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让院里的众禽们啪啪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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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满意地点头,矛头直指方舟:“方舟!你工资是高,但自行车票不是有钱就能买的!厂里领导都没分到!你这票哪来的?是不是投机倒把?是不是偷的?!当着全院人的面,交代清楚!”

“对!交代清楚!”刘海中立刻帮腔。

“交代不清,就是败坏我们院名声!”阎埠贵推波助澜。

全院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向方舟,等着看他惊慌失措。

方舟慢悠悠站起身,眼神冰冷地扫过易中海那张伪善的脸。

扫过刘海中幸灾乐祸的肥脸,扫过阎埠贵精于算计的小眼。

最后定格在贾张氏那张刻薄的老脸上。

他慢条斯理地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

“交代?行!”

方舟声音不高,却像炸雷,“易中海!睁大你的老眼看清楚!这是罐头厂厂长开的证明!自行车票,是人家看我困难,‘送’我的!关爱帮扶!懂不懂?”

他唰地抖开证明,红彤彤的厂长大印在灯光下刺眼夺目!

“来路不明?投机倒把?偷?”

方舟冷笑一声,声音陡然拔高,震得全院鸦雀无声,“你们三个老东西!红口白牙污蔑工人同志!想给我扣帽子?好啊!证明在这!人证是罐头厂厂长!明天我就拿着这证明,去轧钢厂保卫科!去街道办!我倒要看看,污蔑、栽赃、破坏工人同志名誉,是个什么罪!”

他目光如刀,狠狠剐过易中海瞬间煞白的脸:“易中海!你不是德高望重吗?你不是最讲证据吗?来!你告诉我!这证明是不是假的?!你今天不给我个说法,老子跟你没完!”

死寂!

绝对的死寂!

刚才还嗑瓜子看戏的邻居,全傻了!

看着那张盖着大红印章的证明,再看看三位大爷那精彩纷呈的脸色。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踢到铁板了!这方舟…太狠了!

易中海手里的茶缸“哐当”掉在地上,热水溅了一裤腿。

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那张证明,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他“德高望重”的老脸上!

“假的!那证明一定是假的!”

贾张氏彻底撕破脸,尖着嗓子嚎叫,死活要把方舟摁死!

方舟冷笑,捏着那张证明在三个大爷眼前晃了一圈,红彤彤的厂长大印刺得他们眼疼。

“印章?看清楚了?三位大爷,好好认认!”

说完,他慢悠悠把证明揣回兜里,转身就往家走,背影透着赤裸裸的嘲讽。

“方舟!”

易中海脸黑得像锅底,咬牙挤出最后挣扎,“就算有证明,万一是你伪造的呢?!”

方舟脚步一顿,回头,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哟,一大爷这话在理!去举报啊!赶紧去街道办!把我逮进去,正好遂了你们心愿把我赶出这院子!不过嘛…”

他声音陡然转冷,带着森然寒意,“虚假举报,诬陷工人同志,可是要蹲局子的!谁去?你们仨谁去?我等着!”

他扬了扬手里那张白纸,像挥着一面胜利的旗帜。

“等着看你们举报!正好挺久没见街道办李大哥来咱们这‘和谐’四合院了,还挺怀念!”

哼!

三个大爷大眼瞪小眼,屁都不敢放一个。

有那张盖着红戳的证明在,假的?

骗鬼呢!

谁去举报谁就是自己往枪口上撞!

“我去!”

傻柱突然梗着脖子跳出来,“三位大爷,我去举报!我证明他方舟不是好东西!”

易中海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傻柱!你捣什么乱!滚一边去!”

这蠢货!

贾张氏却像找到了枪,立刻拱火:“一大爷!人家傻柱有这觉悟,你拦着干嘛?”

“妈!”

秦淮茹死命拽她,脸都白了。

傻柱热血上头,就要往外冲。

“站住!”

易中海一把薅住他,压低声音,咬牙切齿,“你他妈是真傻还是假傻?!那证明能是假的?上面那红戳你瞎啊?!你去举报?诬告!轧钢厂的工作还想不想要了?!”

傻柱一激灵:“不…不至于吧?”

“不至于?”

易中海恨不得敲开他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浆糊,“你往死里整他,他能放过你?信不信你今天举报,明天他就把你从食堂偷带饭盒的事捅出去!小偷小摸?那是侵占公家财产!够你喝一壶的!到时候,别说工作,吃牢饭都有可能!谁能保你?!”

傻柱瞬间怂了,冷汗“唰”地下来了。

没了工作,他拿什么接济秦姐?

拿什么在许大茂面前装大爷?

“傻柱,怂了?”

许大茂阴阳怪气地嘲笑。

“滚你M的!”

傻柱恼羞成怒,却再也不敢提举报,蔫头耷脑地缩了回去。

易中海狠狠剜了许大茂一眼,气冲冲甩手回家。烂泥扶不上墙!

院子里死寂一片。

精心布的局,被方舟一张纸撕得粉碎!

还有贾张氏这猪队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都看我干什么?”

贾张氏叉着腰,还在叫嚣,“他方舟就是贼!你们不抓他看我?要我说直接叫街道办…”

“够了!”

阎埠贵气得啐了口瓜子壳,“走!跟这拎不清的老虔婆置什么气!”

他拉着同样脸色难看的刘海中,灰溜溜散了。

“妈,回去吧!”

秦淮茹心力交瘁,拽着还在骂骂咧咧的贾张氏往回拖。

一进屋,贾张氏反手就把秦淮茹推开:“秦淮茹!你刚才什么意思?一直向着方舟那王八蛋!忘了咱家跟他有仇了?!”

“什么?!”

瘫在床上的老贾猛地挣扎起来,眼珠子赤红。

“妈你胡说什么!”

秦淮茹又急又气,“是您乱拱火!三大爷他们就想压方舟低头,让他请客出血!大家都能沾点荤腥!您倒好,非要往死里整!人家能不急眼?这下好了,仇结死了!全院想从他手里抠点油水的路子,全让您给堵死了!”

贾张氏被噎住,半晌才不甘心道:“那…那还有法子补救吗?淮茹,你知道咱家这情况,多个人接济…”

秦淮茹看着这智商盆地,绝望地望天:“看情况吧…”难!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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