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阎埠贵的身影消失在院子里,陈飞才关上房门,脸上的表情也恢复了平静。
“老狐狸”陈飞在心里暗骂一句。
这阎埠贵,真是无利不起早。
想占他的便宜,门儿都没有
他知道,自己这次虽然婉拒了阎埠贵,但肯定也在他心里留下了一些不好的印象。
不过,他也不在乎。
只要不被这些人当成软柿子捏就行。
他现在需要的是时间,是积蓄力量。
等他有了足够的实力,自然不用再看这些人的脸色。
阎埠贵这边刚走没多久,陈飞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到门外又传来了动静。
这次不是敲门声,而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停在了他的门口。
陈飞心中纳闷,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往他这儿跑?
他走到门边,再次透过门缝往外看。
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他的门口,似乎有些犹豫,想敲门又不敢敲的样子。
是秦淮茹。
她手里端着一个空碗,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布褂子,头发依旧简单地梳在脑后。
只是,今天的她,看起来比平时更加憔悴一些,眼眶也有些微微发红,像是刚哭过一样。
陈飞眉头微蹙,秦淮茹这个时候来找他,又是为了什么?
他想了想,还是拉开了房门。
“秦姐,您有事?”陈飞看着秦淮茹,语气平静地问道。
秦淮茹看到陈飞,脸上露出一丝局促的表情,她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轻声说道:“陈飞兄弟,你在家啊”
她的声音柔柔弱弱的,带着一种特有的无助感,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陈飞心中暗自警惕。
他可不吃这一套。
秦淮茹的段位,可比阎埠贵高多了。
“嗯,秦姐,有什么事吗?”陈飞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语气。
秦淮茹抬起头,眼眶更红了,几欲滴下泪来。
她看着陈飞,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说道:“陈飞兄弟,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找你的。
”
她顿了顿,似乎在酝酿情绪,然后继续说道:“唉,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
棒梗他爸走得早,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我一个女人家,拉扯着三个孩子,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
她说着,用手背擦了擦眼角,那模样,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陈飞心中冷笑,这演技,不去当演员真是屈才了。
他依旧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秦淮茹,看她接下来要怎么表演。
秦淮茹见陈飞不为所动,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失望,但很快又被更浓的悲伤所取代。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更加哽咽了:“这几天,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
孩子们都饿得直叫唤,我我看着心里难受啊。
”
她举起手中的空碗,对着陈飞,声音带着一丝哀求:“陈飞兄弟,我知道你也不容易。
但是,你看能不能能不能借我点棒子面,或者白薯干也行,先让孩子们垫垫肚子,应应急?”
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陈飞,仿佛陈飞要是拒绝了她,就是天底下最冷酷无情的人。
“等我这个月发了工资,或者或者傻柱那边接济我了,我马上就还你我秦淮茹说话算话”她又急忙补充道,似乎怕陈飞不相信她。
陈飞听着她这番声情并茂的“哭诉”,心中毫无波澜。
他知道,秦淮茹这番话,十有八九是假的。
贾家虽然日子过得紧巴,但也不至于真的揭不开锅。
更何况,还有傻柱这个“长期饭票”在,时不时地从食堂里带些饭菜回来接济他们。
秦淮茹今天来找他,估计是看到他这几天虽然“游手好闲”,但屋里偶尔会飘出一些食物的香味,比如他煮野菜或者菌菇的味道,所以起了心思,想来他这里打打秋风。
这女人,真是会算计。
陈飞心中虽然鄙夷,但面上却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他现在还不想跟秦淮茹彻底撕破脸。
他沉吟了片刻,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叹了口气,说道:“秦姐,真是不好意思啊。
您也知道,我这情况,比您好不到哪里去。
”
他指了指自己这空荡荡的小屋,苦笑着说道:“我那点退伍费,早就花光了。
现在也是吃了上顿愁下顿,就指望着街道那边能早点给我安排个工作呢。
”
他这话,也是半真半假。
退伍费确实不多,也确实花得差不多了。
但他现在可不是吃了上顿愁下顿,空间里的窝头还多着呢。
秦淮茹听了陈飞的话,脸上的悲伤表情微微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失望。
她大概没想到,陈飞会拒绝得这么干脆。
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陈飞那副“爱莫能助”的表情,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唉,这样啊”秦淮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失落和无奈,“那那就算了吧。
我再去问问别人看看。
”
她说完,端着空碗,有些讪讪地转身离去。
那窈窕的背影,在陈飞看来,却少了几分楚楚可怜,多了几分算计落空的萧索。
陈飞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院子里,才轻轻关上了房门。
“哼,想从我这里占便宜?没那么容易”陈飞在心中冷哼一声。
他知道,秦淮茹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利用自己的柔弱和美貌,博取别人的同情和帮助。
院里不少男人,都吃她这一套。
但陈飞不是那些人。
他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
他可以帮助真正需要帮助的人,但绝不会被秦淮茹这种人当成傻子一样利用。
接连打发了阎埠贵和秦淮茹,陈飞感觉有些心累。
这四合院里的人际关系,真是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每个人似乎都戴着面具,每个人似乎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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