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以毒攻毒!傻柱误服“神仙倒”,当街出丑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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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因为上次造谣张棒是特务的事情,在院里彻底丢了人,颜面扫地。原先在院里横着走的厨子,如今见了张棒,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低着头,缩着脖子,恨不得能钻进地缝里。他那副模样,与往日里在厨房颐指气使,在院里咋咋呼呼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张棒看在眼里,心中并无多少波澜。这傻柱,嘴巴不干净,脑子也不灵光,被人当枪使了还不自知,落得如此下场,纯属咎由自取。不过,仅仅是让傻柱在院里抬不起头,张棒觉得还不够。那句“特务”的谣言,若非林主任及时出现澄清,后果不堪设想。这种恶意中伤,必须让他付出更深刻的代价,长长记性。

张棒并不急于动手,他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一个能让傻柱在更多人面前出丑,却又不会脏了自己手的机会。

这天傍晚,张棒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一瓶酒。这酒瓶样式古朴,标签上用篆字写着“颠鸾倒凤神仙倒”五个字。这是【系统】早前一次完成小任务时奖励的,当时张棒只扫了一眼说明,知道不是什么正经饮品,便随手扔进了空间角落。说明上写着,此酒饮用后,能令人浑身燥热,精力无处发泄,继而产生种种荒诞不经的幻觉,行为失常,但并无性命之虞。

张棒看着这瓶酒,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傻柱好酒,这是整个轧钢厂都知道的事情。用这“神仙倒”来招待他,似乎再合适不过。

院里的水龙头旁,人来人往。张棒算着时间,估摸着傻柱也该从食堂回来了,便提着一个空暖水瓶,慢悠悠地晃到水龙头边。他拧开水龙头,一边接水,一边将那瓶“神仙倒”从随身挎包里拿了出来,像是要看看标签,又像是无意间放在了水池边沿,瓶身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一丝诡异的光泽。

傻柱果然垂头丧气地从外面回来,眼尖地瞥见了水池边那瓶造型别致的酒。他本就无精打采,此刻一双眼睛却像是被磁石吸住一般,直勾勾地盯着那酒瓶,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张棒仿佛才注意到傻柱,故作惊讶地拿起酒瓶。

“哟,柱子哥回来了。”

他晃了晃手里的酒瓶,瓶内液体色泽琥珀,看起来颇为诱人。

“前些日子托人从南方捎回来的好东西,一般人我可舍不得拿出来。”

张棒语气随意,眼神却带着一丝玩味。

“看你这几天垂头丧气的,是不是让厂里那帮孙子给气着了?正好,晚上到我屋里坐坐,咱哥俩喝两盅,解解乏。”

傻柱一听有酒喝,哪里还记得之前的畏惧与尴尬。他那点儿骨气,在美酒面前,向来不堪一击。更何况,张棒这番话,听起来像是在示好,给他台阶下。他甚至有些受宠若惊,以为张棒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了。

“哎,好嘞!张棒兄弟你这话说的,太敞亮了!”

傻柱脸上立刻堆起了笑,连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点头哈腰地应了下来,那副馋相,看得张棒心中冷笑。

周围几个正在洗漱的邻居,见傻柱这副德行,也是暗暗摇头。这傻柱,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点记性都不长。

夜色渐浓,四合院里各家都亮起了灯。傻柱哼着小曲,如约来到张棒的屋子。张棒的屋子收拾得干净利落,桌上摆着一碟油炸花生米,一瓶“神仙倒”已经启封,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异香。

“柱子哥,快坐。”

张棒招呼着,给傻柱倒了一大杯酒,自己杯里却只浅浅地倒了个底。

傻柱也不客气,端起酒杯,先是深吸一口酒香,赞道:“好酒!这味儿就地道!”

他一仰脖,一杯酒便下了肚,咂咂嘴,只觉得这酒入口绵柔,落喉甘冽,回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果然是难得的佳酿。

“张棒兄弟,你这酒可真是够意思!”

傻柱眉开眼笑,话匣子也打开了,开始吹嘘自己在食堂如何威风,如何整治那些不听话的小徒弟。

张棒只是微笑着听着,时不时给傻柱添酒,自己却只是小口抿着。傻柱喝得兴起,哪里注意到这些细节。在他看来,张棒这是真心实意地款待他。

不知不觉,大半瓶“神仙倒”都进了傻柱的肚子。

酒过三巡,傻柱的脸色开始泛红,眼神也有些迷离起来。他只觉得小腹处一股邪火“噌”地一下窜了上来,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浑身燥热得厉害,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

他扯开衣领,大口喘着气,看眼前的花生米都开始出现重影。

“张棒兄弟,你这酒……劲儿可真大!”

傻柱舌头都有些打卷了。

张棒依旧面带微笑。

“好酒自然有劲儿。柱子哥海量,再来一杯。”

傻柱晕晕乎乎地又喝了一杯。这下,他眼前的景象彻底扭曲了。桌子腿仿佛变成了扭动的蛇,墙上的年画也活了过来,上面的胖娃娃正冲着他挤眉弄眼。他甚至看到张棒养的那只大黄狗,不知何时溜了进来,摇身一变,竟成了一个穿着暴露,搔首弄姿的妖娆女子,正冲着他抛媚眼。

“嘿嘿……美人儿……”

傻柱咧着嘴傻笑起来,伸出手就要去抓。

他开始胡言乱语,一会儿说自己是玉皇大帝,一会儿又说自己是食堂的主宰。他手舞足蹈,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桌上的花生米被他扫了一地。

突然,一股热流从他鼻腔涌出。

“哎哟!”

傻柱摸了一把,满手鲜红。他不仅不慌,反而指着自己的鼻子哈哈大笑。

“看见没?老子这是……这是壮阳!血气方刚!”

张棒看着傻柱这副丑态,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他估摸着药效已经彻底发作,便起身。

“柱子哥,你先坐着,我去趟厕所。”

说完,他悄无声息地带上门,离开了屋子,将舞台彻底留给了傻柱。

傻柱在屋里折腾了一阵,只觉得那股燥热越来越难以忍受,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的五脏六腑。他三下五除二脱掉了上衣,光着膀子,依旧觉得热不可耐。

他脑子里一片混乱,那些幻象越来越真实。他仿佛看到了一片青青草原,无数只白白胖胖的“美人羊”在向他招手。

“我的羊!我的美人羊!”

傻柱大吼一声,猛地拉开房门,踉踉跄跄地冲了出去。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嚷着,鼻血糊了半边脸,赤裸的上身在夜风中显得格外扎眼。

他迷迷糊糊地冲出四合院,一头扎进了漆黑的胡同。也不知跑了多久,他隐约看到前方有几团白色的影子在晃动。

“羊!我的羊!”

傻柱精神一振,发足狂奔过去。

胡同口,一个赶着几只山羊回家的老大爷,正慢悠悠地走着。冷不丁从旁边窜出一条赤膊大汉,面目狰狞,直奔他的羊群而来。

傻柱此刻眼中哪里还有什么老大爷,他只看到一只体态丰腴的“美人羊”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他一个饿虎扑食,将那只带头的母羊紧紧抱在怀里,脸颊在那羊毛上使劲地蹭着,嘴里还发出满足的哼哼声,甚至试图去亲吻那只受惊不轻的母羊。

那母羊“咩咩”惨叫,其余几只羊也吓得四散奔逃。

赶羊的老大爷何曾见过这等阵仗,吓得魂飞魄散,手中的鞭子都掉在了地上。他看着那光膀子大汉猥亵自家母羊的场面,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头顶。

“耍流氓啊!有人耍流氓侮辱牲口啦!”

老大爷扯着嗓子尖叫起来,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传出老远。他一边喊,一边哆哆嗦嗦地捡起鞭子,却不敢上前,转身就往不远处的派出所方向跑去。

“来人啊!抓流氓啊!”

这边的动静,很快吸引了胡同里尚未入睡的居民。不一会儿,胡同口便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对着抱着羊不撒手的傻柱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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