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许大茂又被江流算计了!哭都没地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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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今天起,他江流,无论是在六十年代,还是在二十一世纪,都算是有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属于自己的家。

有了这个安全的基地,他的“倒爷”事业,将能更加从容,更加高效,也更加安全地,展开。

他的未来,将拥有无限的可能。

第六十一章:毛线暖人心,赠予意中-人

在现代社会拥有了一处安全稳固的基地后,江流的“倒爷”事业,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

他不再需要像以前那样,每次穿梭都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发现。

他可以在那个带地下室的独栋平房里,从容不迫地,将从六十年代带来的各种“宝贝”进行清理、修复和鉴定。

也可以将从现代采购的大量物资,进行细致的分类、加工和伪装,然后再分批次地,带回那个贫瘠的年代。

他的财富,在两个时空的巨大差异之间,如同滚雪球一般,迅速地膨胀着。

但江流并没有被这急剧增长的财富冲昏头脑。

他始终记得,自己在这个时代,最重要的事情,是活下去,并且,要活得有尊严,有质量。

随着秋风渐起,天气一天天地凉了下来。

院子里的大槐树,叶子开始由绿转黄,一片片地,在萧瑟的秋风中,打着旋儿飘落。

人们也都换上了厚实的秋装。

江流注意到,后院的祝薇和她的奶奶,身上的衣服,却依旧很单薄。

祝薇还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白衬衫,只是在外面,套了一件同样单薄的蓝色卡其布外套。

而她的奶奶,更是只在身上,披了一件打了好几个补丁的旧棉袄。

每当起风的时候,江流都能看到,祝薇那瘦弱的身体,在风中微微地颤抖着。

他的心里,没来由地,就感到一阵心疼。

他知道,以祝薇家现在的情况,想要添置过冬的衣物,几乎是不可能的。

布票,对于她们来说,是比钱还要珍贵的奢侈品。

一个念头,很自然地,就在江流的心里,冒了出来。

他要帮她。

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算计。

就是一种最本能的、想要去关心和保护一个人的冲动。

他立刻穿梭回了现代的基地。

在那个被他改造成了巨大仓库的地下室里,他开始仔细地挑选起来。

他没有选择那些颜色鲜艳、款式新潮的毛线。

他知道,那些东西,在这个时代,太过扎眼。

他精心挑选了几种颜色素雅、质地极其柔软的优质羊毛线和羊绒线。

有米白色的,有浅灰色的,还有一种非常温柔的燕麦色。

这些毛线,在现代,也属于中高档的货色。

它们的手感,柔软,细腻,蓬松,完全不像这个年代的毛线那样,粗糙,扎手。

除了毛线,他又挑选了几块厚实而又柔软的纯棉布料。

一块是深蓝色的,适合做外衣;另一块是浅色的,带着细小的格子暗纹,适合做衬里。

他将这些东西,用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旧布袋装好,然后,返回了六十年代。

这天傍晚,他算好时间,在祝薇下班回家的路上,“恰好”与她相遇了。

“祝老师,下班了?”江流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主动打招呼。

“嗯,是你啊。

”祝薇看到他,也微笑着点了点头。

经过上次的事情,她对江流,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防备和疏离。

“正好,有点东西要给你。

”江流说着,将手里的那个旧布袋,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祝薇疑惑地看着那个鼓鼓囊囊的布袋。

“嗨,也没什么。

”江流挠了挠头,用他那套已经炉火纯青的“表叔”说辞,解释道,“这不是天冷了嘛。

我那个表叔,他们厂里,又发了点福利。

给了一些毛线和布料。

我一个大男人,五大三粗的,也用不上这些东西。

放着也是浪费。

我想着,你手巧,正好可以拿去,给你奶奶,和你自己,做几件过冬的衣物。



他的话,说得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合情合理,仿佛这一切,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祝薇听完,下意识地就想拒绝。

“不行不行,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她连连摆手。

她太清楚,这些毛线和布料,在现在这个时期,意味着什么。

那是一个家庭,最重要的过冬物资。

江流却不由分说地,将布袋,塞到了她的怀里。

“拿着吧,祝老师。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温和,“你要是不收,这些东西,放在我那儿,也只能被虫子蛀了。

那才是真正的浪费。



祝薇抱着那个沉甸甸的布袋,感觉自己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她打开袋口,看了一眼。

只见里面,是几团颜色素雅、看起来就异常柔软的毛线,和几块叠得整整齐齐的、厚实的棉布。

她伸出手,轻轻地,触摸了一下那米白色的毛线。

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柔软和细腻,从她的指尖,传来。

那毛线,蓬松,温暖,一点也不扎手。

她从未见过,也从未想过,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如此柔软的毛线。

她的心,像是被这团毛线,给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瞬间,就变得柔软得一塌糊涂。

眼眶,也控制不住地,就红了。

她抬起头,看着江流,嘴唇微微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知道,这绝不是什么“表叔厂里发的福利”。

这分明,是江流,特意为她和奶奶准备的。

这份体贴,这份心意,比这些物资本身,要贵重千倍,万倍。

看着祝薇那泛红的眼眶,和那副想哭又强忍着的样子,江-流的心里,也是一软。

他笑了笑,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道:“行了,快拿回去吧。

天冷了,早点织出来,早点穿上,别冻着了。



说完,他便挥了挥手,转身,潇洒地走了。

只留下祝薇一个人,抱着那个温暖的布袋,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久久,无法回神。

祝薇抱着那袋毛线和布料,回到了家。

她的心里,依旧是翻江倒海,久久无法平静。

她知道,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来回报江流的这份深情厚谊。

直接给钱,她知道,江流是肯定不会要的。

而且,她也拿不出多少钱。

买东西送回去,她更不知道该买什么。

她家里,实在是没有什么东西,是能拿得出手的。

这件事,像一块石头,压在了她的心上。

第二天,她找到了江流。

“江流同志,”她看着他,眼神无比的认真,“你送的东西,我收下了。

但是,我不能白拿你的。

你开个价吧,多少钱,我必须给你。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商量的坚决。

江流看着她那副倔强的样子,有些无奈,也有些好笑。

他知道,这个女孩的自尊心,有多强。

如果不能让她找到一个“回报”的方式,她心里是绝对不会安宁的。

他想了想,突然,计上心来。

他笑了,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道:“祝老师,你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那就帮我个忙吧。

你要是帮我做好了,咱们就两清了。



“什么忙?你说!”祝薇立刻说道,只要不是给钱,任何事情,她都愿意做。

江流指了指自己屋里,那个角落里,堆放着的一箱子旧书。

那些,都是他从娄晓娥家里,“换”回来的宝贝。

“你看啊,”江流说道,“我最近呢,收了一批旧书。

你也知道,我就是个粗人,大字不识几个。

这些书里,好多都是繁体字,还有一些草书,我看着费劲得很。



他开始一本正经地“卖惨”。

“你呢,是大学问家,是老师。

所以,我想请你,有空的时候,帮我整理整理这些书。



“帮我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印错的错别字,或者,有没有什么特别有意思的、我看不懂的内容,你给我讲讲。

怎么样?这个忙,不难吧?”

他看着祝薇,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他提出的这个“报酬”方式,实在是太高明了。

首先,它合情合理。

一个“大老粗”工人,看不懂古籍,请一位有文化的老师帮忙整理,这再正常不过了。

其次,它不伤情面。

这不是金钱交易,而是一种知识上的互助。

祝薇付出的,是她的学识,这让她在心理上,能够完全接受。

最重要的是,这为他们两个人,创造了更多、更光明正大的、独处和交流的机会。

祝薇听完江流的这个建议,愣住了。

她没想到,江流会提出这样一个“要求”。

她仔细地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确实是两全其美。

她可以发挥自己的专长,来“回报”江流的帮助,心里也就不会再有亏欠感了。

于是,她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

这个忙,我帮了。



从此,一个温馨而又独特的场景,便开始在江流那间小小的屋子里,频繁地上演。

在之后许多个闲暇的午后,或者安静的夜晚。

祝薇会悄悄地,来到江流的屋子。

她会坐在那张擦得干干净净的八仙桌旁,面前,摊开着一本本泛黄的线装古籍。

她会戴上江流特意为她准备的、从现代带来的防蓝光平光眼镜,低着头,用一种极其专注而又认真的神情,开始她的整理工作。

她的手指,纤细而白皙,轻轻地拂过那些脆弱的纸张,仿佛在与古人,进行着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

而江流,则会坐在一旁。

他不会去打扰她,只是静静地,看自己的书,或者,为她泡上一杯热茶。

那茶,也是他从现代带来的,顶级的茉莉花茶。

当热水冲泡下去,那蜷缩的茶叶,便在水中,缓缓地舒展开来,一缕缕沁人心脾的、清雅的茶香,便在小小的屋子里,弥漫开来。

屋子里,很安静。

只有祝薇翻动书页时,发出的“沙沙”声,和两人偶尔响起的、轻声的交流。

有时候,祝薇会指着书中的某一个生僻字,或者一个她觉得很有趣的典故,轻声地,为江流讲解。

“你看,这个字,念‘biang’,是陕西的一种面食。

它的写法,非常复杂,像一首顺口溜一样。



有时候,江流也会就书中的某个内容,提出自己的疑问。

“祝老师,这里说‘上医治未病’,是什么意思?是说,最高明的医生,是在疾病还没有发生的时候,就进行预防吗?”

他们的交流,总是围绕着这些书籍和知识。

在昏黄的、温暖的灯光下。

空气中,弥漫着古籍那独特的墨香,和茉莉花茶那清雅的芬芳。

两种香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人心安的、宁静而又温馨的氛围。

一个低头整理,恬静如水。

一个在旁看书,温和如玉。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都放慢了脚步。

一种朦胧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就像那在水中缓缓舒展开来的茶叶一样,在两个同样孤独的、年轻人的心中,悄然无声地,滋生,蔓延。

他们都没有说破。

但他们都知道,彼此的心,正在一点一点地,靠近。

江流和祝薇之间,这种温馨而又纯粹的关系,在其他人看来,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尤其是,在秦淮茹的眼里。

秦淮茹自从上次被江流当众警告后,虽然表面上收敛了许多,但她心里的那股妒火,却从未熄灭过。

她就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时刻窥探着,寻找着新的、可以攻击的机会。

她看到,江-流和祝薇的关系,非但没有因为她的挑拨而疏远,反而,越来越近了。

她看到,江流给祝薇送去了毛线和布料。

她更看到,祝薇竟然开始频繁地,出入江流的屋子。

有时候,一待,就是一整个晚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秦淮茹的心里,又急,又气,又恨。

她觉得,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了。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说不动江流了。

江流那个硬骨头,软硬不吃。

于是,她眼珠子一转,把主意,打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

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又极其容易被她掌控的人。

——傻柱,何雨柱。

这天,傻柱从厂里下班回来,秦淮茹立刻就迎了上去。

她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泫然欲泣的表情。

眼圈红红的,像是刚哭过一样。

“柱子,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傻柱一看到她这副样子,心里顿时就“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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