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秦淮茹又来装可怜?江流一眼看穿她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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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开始主动地,聊一些无关紧要的家常,努力地化解着她的紧张和防备。

“奶奶的病,还是要多注意休息。

老人家年纪大了,最怕劳累。

”他用一种温和的、朋友般的语气说道。

“嗯,我知道了。

”祝薇点了点头。

“你一个人,又要上班,又要照顾奶奶,也挺辛苦的。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千万别客气,尽管开口。

”江流继续说道。

他的话,说得很真诚,没有丝毫的虚情假意。

祝薇的心,又是一暖。

她抬起头,看着江流,眼神里的防备,又消融了一分。

两人就这么一问一答地,聊了起来。

江流发现,祝薇虽然话不多,但她的谈吐,非常有教养。

她说话的声音,总是轻声细语的,用词也很文雅,从来不会像院里其他人那样,夹杂着粗话和俚语。

和她聊天,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而祝薇,在和江流的对话中,也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她发现,江流这个人,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他虽然是个工人,但身上,却没有一点工人的粗俗和鲁莽。

他温和,有礼,懂得尊重人,也懂得如何与人保持一个舒适的距离。

就在她渐渐放松的时候,她的目光,不经意地,被江流床头的一个东西,给吸引了。

那是一个用几块木板,自己钉成的、简易的小书架。

书架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几本书。

在这个普遍不爱读书的工人-大院里,一个单身男人的床头,竟然会有一个书架,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更让她感到意外的是,书架上那几本书。

有几本,是她认识的,比如《红岩》、《林海雪原》。

但还有几本,她却从未见过。

那几本书的封面,是深蓝色的硬壳,上面印着的,不是汉字,而是一行行她完全看不懂的、流畅而又优美的外文字母。

看起来,非常的深奥,非常的……高级。

祝薇的心里,掀起了一阵小小的波澜。

她自己就是老师,是知识分子家庭出身,她太清楚,这些外文书籍,代表着什么。

那代表着学识,代表着眼界,代表着一个与她所处的这个封闭世界,完全不同的、更广阔的天地。

她看着那些书,再看看眼前这个穿着工装,却谈吐温和的男人,一种巨大的、不协调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一个普通的轧钢厂工人,怎么会看这种书?

他那个所谓的“表叔”,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竟然连这种外文原版的书籍,都能弄到?

这一切的一切,都与一个普通的、没落的孤儿形象,格格不入。

祝薇看着江流的眼神,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微妙的,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改变。

她感觉,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上笼罩着一层厚厚的迷雾。

他神秘,而又充满了吸引力。

她对他的好奇心,在这一刻,被彻底地点燃了。

就在江流和祝薇的关系,因为一瓶药膏,而悄然发生着积极变化的时候。

院里的另一边,秦淮茹的心里,却像是燃起了一把妒火。

秦淮茹的眼睛,就像是装了雷达一样,敏锐地捕捉到了江流和祝薇之间的一切互动。

她看到江流主动给祝薇送药膏。

她看到祝薇提着东西,去了江流家。

她还看到,祝薇在江流的屋子里,待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才出来!

这一切,在秦淮茹看来,都是极其危险的信号。

她心中那股无名火和强烈的危机感,又一次,熊熊地冒了出来。

她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才用“修梳妆台”缓和下来的关系,现在,又被祝薇这个“狐狸精”,给破坏了。

江流这个她内定的、未来的“长期饭票”,正在一步一步地,滑向那个“资本家大小姐”的阵营。

不行!绝对不行!

秦淮茹的眼神,变得阴冷而又恶毒。

她决定,必须加大力度,彻底地,把祝薇的名声,搞臭!

她开始在院里,在厂里,更加卖力地,散播关于祝薇的各种闲话。

她不再是像以前那样,只是简单地暗示。

这一次,她开始添油加醋,无中生有地,编造一些恶毒的谣言。

“哎,你们听说了吗?后院那个姓祝的,她家里的问题,可严重着呢!”她对院里的大妈们,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听说啊,她爷爷可不是什么好人,是给外国人当过间谍的!她现在,就是需要被我们工人阶级,好好改造的对象!”

“还有啊,你们别看她表面上装得挺清纯的,骨子里啊,骚着呢!不然,怎么刚搬来没几天,就把江流那小子的魂,都给勾走了?我看啊,她就是看江流现在有钱了,想从江流身上捞好处呢!”

她的话,说得有鼻子有眼,仿佛她亲眼所见一样。

她试图通过这种方式,给祝薇扣上“阶级敌人”和“作风不正”两顶大帽子。

她想通过败坏祝薇的名声,来孤立她,来离间她和江流的关系。

她要让江流看清楚,祝薇是个“坏女人”,是个“麻烦”,从而让江流,重新回到她的“狩猎范围”之内。

这些恶毒的流言,像病毒一样,迅速地在四合院里传播开来。

很多人,本来就对祝薇这种“外来者”和她那“不清不白”的家庭成分,心存芥蒂。

现在听了秦淮茹的“爆料”,更是对祝薇,充满了敌意和鄙夷。

他们看祝薇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奇怪,越来越不友好。

江流很快,就从一些相熟的工友的议论中,听到了这些不堪入耳的闲话。

他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他知道,这些谣言的源头,除了秦淮茹,不作第二人想。

他没想到,这个女人,心肠竟然能歹毒到这种地步。

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竟然能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去中伤一个无辜的、本就处境艰难的女孩。

一股冰冷的怒火,在江流的胸中,缓缓地升腾起来。

他决定,这一次,他不能再容忍了。

他必须给秦淮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这天下午,江流下班回来,刚走进院子,就正好撞见了一幕。

秦淮茹正和院里的几个长舌妇大妈,围在水池边,一边洗衣服,一边绘声绘色地,编排着关于祝薇的各种下流故事。

“……我跟你们说,我昨天晚上亲眼看见的!江流半夜三更的,从祝薇那屋里出来!两人肯定没干好事!”秦淮-茹说得唾沫横飞,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

周围的大妈们,也都发出了心照不宣的、猥琐的笑声。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得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在她们的身后,响了起来。

“是吗?你哪只眼睛,看见的?”

秦淮茹和那几个大妈,浑身一震,僵硬地转过头。

只见江流,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她们的身后。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面沉如水。

但他的那双眼睛,却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死死地,盯着秦淮-茹。

那眼神里,充满了冰冷的杀意和毫不掩饰的厌恶。

秦淮茹被他看得心里一哆嗦,下意识地就想辩解:“我……我就是……听别人说的……”

“听谁说的?”江流向前逼近了一步,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秦淮茹,我警告你。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用手指着秦淮茹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说道:

“管好,你自己的嘴。



“祝老师,是我朋友。

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你要是再敢在背后,嚼舌根,搬弄是非,说一些不干不净的话……”

他的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弧度。

“我就让你,亲身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祸从口出”这四个字,他说得极重,极狠。

整个场面,瞬间就陷入了一片死寂。

秦淮茹和周围的那几个大妈,都被江流这副前所未见的、充满了煞气的样子,给彻底镇住了。

她们张着嘴,呆呆地看着江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们感觉,眼前的江流,仿佛变成了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那股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而又强大的气场,压得她们几乎喘不过气来。

秦-淮茹更是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她第一次,从江流的眼睛里,看到了真正的,毫不掩饰的,杀意。

她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多说一句,江流,真的会做出什么让她后悔一辈子的事情来。

第五十六章:强硬慑秦氏,微暖护花人

江流那冰冷刺骨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狠狠地扎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里。

整个水池边,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水龙头里“滴答、滴答”的滴水声,和众人粗重的呼吸声。

秦淮茹和那几个长舌妇大妈,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僵在了原地。

她们的脸上,血色尽褪,一片惨白,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她们从未见过这样的江流。

在她们的印象中,江流虽然变得不好惹了,但大多时候,还只是停留在言语上的冷漠和回击。

可今天,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毫不掩饰的、冰冷的煞气,和他眼神里那股仿佛要将人吞噬的狠厉,都让她们从心底里,感到了一阵战栗。

她们毫不怀疑,江流刚才那句“祸从口出”的警告,绝不仅仅是说说而已。

秦淮茹更是吓得浑身发软。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算计,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嫉妒,在这一刻,都被那股巨大的恐惧所取代。

她看着江流那张近在咫尺的、冷若冰霜的脸,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的青蛙,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想开口说点什么,想辩解,想求饶,但喉咙里,却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江流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将她们那一张张惊恐的脸,尽收眼底。

他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对付这些欺软怕硬、搬弄是非的人,温和的道理是没用的。

你必须用最强硬、最直接的方式,一次性地,把她们打痛,打怕。

只有这样,她们才会记住教训,才不敢再来招惹你。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只是冷哼了一声,然后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径直回了自己的屋子。

直到他那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屋门口,“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那股笼罩在众人心头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才缓缓地消散。

“呼……”

秦淮茹和那几个大妈,同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她们面面相觑,眼神里都残留着后怕。

“这……这江流,今天是怎么了?跟要吃人似的。

”一个大妈心有余悸地小声说道。

“谁说不是呢!太吓人了!”

秦淮茹的脸色,依旧惨白。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默默地端起自己的洗衣盆,失魂落魄地,逃也似地回了自己家。

她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地,把江流给得罪死了。

她更没想到,江流竟然会为了一个刚认识没几天的祝薇,当着全院人的面,如此不留情面地,撕破脸皮,让她下不来台。

她的心里,又气,又怕,又嫉妒。

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她感觉,江流这只她原本以为可以轻松捕获的“猎物”,现在,已经彻底地,长成了她无法掌控的猛兽。

从那天起,秦淮茹真的收敛了许多。

她再也不敢在背后,说任何关于祝薇和江流的闲话了。

甚至在院里看到江流,都会下意识地低下头,绕道走。

而这番惊心动魄的对峙,恰好,被另一个人,完整地看在了眼里,听在了耳中。

这个人,就是祝薇。

她当时,正端着一个空盆,从后院走出来,准备去水池倒水。

她刚走到院子的拐角处,就听到了秦淮茹那尖酸刻薄的、编排自己的声音。

她的脚步,瞬间就停住了。

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紧了。

这些天,她已经感受到了院里那些异样的目光和背后的指指点点。

她知道有人在说她的坏话,但她没想到,那些话,竟然会如此的恶毒和不堪。

她下意识地,就想退回去,想躲回自己那个小小的、安全的壳里。

她习惯了忍让,习惯了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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