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默只想安安稳稳地过自己的日子,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谁要是敢惹我,想欺负我,那就要做好倒霉的准备。
我不管他是谁,也不管他有什么背景,我更不会顾及任何人的面子。”
陈默的目光锐利如刀,直视着易中海,语气斩钉截铁:
“所以,一大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但是,这件事,我不需要任何人来调解。
如果傻柱觉得委屈,可以去找警察,可以去找打他的人报仇。
如果他以后还敢来招惹我,我保证,他会比现在更惨。”
易中海被陈默这番强硬的话语和冰冷的眼神,震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他当了一辈子的一大爷,在院里说一不二,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当面顶撞过?
这个陈默,简直就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油盐不进!
易中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胸口憋着一股闷气,上不来也下不去。
他第一次在这个院里,感受到了如此强烈的挫败感和无力感。
他原本以为,自己凭借着长辈的身份和院里管事的地位,可以轻易地拿捏住陈默这个无父无母的年轻人。
却没想到,对方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反而把他怼得哑口无言。
“你……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知道好歹呢!”
易中海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语气中充满了失望和不满。
陈默淡淡地说道:
“我只是不想被人欺负而已。
一大爷,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要休息了。”
这是逐客令了。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他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这个陈默,已经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了。
他猛地站起身,一甩袖子,沉着脸说道:
“好!好!好!你陈默有骨气!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陈默的屋子,脚步显得有些踉跄。
陈默看着易中海那带着几分狼狈的背影,眼神平静无波。
他知道,经过这件事,他在这个院里的处境,将会变得更加微妙。
但同时,他也用自己的行动,向所有人宣告了他的态度:他陈默,不好惹!
从此以后,再想欺负他,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了。
一大爷易中海在陈默那里碰了一鼻子灰,悻悻然离去,这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没过多久就在院里传开了。
那些平日里习惯了看一大爷脸色行事的街坊们,私下里都议论纷纷,对陈默这个年轻人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观感。
二大爷刘海中,此刻正坐在自家屋里,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风言风语,心里却是一阵莫名的兴奋。
他一直觉得,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当得名不副实,遇事就知道和稀泥,一点魄力都没有。
看看,这次在陈默这小子面前,不就吃瘪了?
刘海中一直觉得自己比易中海更有当领导的潜质。
他虽然在轧钢厂只是个普通的七级锻工,但在院里,他可是堂堂二大爷,仅次于易中海的存在。
他一直渴望着能在院里树立起自己的威信,让所有人都听他的号令。
现在,机会似乎来了。
易中海搞不定陈默,如果他刘海中能把陈默给
“教育”明白了,那他在院里的地位,岂不是要水涨船高?到时候,看谁还敢不把他刘海中放在眼里!
想到这里,刘海中挺了挺他那微微凸起的肚子,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觉得,对付陈默这种年轻人,就不能像易中海那样和风细雨,必须得拿出点
“官威”来,让他知道知道院里的
“规矩”,知道谁才是这个院里说得上话的人。
他清了清嗓子,在心里盘算着待会儿要怎么开口,既要显得自己有水平,有威严,又要能把陈默给镇住。
他甚至在脑海里预演了好几遍自己义正言辞、慷慨陈词的模样。
“哼,易中海不行,不代表我刘海中也不行!”
刘海中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然后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半新不旧的蓝色工装,背着手,迈着四平八稳的官步,朝着陈默家走去。
他刻意放慢了脚步,好让院里的人都看到他这副
“领导出巡”的派头。
果然,有几个正在院里择菜的妇人看到他,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有些好奇地看着他。
刘海中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心中更加充满了自信。
来到陈默家门口,刘海中并没有像易中海那样先在门口喊话,而是直接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房门。
他觉得,这样更能体现出自己的
“威严”。
陈默此刻正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本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旧书,看得津津有味。
听到门响,他抬起头,看到是二大爷刘海中,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蹙。
这院里的
“大爷”们,还真是轮番上阵,没完没了了。
刘海中见陈默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像他预期的那样立刻站起来恭恭敬敬地打招呼,心里顿时有些不悦。
他觉得这个陈默,果然是个不懂规矩的刺儿头。
他重重地咳嗽了两声,试图引起陈默的重视。
“咳!咳!”
陈默放下手中的书,抬眼看着他,淡淡地问道:
“二大爷,有事?”
刘海中见他这副不冷不热的态度,心中的不满更盛。
他挺直了腰杆,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一些,然后用一种官腔十足的语调开口说道:
“陈默啊,我今天来找你,是想跟你好好谈谈。”
他顿了顿,似乎在等待陈默露出惶恐或者至少是认真的表情,但陈默依旧是那副古井无波的样子,这让刘海中感觉自己像是卯足了劲打在了一团棉花上,说不出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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