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再戏贾张氏,这回是窗户上的死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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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试结束的铃声,像是为一场无声的战争画上了休止符。

阎解成走出考场,冬日午后的阳光不再那么刺眼,反而带着一丝暖意。

他深深吸了一口冰凉而新鲜的空气,肺腑中那股考场里独有的、混杂着油墨和汗味的沉闷气息,被一扫而空。

将前世浩如烟海的知识,与这个时代略显稚嫩的考题相结合,这种如同大学生做小学算术题的降维打击,让他脑海中那股无形的精神力,再次得到了淬炼。

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感充斥着他的感官。

世界仿佛被擦拭过一遍,院墙上的砖缝,远处枯枝的轮廓,都变得异常清晰。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脑海中那无形的“精神力触手”,似乎变得更加凝实,更加灵敏,像章鱼的触腕般,可以随心所欲地延伸与感知。

回到四合院,贾家的闹剧早已落幕,院子里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但那种压抑过后的死寂,比争吵更加令人不适。

贾张氏那张怨毒的脸,如同一块游荡的乌云,时不时在院子里飘过。

她不敢再指着阎家的门骂街,上次的教训让她明白了,硬碰硬只会让她自己吃亏。

可她那张嘴,又怎么可能真正消停。

她总是在中院的水池边,或者在自家门口,用那种不高不低,却足以让半个院子都听见的音量,指桑骂槐。

“哎哟,现在的人心哦,都烂了,坏了,长了蛆了!”

“见不得别人家好,专干些偷鸡摸狗的下作事,也不怕生孩子没!”

阎解成听在耳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这老虔婆,记吃不记打。

看来上次那只精准空投的死老鼠,带来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对付这种滚刀肉,就不能让她有喘息的机会,必须一波接着一波,让她在无休止的惊恐和猜疑中,自己把自己逼疯。

这天夜里,北风呼啸,刮得更紧了。

风声如同鬼哭狼嚎,拍打着窗户纸,发出“噗噗”的闷响。

院子里那棵光秃秃的老槐树,在风中疯狂摇曳着枝条,像一个张牙舞爪的魔鬼。

树上那几只可怜的麻雀,被冻得瑟瑟发抖,紧紧挤在一起,徒劳地抵御着严寒。

阎解成盘腿坐在床上,双目紧闭,精神力却如同雷达一般,笼罩着整个院落。

他“看”到其中一只最为体弱的麻雀,在又一阵刺骨的寒风中,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

它那微弱的生命之火,挣扎着闪烁了两下,便彻底熄灭。

小小的身体一僵,从树枝上直挺挺地掉了下来,悄无声息地落在了积着薄霜的地面上。

机会来了。

阎解成的心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猎人发现猎物般的冷静。

他再次发动了“御物诀”。

这一次,与之前操控老鼠时的粗放不同,他的精神力操控变得无比精准,细腻到了极致。

那只早已冻僵的死麻雀,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温柔地托起,缓缓地、悄无声息地飞离了地面。

它没有带起一丝尘土,也没有发出一毫声响,如同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幽灵般地飘过沉寂的院子,径直来到了贾家的窗前。

贾家的窗户,用的是最老式的那种木头插销。

阎解成凝神静气,将庞大的精神力凝聚成比绣花针还要纤细的丝线。

这些无形的丝线,小心翼翼地探入,如同外科医生在进行最精密的手术。

一根丝线轻轻拨开窗户插销上积存的灰尘。

另一根丝线,则灵巧地操控着麻雀那已经僵硬的爪子。

整个过程,如同在显微镜下穿针引线。

他屏住呼吸,操控着精神力丝线,将麻雀的一只细小的爪子,分毫不差地,稳稳地挂在了窗户插销的顶端。

从外面看,就像是这只麻雀自己飞到这里,力竭而亡,爪子恰好勾住了插销。

天衣无缝。

做完这一切,他悄然收回了精神力,重新躺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

贾张氏像往常一样,骂骂咧咧地起了床。

她端着一碗刚熬好的玉米粥,粥熬得极浓,几乎看不到米汤,上面还飘着一层厚厚的米油,这是她每天雷打不动的“独食”。

她一边吸溜着口水,一边走到窗边,准备推开窗户透透气。

她伸出干枯的手,想也没想,对着窗户插销,“哗啦”一下就用力向上推去。

随着插销的猛然抬起,那个挂在上面的小小“重物”,瞬间失去了支撑。

那只死麻雀,不偏不倚,划过一道精准的抛物线,直直地掉了下来。

“噗通!”

一声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闷响。

死麻雀精准地落进了贾张氏手中的粥碗里。

粘稠滚烫的米粥,被这突如其来的异物猛地一砸,瞬间向四周溅射开来,糊了她满脸满手。

贾张氏先是一愣,动作僵在了那里。

她下意识地低头一看。

碗里,那只羽毛杂乱、双眼紧闭的死麻雀,正无比“安详”地躺在她的早餐里,半个身子都陷进了浓稠的玉米粥中。

那画面,诡异到了极点。

“啊——!”

一声比上次死老鼠事件时还要凄厉十倍的惨叫,如同平地惊雷,骤然撕裂了四合院清晨的宁静。

这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恶心与崩溃。

贾张氏当场就崩溃了,她浑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一屁股瘫坐在了冰冷的地上。

手里的碗“哐当”一声摔得粉碎。

滚烫的米粥和那只恶心的死麻雀,糊了她一裤腿,一地狼藉。

“杀千刀的啊!”

“这是要诅咒我们贾家断子绝孙啊!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

她这一次学聪明了,经历了上次的教训,她没有再指名道姓地骂阎家。

而是在院子里撒泼打滚,一边哭一边用拳头捶打着冰冷的地面,一边用最恶毒的语言,哭喊着诅咒那个背后下黑手的阴毒小人。

“三大爷!三大爷你快出来啊!”

“这日子没法过了!有人要害死我们孤儿寡母啊!你必须给我主持公道,找出这个背后下黑手的阴毒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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