锅。

正在院里水池子洗菜的,端着碗准备吃饭的,全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齐刷刷地扭过头来。

“傻柱,你瞎嚷嚷什么呢?”

“江辰?他能出什么事?”

傻柱把饭盒往石桌上重重一放,脸上满是得意。

“什么事?贪污!投机倒把!”

“人呐,直接让保卫科给带走了!我亲眼看见的,那手铐戴没戴我不知道,反正两边各一个保卫科的干事,跟押犯人一样!”

“这下啊,算是彻底栽了!”

轰!

这个消息,比刚才那两条罪名还具象,还震撼。

整个院子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爆发出嗡嗡的议论声。

许大茂家。

他本来正因为放电影的事不顺心而生着闷气,一听到这消息,眼睛瞬间就亮了。

他一个箭步就从屋里冲了出来,一把抓住傻柱的胳膊。

“柱子!你说的可是真的?江辰真被抓了?”

“那还有假!”

傻柱甩开他的手,下巴抬得老高。

“好!好啊!真是老天开眼!报应!这就是报应!”

许大茂激动得满脸通红,转身就往屋里跑,一边跑一边喊。

“媳妇儿!把我那半瓶二锅头拿出来!还有那包花生米!今天我高兴,必须喝两口!”

很快,许大茂家的桌上就摆上了酒和菜。

他把酒杯倒得满满当当,高高举起,对着院子里的人大声嚷嚷。

“来来来,都看见了吧!这就叫善恶到头终有报!”

“我就说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装得人模狗样的,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这下好了,直接进去了吧!活该!”

他的笑声尖锐刺耳,响彻了整个院子。

隔壁,贾家。

秦淮茹正低头纳着鞋底,听到外面的动静,她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

她抬起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与惋惜,对着一旁的贾张氏叹了口气。

“唉,真是没想到,小江看着挺老实一个孩子,怎么就犯了这种糊涂事……”

贾张氏往地上啐了一口。

“什么老实!我看他就是一肚子坏水!上次还敢顶撞我!这就是报应!”

秦淮茹的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谁也未曾察觉的快意。

她拉过正在偷听的棒梗,语重心长地教育道。

“棒梗,你看到了吗?”

“做人啊,不能太嚣张,不能太爱出风头,不然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你看那江辰,前两天多风光,现在呢?还不是说倒就倒了。咱们啊,还是得踏踏实实过日子。”

她嘴上说着惋惜,心里却像是搬开了一块大石头。

江辰的崛起,让她感到了威胁。

现在,这个威胁消失了,她又能继续安心地做这个院子里最受同情的俏寡妇了。

院子中央,壹大爷易中海背着手,眉头紧锁。

他听着众人的议论,摇了摇头,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年轻人,不懂得收敛锋芒啊。”

“刚立了点功,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终究是要吃亏的。”

他这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仿佛自己是一位看透世事的长者,在为晚辈的失足而惋惜。

贰大爷刘海中则完全是另一副嘴脸。

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官瘾立刻就上来了。

他清了清嗓子,对着围观的众人说道。

“这件事,性质非常严重!这是我们工人阶级队伍里的蛀虫!”

“我作为院里的二大爷,必须表明我的立场!”

“从现在开始,我们全院的人,都要跟江辰这种腐败分子,划清界限!”

他越说越激动,转身就往屋里走。

“不行,我得赶紧写个材料,向厂领导汇报一下我们院里坚决的态度!”

“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

这一刻,人性的丑恶与凉薄,在这个小小的四合院里,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整个大院,除了一个地方,几乎都沉浸在一种病态的狂欢之中。

人们议论着,猜测着江辰会被判多少年,幸灾乐祸地描绘着他凄惨的下场。

仿佛他的倒台,是他们平淡生活里一场盛大的节日。

夜色渐深,喧嚣慢慢平息。

各家各户都关上了门窗,将冷意挡在外面。

一道瘦小的身影,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从后院走了出来。

是聋老太太。

她没有理会任何人,浑浊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她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了江辰那扇紧闭的门前。

门上挂着一把冰冷的锁。

老太太在门口站了很久,院子里很静,只能听到她粗重的呼吸声。

良久,她才抬起布满皱纹的手,轻轻地,像是想触摸什么,但最终还是放下了。

一声悠长的叹息,从她干瘪的嘴里吐出,消散在冰冷的夜风中。

“这孩子……”

她喃喃自语,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不像是个坏人……”

“可惜了。”

说完,她转过身,又拄着拐杖,一步一步,颤颤巍巍地消失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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