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祖孙情深!烤鸭飘香四九城,夜半驴车运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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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棒新做的家具,大件的框架结构已然成型,只剩下细致的打磨上漆,这些都需要时间慢慢来。他看着初具规模的桌椅板凳,心里盘算着,这几日劳心劳力,也该歇歇,更重要的是,得让奶奶高兴高兴。

自打他回来,奶奶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可张棒知道,老人家操劳一辈子,苦日子过怕了,好东西总舍不得吃穿。如今他手里宽裕,总得让奶奶也享享福。

他把手头的活计暂时放下,仔细洗了手脸,换上一身干净的咔叽布工装。

“奶奶,今儿我带您出去转转,吃点好的。”

张棒的声音带着笑意。

老太太正坐在小马扎上缝补衣裳,闻言抬起头,有些惊讶,随即摆手。

“不去不去,外面东西贵,花那冤枉钱干啥?家里有吃有喝的,挺好。”

张棒走到奶奶跟前,蹲下身子。

“钱是我挣的,就该花。您跟我受了那么多苦,现在我能耐了,还不能让您享点福?听我的,今儿咱们好好逛逛。”

他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

老太太看着孙子黝黑脸庞上那双明亮的眼睛,心里热乎乎的,眼眶也有些湿润。她知道孙子孝顺,也不再推辞,只是嘴里还念叨着。

“你这孩子,就是不知道省钱。”

张棒嘿嘿一笑,扶着奶奶起身,帮她换了件干净些的旧衣裳。

崭新的二八大杠自行车推出院门,张棒先将一个厚实的棉垫子绑在后座上,这才小心翼翼地扶着奶奶坐稳。

“奶奶,坐好了,咱们出发!”

自行车平稳地驶出南锣鼓巷,清脆的铃声在清晨的胡同里回荡。

京城九月,秋高气爽。

张棒骑着车,奶奶坐在后座,看着两旁飞速掠过的街景,脸上满是新奇。

第一站,全聚德。

烤鸭的浓郁香气隔着老远就飘了过来。老太太一辈子也没进过这么气派的馆子,刚开始还有些拘谨,连筷子都不知道往哪儿伸。张棒耐心地给她卷好一个鸭肉卷,递到她嘴边。

“奶奶,尝尝,这可是京城最有名的烤鸭。”

老太太小心翼翼咬了一口,眼睛顿时亮了。那鸭皮酥脆,鸭肉鲜嫩,配上甜面酱青瓜条,滋味妙不可言。

“好吃!真好吃!”

她一连吃了好几个,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

张棒看着奶奶吃得香甜,心里比自己吃了还高兴。

吃过烤鸭,他又带着奶奶去了王府井,然后是大栅栏。这两个地方,是如今京城最繁华的所在。百货大楼里商品琳琅满目,虽然很多东西都需要票证,但光是看着也让人眼花缭乱。老太太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好东西,东瞧瞧西看看,嘴里不住地发出惊叹。

张棒给她买了一件深蓝色的新布衫,又挑了块厚实的棉布,准备给她做条新棉裤过冬。还买了一些京城特有的糕点,用油纸包好。

老太太嘴上说着“太破费了”,可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藏不住。她看着身边的孙子,挺拔能干,心里又是骄傲又是欣慰。这孙子,是真的出息了,比他那早逝的爹有本事多了。

傍晚,祖孙俩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到四合院。

自行车刚进院门,那股子烤鸭的余香似乎还萦绕在他们身上,加上后座上实实在在的新物件,立刻吸引了院里所有人的目光。

三大爷阎埠贵正端着个搪瓷缸子在院里喝水,看见张棒车后座上的东西,三角眼一眯,镜片后的目光飞快地扫过那些包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这小子,手笔可真不小,这一趟出去,少说也得花个十块八块的。他咂咂嘴,心里盘算着自家那几个儿子,哪个有这份孝心,哪个有这份能耐。

秦淮茹正在水池边洗衣服,听到动静,直起身子。她看见张棒奶奶脸上那从未有过的满足笑容,看见那些崭新的布料衣裳,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她的目光落在张棒身上,这个男人,似乎每一次出现,都能给她带来新的冲击。他不再是以前那个需要接济的退伍小子了,他有本事,有孝心,能让家人过上好日子。再想想自己,棒梗还在为了一口吃的偷鸡摸狗,贾张氏整日里不是骂骂咧咧就是算计着占别人便宜。一股强烈的失落与渴望涌上心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贾张氏正巧从屋里出来倒水,看见这一幕,那张老脸顿时拉得老长,三角眼淬着毒似的瞪着张棒祖孙俩的背影,嘴里不干不净地小声嘟囔。

“哼,烧包!有俩臭钱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显摆什么玩意儿!”

她声音不大,但足够让附近的人听见。

张棒自然也听见了,却连眼皮都未曾撩动一下,径直扶着奶奶进了屋。跟这种人计较,平白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奶奶的笑容,远比那些闲言碎语重要得多。

夜色渐深,四合院里逐渐安静下来,各家各户的灯火也相继熄灭。

张棒小屋的灯却还亮着。

他将奶奶安顿睡下,自己则悄无声息地出了门。

他在胡同里穿行,最后来到一处僻静的巷子口,那里,一辆带着顶棚的驴车早已等候着。这是他托厂里一个相熟的采购员老李帮忙寻摸的,老李门路广,这种事对他来说不难。张棒付了些租金,约定了归还时间。

他牵着驴车,来到一处更加荒僻的废弃院落。这里断壁残垣,平日里绝无人迹。

四下寂静无人,只有秋虫在低声鸣唱。

张棒心念一动,【储物空间】开启。

下一刻,原本空荡荡的驴车车厢里,开始凭空出现一捆捆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货品。

先是颜色鲜亮、质地精良的的确良布料,足足有十几匹,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紧接着是方方正正的小盒子,里面装着时下最紧俏的电子表,还有用防震材料包裹好的收音机零件。最后,是一些用竹筐装着的、散发着南方特有清香的热带水果,如香蕉、菠萝,甚至还有几箱用冰块(空间内可保持低温)保鲜的干海货。

这些东西,在如今物资匮乏的北方,尤其是京城,每一件都是能引人疯抢的硬通货。若是拿到黑市上,利润至少能翻上好几番。

很快,驴车就被装得满满当当,几乎要冒尖。

张棒仔细检查了一遍,用绳子将货物固定妥当,又在上面盖了一层破旧的苫布,这才牵着驴,不紧不慢地朝着与龙儿约定的地点走去。

驴蹄踏在青石板路上,发出“哒哒”的轻响,在寂静的夜里传出老远。

龙儿家附近,一间久已无人居住的破旧柴房。

龙儿正焦急地在门口踱步,不时望向胡同口。他知道张哥今晚有大动作,心里既期待又有些紧张。

终于,熟悉的驴车身影出现在巷口。

龙儿精神一振,连忙迎了上去。

当他看到驴车上那堆积如山的货物时,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嘴巴张得几乎能塞下一个鸡蛋。

“张……张哥……这……这么多?!”

他结结巴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知道张棒有本事,能弄到好东西,可他万万没想到,张棒竟然能一次性弄来这么多!这简直就像是凭空变出来的一样!

那些布料,那些电子表,还有那些他只在画报上见过的南方水果……这得值多少钱啊!

张棒看着龙儿震惊的模样,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了,别傻站着了,搭把手,把货卸到柴房里。”

龙儿这才回过神来,脸上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用力点头。

“好嘞,张哥!”

两人合力,将一车货物小心翼翼地搬进柴房,分门别类码放整齐。

看着满满一柴房的“宝贝”,龙儿激动得手都有些发抖。

张棒从怀里掏出烟盒,递给龙儿一支。

“这些货,尽快按照咱们之前商量的法子散出去,记住,安全第一。收回来的钱,及时汇总到阴三儿那里,他会统一调配。”

龙儿接过烟,深深吸了一口,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与对张棒的无限崇拜。

“张哥,您放心!兄弟们都憋着一股劲儿呢!保证给您办得妥妥帖帖的!”

有了这批货,他们兄弟几个的日子,可就彻底不一样了。

张棒点点头,又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这才赶着空驴车,消失在夜色之中。

龙儿站在柴房门口,看着张棒远去的背影,心中热血沸腾。跟着张哥,果然有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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