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二大爷眼红病发作!上门逼捐反被打脸,老东西气到中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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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轧钢厂的下班铃声还未彻底消散在空气中,张棒已经骑着那辆崭新的二八大杠自行车,离开了喧嚣的厂区。

今天并无出车任务,林主任交代了几句日常注意事项,便让他自行安排。

厂区里棒梗偷吃叫花鸡的那一幕,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鸡的来路,透着蹊跷。

刚拐进南锣鼓巷,熟悉的四合院垂花门还未到跟前,一阵穿透力极强的嚎叫便先声夺人,划破了傍晚的宁静。

“我的鸡!我的鸡啊!”

这声音,尖细,带着哭腔,还有一股子不依不饶的泼辣。

“哪个天杀的偷了我的老母鸡!肯定是傻柱!何雨柱你个挨千刀的给我滚出来!”

是许大茂。

这位四合院里唯一的电影放映员,此刻正站在自家门前,双手叉腰,脖子伸得老长,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公猫。

话音未落,中院正房的门“咣当”一声被猛地推开。

傻柱,本名何雨柱,人高马大,穿着沾着油星的厨师白褂,怒气冲冲地大步跨出。

“许大茂,你个孙子又在这喷粪!”

“大清早出门的喜鹊,怎么就落你家窗台上了,一张嘴就没好话!”

傻柱的嗓门洪亮,中气十足,一开口便压过了许大茂的尖叫。

许大茂见正主出来,不退反进,跳着脚指着傻柱的鼻子。

“不是你偷的是谁偷的?”

“这院里除了你,谁还有这手艺,谁还有这贼胆!”

“我那只芦花鸡,正下蛋呢!你个没安好心的,肯定是惦记着给我媳妇娄晓娥补身子!”

许大茂这话,信息量不小。

他媳妇娄晓娥出身资本家家庭,娇生惯养,平日里金贵得很。

傻柱气得脸膛发紫,额角青筋暴跳。

“我呸!”

“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老子偷你鸡?你那鸡浑身长毛,值当老子惦记?”

“再说了,娄晓娥是你媳妇,她补身子关我屁事!”

两人当着院里逐渐聚拢过来的街坊邻居,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

唾沫星子横飞,污言秽语不断。

这场景,对于四合院的住户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

张棒推着自行车,面无表情地穿过围观的人群,径直走向自己刚分到的小院。

他将自行车停好,目光下意识地投向了墙角那个鸡筐。

杨厂长送来的五只鸡,此刻正挤在筐里,咯咯地叫着。

他随手拨弄了一下。

一,二,三,四。

张棒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轻轻一挑。

五只鸡,少了一只。

他想起下午在厂里,棒梗嘴角残留的油渍,还有那浓郁的叫花鸡香味。

心中的某个猜测,瞬间清晰起来。

四合院的傍晚,本该是各家飘出饭菜香,孩子们嬉笑打闹的时刻。

此刻却因为这丢鸡事件,充满了火药味。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还有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许大茂依旧不依不饶,一口咬定就是傻柱干的。

他平日里仗着自己是放映员,走南闯北见过些世面,在院里总有几分优越感,跟傻柱更是积年的对头,凡事总想压傻柱一头。

傻柱则是典型的炮仗脾气,一点就着,此刻被许大茂指着鼻子骂,更是怒火中烧,几次扬起拳头想揍人,都被旁边看热闹的人半拉半劝地拦下了。

他何雨柱在食堂当大厨,手底下过油的东西多了去了,还不至于偷许大茂一只破鸡。

这纯属栽赃陷害。

张棒走出自己的小屋,双手插在裤兜里,倚在门框上,冷眼旁观。

院里的众生相,在他眼中清晰呈现。

三大爷阎埠贵,戴着老花镜,眯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计算一只鸡的损失,以及如果傻柱赔偿,许大茂能得多少,院里又能分到什么。

这位教书先生,算盘打得比谁都精。

二大爷刘海中,挺着个官架子十足的肚子,背着手,时不时咳嗽一声,发表几句“要顾全大局”、“要讲证据”的空话,眼神却在傻柱和许大茂之间来回逡巡,似乎在评估这场风波能给他带来什么当官的机会。

秦淮茹站在自家门口,神色有些慌张,目光躲闪,时不时瞟向张棒这边,又迅速低下头去,怀里抱着小槐花。

贾张氏则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

就在场面快要失控,傻柱的拳头真要落到许大茂脸上的时候,一个沉稳的声音响了起来。

“都住手!”

是前院的一大爷易中海。

他五十多岁,是轧钢厂的老钳工,八级技工,在院里威望颇高,平日里总以长辈和管事人的身份自居。

易中海不急不缓地走到两人中间,先是瞪了傻柱一眼,带着几分责备。

“柱子,有话好好说,怎么能动手呢?”

又转向许大茂,语气温和了些。

“大茂,丢了鸡,心里着急我理解,但凡事要讲证据,不能凭空污蔑人。”

易中海这番话,看似公允,实则偏袒之意明显。

傻柱是他一手看大的,更是他选定的养老对象,他自然不希望傻柱出什么大乱子。

他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过院里众人。

“我看这样吧,既然许大茂说丢了鸡,傻柱又不承认,光在这吵也不是办法。”

“咱们开个全院大会,把事情摆到明面上说清楚,大家伙都给评评理,看到底是谁的责任。”

“这样,对谁都公平。”

“开全院大会好!”三大爷阎埠贵第一个响应,生怕这热闹散了。

“对对对,开会说清楚!”二大爷刘海中也立刻附和,觉得这是他展示领导才能的好机会。

院里其他人也纷纷点头,有的是真心想解决问题,更多的则是想看这场戏如何收场。

许大茂梗着脖子。

“开就开!我倒要看看,他傻柱今天怎么狡辩!”

傻柱哼了一声,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张棒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

全院大会?

好啊。

他倒要看看,这四合院里的“青天大老爷们”,要怎么断这桩“偷鸡案”。

更要看看,当另一只失踪的鸡也浮出水面时,某些人又会是怎样的表情。

他下午亲眼所见的那一幕,无疑将是这场大戏中最精彩的一笔。

只是现在,还不是揭晓的时候。

他要等一个最合适的时机。

让某些人,自己跳进挖好的坑里。

夕阳的余晖将四合院染上一层昏黄。

一场围绕着丢失的鸡而召开的全院大会,已是箭在弦上。

傻柱能否自证清白?

许大茂能否找到真凶?

而张棒丢失的那只鸡,又将引出怎样的波澜?

这南锣鼓巷的夜晚,注定不会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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