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居然敢偷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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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的余晖像是给四合院蒙上了一层陈旧的薄纱,让这方小小的天地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烟火味儿和岁月的斑驳感。

秦淮茹满心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抽抽噎噎地回了自家屋子,那扇门”吱呀”一声关上,似是把一股子憋闷的气儿也关进了里头。

不多会儿,许大茂哼着小曲儿,推着那辆崭新的二八大杠进了后院,车链子哗啦哗啦响,在旁人眼里,他这轧钢厂唯一放映员的日子,那叫一个舒坦自在。

平日里,甭说是普通工人,就是厂里领导想看场电影,也得客客气气跟他打声招呼,逢着下乡放映,他更是机灵得很,总能捞着些好处。

前些日子去红星公社放电影,回来时,手里就拎着两只肥壮的老母鸡,那可是乡长给的谢礼,在这物资匮乏的60年代,这两只鸡的价值,简直比得上后世两瓶茅台外加两条好烟,珍贵得很呐。

他宝贝似的关在自家门口笼子里,就盼着能多下几个蛋,给平淡日子添点荤腥。

“哎呀妈呀!”

许大茂刚迈进后院,瞅着鸡笼,眼珠子瞬间瞪得溜圆,声音拔尖得能划破黄昏的静谧,

“这谁啊!谁偷了咱家鸡!缺不缺德啊!”

那吼声里,满是气急败坏,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此时,中院何雨柱屋里,炉灶里火苗舔着锅底,锅里正炖着一只鸡,香味像长了翅膀,悠悠飘散开去。

何雨柱守在锅边,手里拿着汤勺,时不时搅和一下,汤汁在锅里咕嘟咕嘟翻滚,浓郁鲜香的味儿直往人鼻子里钻。

许大茂正满后院跳脚找鸡,鼻子一吸,这味儿就像钩子似的把他拽到了中院,瞧见何雨柱屋子,二话不说,几步上前,”砰砰砰”砸起门来,那架势,跟要把门拆了似的。

“傻柱!你小子胆儿肥了!居然敢偷咱家鸡!快把门给我开喽!要不然……”

话还没撂下狠话,门”吱呀”一声开了。

何雨柱身形魁梧,往门口一站,微微仰头,居高临下地瞅着许大茂,嘴角一勾,似笑非笑:

“说,继续往下说,要不然你怎地?”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打小跟何雨柱一块儿长大,深知动起手来,自己那身板和拳脚,根本不是对手,忙往后退了两步,伸着手指头,依旧气势汹汹吼道:

“傻柱,你、你偷鸡还有理了是吧!行!有能耐你给我等着!现在我就去把二大爷三大爷喊来。”

说罢,扭头就跑,生怕何雨柱追上来揍他。

何雨柱看着他背影,”呸”了一声,满不在乎道:

“你爱找谁找谁去,把阎王爷找来才好呢,刚好把你给收喽!”

说完,转身关上门,回屋继续摆弄他的鸡,心里头还琢磨着,这许大茂,平日里就爱瞎折腾,今儿个这场闹剧,看他能闹腾出啥花样。

许大茂呢,平日里是个机灵鬼,在这四合院,就数他心眼多,平常没少给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送点小恩小惠,想着关键时刻能有人撑腰。

这不,他火急火燎跑到二大爷刘海中家,扯着嗓子喊:

“二大爷,二大爷,出事啦!”

刘海中正在屋里摆弄他那点钳工工具,闻声皱眉,打开门不耐烦道:

“咋咋呼呼干啥呢?”

许大茂满脸委屈,添油加醋把鸡丢了的事儿一说,还拉着刘海中就往中院走,边走边说:

“二大爷,您可记得我那两只老母鸡吧,红星公社乡长给的,我养得好好的,就等着下蛋呢,今儿个下班,好家伙,少了一只,那傻柱屋里正炖着鸡,香味都飘我鼻子里了,肯定是他偷的呀,二大爷您可得给我做主!”

刘海中被他拽到何雨柱屋门口,鼻子一吸,还真闻到那炖鸡香,上前几步,凑到锅边,拿汤勺盛了点汤,闻了闻,咂咂嘴:

“别说,炖得还挺香。

傻柱,这事儿是你干的?”

何雨柱正搅着鸡汤,头也不抬,没好气地说:

“该配眼镜配眼镜去,没功夫搭理你。”

刘海中一听,脸瞬间涨得通红,平日里在厂里好歹是个有七级钳工资质的老员工,在这院里,也盼着能有点威望,行使行使”管事权”,哪能受得了这气。”啪嗒”,他把汤勺重重甩锅里,怒喝道:

“你少废话,说!这鸡哪来的?”

何雨柱脾气也上来了,翻着眼皮子,怼道:

“我自己的,管得着么你?”

刘海中一拍桌子,手指几乎戳到何雨柱脸上,训道:

“傻柱,我告诉你!在咱们院儿里头,十几年连个针头线脑都没丢过,现在丢了一只鸡,这直接关系到道德品质的问题!你要是不把事情来龙去脉交代清楚喽,我、我就要开全院儿大会!”

何雨柱梗着脖子,

“爱开啥开啥,别在这里瞎耽误功夫。”

许大茂在一旁煽风点火:

“二大爷,您可瞧见了,这傻柱偷了我家鸡,还死不承认,现在连您都不放在眼里了,必须得开全院大会!好好治治他!”

刘海中气得胸口起伏,对许大茂一挥手:

“去,把你一大爷还有三大爷请出来,开全院大会!”

说完,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气呼呼走了。

何雨柱看着他们离开,脸上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心里想着:

“哼,这戏码,越来越有意思了,倒要看看今儿个能折腾出啥结果。”

没多会儿,全院老小都被吆喝到了院子中间,三张四方桌一摆,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稳稳坐定,神色严肃,周遭人或坐或站,围了一大圈。

气氛凝重得像暴风雨前的宁静,那场面,活脱脱像个简易法庭,透着股子让人不敢造次的威严。

三大爷阎埠贵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做开场白:

“既然大家伙儿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开始开会吧。今天把大家伙儿召集起来呢,主要是因为......”

话还没说完,何雨柱扯着嗓子喊:

“什么就人到齐了?这不还差着个人么。”

众人一愣,阎埠贵伸长脖子,像只好奇的老鹅,又仔细清点一遍人数,皱着眉问:

“傻柱,这不都来了吗?你说的是谁啊?”

何雨柱乐了,眼睛扫了一圈,看向许大茂,调侃道:

“还能说谁?当然是许大茂他老婆娄晓娥了呗。”

“怎么,他们家鸡丢了,就派这么个玩意儿跑出来,自己躲窝里寻思下蛋呐?三大爷,我看您这眼神呐,赶紧明儿个跟二大爷一起去配副眼镜得了。”

其实呀,何雨柱心里藏着个小心思,他知晓在原本故事里,娄晓娥可是他未来孩子的亲妈,穿越过来后,还没见过这女子,想着趁这机会,好好瞅瞅,要是不合眼缘,往后可咋整。

他这话一出口,院子里像炸开了锅,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许大茂更是跳起来,脸涨得通红,急赤白脸地喊:

“说什么呢你。什么就我老婆了,哥们儿可单着呢,别瞎造谣!”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暗忖:

“坏了,原著可不是这么写的啊,难道因为我穿越,弄出蝴蝶效应,改变了轨迹?卧槽!没有娄晓娥,那岂不是要绝后了?”

脸上神色也凝重起来,这场原本是鸡的纠纷,瞬间牵出命运无常的变数,让这四合院的故事愈发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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