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科的人也不干了,科长更是恼羞成怒,一个大步跨到何雨柱跟前,用枪指向他胸口,恶狠狠地吼道:
“何雨柱,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今儿个就崩了你。少在这儿给我耍心眼,老老实实交代,逍遥到底藏哪儿了。”
何雨柱梗着脖子,直面枪口,毫无惧色:“呸,我没见过什么逍遥,就算见了,也不会交给你们这群人渣。有本事你开枪,看看今儿个这事儿能不能善了。”
赵科长也火冒三丈,觉得何雨柱公然挑衅自己的权威,一个箭步跨到何雨柱跟前,用枪直直指向他胸口,嘶吼道:
“何雨柱,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今儿个一枪崩了你!老老实实交代,逍遥到底藏哪儿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可没耐心跟你耗着。”
何雨柱梗着脖子,迎着枪口,半步不退,脸上肌肉因愤怒而扭曲,怒吼道:
“有种你就开枪,看看今儿个这事儿能不能善了!我何雨柱行得正坐得端,没做亏心事,不怕你这黑枪。你们这群强盗,今儿个无故扰民,往后遭报应的时候别喊冤!”
秦怀茹吓得花容失色,扑上去抱住何雨柱胳膊:“科长,求您了,傻柱他喝了酒,脑子糊涂,说的都是醉话,您千万别当真。我们真不知道逍遥在哪儿……”
“赵科长啊,咱们院都是老实本分的邻里乡亲,您可不能听风就是雨,贸然动粗。这么一闹,大伙日子还咋过呀?求您给大伙留条活路行不行,不然明天我们就到厂领导那告状去。”
赵科长冷哼一声,拿枪在空中晃了晃,牙缝里挤出话来:“都给我闭嘴!今儿个谁也别想护着,搜不到人,谁都别想好过。继续搜,谁要是敢阻拦,视同窝藏,一并处置!”
说罢,保卫科的人又四散开来,把院子翻了个底朝天。
住户们敢怒不敢言,只能眼巴巴看着自家被搅得一片狼藉,心里把许大茂和保卫科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一夜,四合院彻底被搅乱了套。
何雨柱满心不甘,那股子倔强劲儿在眼底熊熊燃烧,只等一个机会,就要跟这蛮横无理的保卫科、阴险狡诈的许大茂,拼个鱼死网破;
秦怀茹绞尽脑汁想着周旋之策,试图保住大伙安宁;
聋老太太眯着眼,心里暗自谋划应对招数。
二大妈悄悄拉过三大爷,小声嘀咕道:“你说这事儿可咋整啊,咱这院子以后还能安宁不?逍遥到底犯了啥事儿,引得保卫科这么兴师动众的。”
三大爷摇摇头,叹了口气:“谁知道呢,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可别瞎掺和,小心惹祸上身。”
屋里的孩子们被吓得哇哇大哭,大人们手忙脚乱地安抚着。
许大茂这会儿正得意洋洋地跟在赵科长身后,时不时指手画脚,吆喝着保卫科的人:“去那边搜搜,逍遥鬼精着呢,保不准就藏在犄角旮旯里。”
众人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却又无可奈何。
何雨柱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凑近秦怀茹,压低声音说:
“你瞅着,今儿个这事儿没完,等风头过了,我非得好好收拾许大茂不可,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秦怀茹白了他一眼:“你可消停会儿吧,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别又冲动行事,连累大家。”
保卫科的人忙活了大半夜,把四合院翻了个底朝天,可连逍遥的影子都没见着。
赵科长气得脸都绿了,揪着许大茂衣领咆哮道:
“你小子不是说人在这儿吗?人呢?你敢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吓得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解释:“科……科长,我真瞧见他了,肯定是躲起来了,再给我点时间,肯定能找到。”
就在这时,天已蒙蒙亮,晨曦的微光悄悄洒进院子。
赵科长见大势已去,又怕上头怪罪下来,只能恨恨地撂下狠话:“今儿个算你走运,要是让我再抓到把柄,你们都没好果子吃!”
说罢,带着手下灰溜溜地走了。
众人望着保卫科远去的背影,长舒一口气。
聋老太太啐道:“呸,一群草包,折腾一晚上,啥也没捞着。”
可大伙心里都清楚,这场风波只是暂时平息,往后的日子,还指不定有多少麻烦找上门呢。
何雨柱望着狼藉的院子,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一定要护好身边的人,绝不让他们再受这般委屈;
秦怀茹则盘算着,得找个机会跟逍遥通通气,商量商量往后的对策;
而许大茂,灰头土脸地回了屋,心里却还在琢磨着怎么继续给大伙使绊子,这根“搅屎棍”,看样子是不把四合院搅得天翻地覆,誓不罢休。
日子还得继续过,可经此一役,四合院的邻里关系愈发复杂微妙,每个人都怀揣着心事,小心翼翼地应对着未知的明天。
那平静的往昔,仿若一场远去的美梦,如今只剩这现实的一地鸡毛,等待众人去收拾、去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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