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吸血寡妇?秦淮茹上门讨肉被怼,宗师手艺初显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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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轧钢厂的表彰大会落幕,张棒的名字如同新铸的钢锭,在厂区内变得分量十足。那一百块奖金,一张手表票,还有沉甸甸的十斤猪肉,不仅是物质上的奖励,更是身份地位的又一次拔高。

许大茂学拳被拒,悻悻然缩回了头,不敢再轻易招惹这位新晋的厂内英雄。

张棒回到南锣鼓巷的小院,秦淮茹那愈发灼热的目光,他不是没有察觉。这个女人,心思活泛,如同春日里的藤蔓,总想攀附点什么。

他掂量着手里的猪肉票,又看了看屋里那几件东倒西歪,散发着霉味的破旧家具。脑海中【宗师级木工技能】带来的无数精巧图样与繁复工艺,如同活了一般,催促着他动手。

这日子,该换个样了。

第二天一早,张棒凭票领回了那十斤肥瘦相间的猪肉,用油纸仔细包好,挂在屋檐下的阴凉通风处。这在缺衣少食的年代,不啻于公开展示的宝藏,引得四合院里不少人眼热。

中院的秦淮茹,自然是头一个闻着味儿找上门的。

她特意换了件浆洗得发白的碎花布褂子,头发也梳得整齐,脸上带着刻意维持的、恰到好处的笑容,扭着腰肢,款款走进了张棒的小院。

院子里,张棒赤着上身,正挥汗如雨地劈着前几日捡来的柴火。木柴在他手下应声而裂,发出沉闷的声响,肌肉随着动作贲张,充满了力量感。

秦淮茹的脚步在院门口顿了顿,目光在张棒结实的脊背和那吊着的猪肉之间转了几个来回,眼底深处一丝贪婪与算计一闪而过,随即被她惯有的温婉愁苦所掩盖。

“张棒兄弟,恭喜你啊,又得奖了。厂里可都传遍了,说你抓特务,立了大功呢。”

她的声音柔柔的,带着几分刻意的亲近。

张棒停下手中的斧子,随手抹了把额上的汗,黝黑的皮肤在晨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他转过身,看向秦淮茹,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秦姐有事?”

秦淮茹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但想到家里的棒梗、小当、槐花那眼巴巴盼着吃肉的眼神,还有贾张氏的絮叨,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几分哀求的意味。

“这不是……你看你一个人,这十斤肉,一时半会儿也吃不完。家里棒梗他们几个孩子,都快忘了肉是啥滋味了。你看能不能……匀点儿给我们?不用多,有个一斤半斤的,给孩子们解解馋就行。”

她一边说,一边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张棒,试图勾起他的同情心。这套把戏,她对傻柱使过无数次,几乎百试百灵。傻柱那人,耳根子软,见不得她这副模样。

张棒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眼神也冷了几分。

“秦姐,我这肉,是厂里奖励我冒着风险抓特务换来的,是我拿命挣来的。你家孩子想吃肉,让贾东旭从坟里爬出来给他们挣,或者让你那老虔婆婆贾张氏去挣,再不然,不是还有傻柱那个冤大头吗?他不是天天上赶着给你们家当牛做马?”

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如同冰碴子一般砸在秦淮茹心上。

“想从我这儿白占便宜,门儿都没有。以前贾张氏怎么磋磨我,怎么咒我死在外头,你在一旁看得不也挺乐呵吗?现在看我出息了,日子好过了,就想凑上来吸血?我这儿庙小,可容不下你们这尊大佛。”

秦淮茹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随即又涨得通红。她没想到张棒会把话说得这么绝,这么不留情面。那些不堪的过往被他赤裸裸地揭开,让她无地自容。

她张了张嘴,想辩解几句,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羞愤、难堪、还有一丝被戳穿的恼怒,齐齐涌上心头。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她憋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眼圈已经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能掉下来。

张棒冷哼一声,不再看她,转身拿起斧子,继续劈柴,只留给她一个冷硬的背影。

“赶紧走,别在这儿碍我的眼。”

秦淮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她狠狠地跺了跺脚,捂着脸,哭哭啼啼地跑出了张棒的小院。

院里几个正在窗户根儿底下偷听的邻居,见秦淮茹吃瘪跑开,都忍不住发出一阵压抑的嗤笑声。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心里盘算着,这张棒如今是越来越不好惹了,以后想从他身上占点便宜,怕是难了。

二大爷刘海中则是撇了撇嘴,觉得秦淮茹这是自取其辱,活该。

赶走了秦淮茹,张棒只觉得胸中一阵舒畅。对付这种吸血鬼一家,就不能给她们留半分脸面,不然她们只会得寸进尺。

他不再理会院外的纷纷扰扰,将劈好的柴火码放整齐,便开始琢磨起自己的木工大计。

当天下午,他就去了京城有名的鲁班馆附近的木材市场。凭借【宗师级木工技能】赋予的毒辣眼光,他在一堆看似普通的木料中,挑拣出了几块被人忽略的上等好料。

有几根纹理细密、质地坚硬的老榆木,还有一块带着天然疤痕却内蕴锦绣的槐木,甚至还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几根被当成柴火料处理的、颜色深沉、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旧房梁木。这些木头,在普通人眼里或许平平无奇,但在张棒眼中,却是制作传世家具的良材。

他花了大半积蓄,将这些木料一一买下,又雇了辆板车,将它们拉回了南锣鼓巷的小院。

接下来的几天,张棒的小院便彻底安静了下来。他关上院门,谢绝了一切访客。

屋里,他拿出自己仅有的一些简陋工具——一把豁了口的锯子,几把大小不一的凿子,还有一把磨得锃亮的板斧。

在外人看来,用这些工具想做出像样的家具,简直是天方夜谭。

然而,在张棒手中,这些简陋的工具却仿佛被赋予了生命。

只见他手持墨斗,弹线精准;挥动板斧,去料如风;推动锯子,不偏不倚;运用凿子,剔槽挖榫,如同庖丁解牛,游刃有余。

各种复杂的卯榫结构,如燕尾榫、龙凤榫、楔钉榫,在他手中信手拈来,严丝合缝,不差毫厘。木屑纷飞,如同冬日飘雪,伴随着工具与木材接触发出的富有节奏的声响,在小小的院落里回荡。

仅仅五六天的功夫,一套包括一张雕花八仙桌、四把太师椅、一个三开门大衣柜、一张结构稳固的拔步床在内的全套崭新家具的雏形,便奇迹般地出现在了张棒的屋内外。

这些家具,无一不透露出古朴典雅的气息,线条流畅大气,结构精巧绝伦,细微之处可见匠心独运。那木材天然的纹理,被他巧妙地利用,形成了独特的装饰图案,远非市面上那些粗制滥造的普通家具可比。

张棒看着这些凝聚了自己心血的杰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宗师级木工技能】,果然名不虚传。有了这手艺,日后无论走到哪里,都不愁没有安身立命的本钱。

而秦淮茹自从在张棒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哭哭啼啼地跑回家后,自然少不了被贾张氏一顿劈头盖脸的数落。

“没用的东西!连点肉都要不来!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废物儿媳妇!眼睁睁看着人家吃香的喝辣的,咱们家就得喝西北风?”

贾张氏坐在炕上,拍着大腿,唾沫横飞。

秦淮茹低着头,默默地听着,心中充满了委屈与不甘。她对张棒,既有被当众羞辱的怨恨,也有对他那份果决与强硬的隐隐畏惧。

但同时,张棒如今的意气风发,那份旁人难以企及的“本事”,又像一根无形的钩子,在她心底深处,勾起了更加复杂而强烈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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