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许大茂绝育真相惊爆四合院!王昊借刀杀人,聋老太成背锅侠,大茂反噬傻柱!
许大茂胸膛剧烈起伏,双眼布满血丝,那股积压多年的怨气与今日新添的怒火交织,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冲到聋老太那扇本就有些歪斜的薄木门前,抬腿便是一脚。
“嘭!”
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向内凹陷,门轴吱呀作响,眼看就要散架。
“老虔婆!你给我滚出来!”
许大茂的声音嘶哑,如同困兽的咆哮,在不大的院子里激起回响。屋檐下的麻雀受惊,扑棱棱飞走了。
聋老太太正坐在炕沿上,借着窗棂透进的微光纳着鞋底。这猛烈的撞门声与叫骂,让她手一哆嗦,纳鞋底的锥子差点扎进指头。她心头一紧,放下手中的活计,颤巍巍扶着炕沿起身,又摸索着拄起那根用了多年的枣木拐杖,一步一挪地向门口走去。
门一开,便对上许大茂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聋老太太眉头紧锁,一股不悦涌上心头。这许大茂,平日里见了她虽不算恭敬,倒也还维持着几分面子情,今日这是吃了炸药了。
“许大茂,你发什么疯!大中午的,跑来踹老婆子我的门,你想干什么!”
聋老太太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威严,试图压下许大茂的气焰。她在这院里倚老卖老惯了,寻常小辈见她这样,多少都会收敛几分。
许大茂此刻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他伸出手指,几乎要戳到聋老太太的鼻子,唾沫星子随着他的怒吼喷溅出来。
“我想干什么?我倒想问问你想干什么!你个老不死的,老东西!你到处造谣说我许大茂生不了孩子,是被傻柱那个挨千刀的给踹坏的!你安的什么心?是不是巴不得我许大茂家绝了后,你好看着傻柱那个厨子得意?”
这话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在聋老太太身上。她顿时懵了,脑子嗡的一声。她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这院里的人都知道,她一向是护着傻柱的。当年傻柱和许大茂年轻气盛,三天两头打架,傻柱下手没轻没重,许大茂也确实吃过亏。她也确实知道许大茂结婚多年没孩子,院里风言风语不少,但她自诩有分寸,从没拿这事儿当众嚼过舌根,更不可能把责任往傻柱身上揽,还指名道姓说是她说的。这许大茂,是从哪个犄角旮旯听来的浑话?
“你……你胡说八道!我老婆子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许大茂,你别往我身上泼脏水,血口喷人!”
聋老太太气得拐杖笃笃地敲着地面,声音也拔高了八度。
许大茂见她矢口否认,更是怒不可遏,认定了她是做贼心虚。
“还敢狡辩!院里都传遍了,说你亲口跟王昊说的!不然王昊那小子怎么会知道!老东西,你当年帮着傻柱瞒着我,现在又拿这事儿出来戳我的脊梁骨,往我伤口上撒盐!你当我许大茂是泥捏的,好欺负吗!”
他越说越气,上前一步,那架势似乎就要推搡聋老太太。
院里听到动静的街坊邻居,已经三三两两围拢过来。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站在人群里盘算着这事儿的利弊。二大爷刘海中则挺着肚子,一副要主持公道的模样,却只是动嘴不动手。秦淮茹也站在自家门口,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些不安。
几个平日里还算热心的邻居赶紧上前,象征性地拉了拉许大茂的胳膊。
“大茂,有话好好说,别跟老太太动手啊。老太太年纪大了。”
“是啊是啊,老太太身子骨弱,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聋老太太被这突如其来的黑锅砸得头晕眼花,又气又急。她想不明白,这谣言到底是怎么起来的,怎么就栽赃到她头上了。她指着许大茂,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嘴唇哆嗦着。
“你……你这是污蔑!纯粹是污蔑!我老婆子活了这么大岁数,从没干过这种背后捅刀子的缺德事儿!”
就在这当口,中院的门帘一挑,傻柱黑着一张脸从屋里冲了出来。他刚在床上躺下,准备眯个午觉,就听见院里吵吵嚷嚷的,声音越来越大,好像还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他本就因为被王昊抢了风头,丢了食堂的工作而憋着一肚子火,此刻更是烦躁。
“怎么了这是?吵什么吵!许大茂,你又跑老太太这儿撒什么野来了!”
傻柱一眼看见是许大茂在跟聋老太太对峙,想都没想,几步上前就护在了聋老太太身前,怒视着许大茂。在他心里,聋老太太待他如亲孙子,谁也不能欺负。
许大茂一看见傻柱,那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他一把甩开旁边拉着他的手,指着傻柱的鼻子,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尖利。
“傻柱!何雨柱!你这个王八蛋!你还有脸出来!老子今天就问你,当年你是不是把我给踹坏了?害得老子现在生不出孩子!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跟你拼了!”
傻柱被许大茂这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直接给骂懵了。什么踹坏了?什么生不出孩子?
他瞪着眼睛,努力回忆。他跟许大茂从小到大打了多少架,数都数不清。他年轻时下手确实黑,也确实往许大茂的要害部位招呼过。可具体是哪一次,有没有真的把许大茂踹出毛病来,他自己也记不清了。再说,这都是多少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了,有的事他甚至都忘了,许大茂今天怎么突然跟疯狗一样翻出来了?
“许大茂,你他娘的放什么屁呢!你少在这儿含血喷人!老子什么时候把你踹坏了?你自己生不出孩子,是个绝户,赖我身上干什么!”
傻柱梗着脖子,习惯性地矢口否认。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承认?承认了,那还得了?且不说赔偿,光是这名声就臭大街了。
许大茂见傻柱到了这个时候还敢嘴硬,肺都要气炸了。
“还敢不认账!聋老太太都亲口承认了,就是你干的好事!傻柱,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你害得我断子绝孙,我今天非得让你付出代价不可!”
话音未落,许大茂已经红了眼,挥着拳头就朝傻柱脸上招呼过去。
傻柱也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儿,见许大茂动手,也立刻举拳相迎。
两人瞬间扭打在了一起,拳脚相加,嘴里还不断咒骂着对方。院子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劝架的声音,拉偏架的声音,还有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起哄声,孩子们的哭闹声,女人的尖叫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让这个本就不大的四合院显得更加拥挤和嘈杂。
娄晓娥也听到了院里的巨大动静,匆匆从屋里赶了出来。当她看到许大茂像一头失控的野兽般与傻柱厮打,嘴里还声嘶力竭地嚷嚷着什么“断子绝孙”、“踹坏了”之类的话,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控制不住地摇晃起来,几乎要栽倒在地。
这么多年,她因为没能给许家生下一男半女,受了多少委屈,听了多少闲言碎语,背地里掉了多少眼泪。原来,问题真的可能不在她身上。可笑她还一直心存愧疚,以为是自己耽误了许大茂,耽误了许家。
王昊站在自家门口,隔着攒动的人头,冷眼看着眼前这出由他一手挑起的好戏。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
聋老太太,傻柱,许大茂,这三个在他复仇名单上占据重要位置的“仇人”,如今狗咬狗,一嘴毛,真是大快人心。
他就是要让这些曾经欺辱过原身,算计过他的人,一个个都尝到自食恶果的滋味。让他们也体会一下,那种百口莫辩,被人冤枉,被人践踏尊严的滋味。
这四合院里的浑水,被他这么轻轻一搅,就已经翻腾起来了。接下来,还有更精彩,更让他们痛不欲生的戏码,在等着他们。
许大茂和傻柱的打斗,并没有持续太久。院里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费了些力气,总算将两人分开了。
两人都挂了彩,鼻青脸肿。许大茂的白衬衫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渗着血丝,狼狈不堪。傻柱也没讨到什么好,一只眼睛被打得乌青发肿,几乎眯成了一条缝,嘴角也破了皮,衣服同样被撕扯得不成样子。
饶是如此,两人被拉开后,依旧不依不饶,隔着拉架的人互相指着鼻子叫骂,唾沫星子横飞。
“傻柱!你给我等着!这事儿不算完!我明天就去医院检查!要是真查出来是你当年害的我,我让你倾家荡产,让你去蹲大狱,让你把牢底坐穿!”
许大茂指着傻柱,声音因为激动和愤怒而显得有些嘶哑,但其中的恨意却清晰可辨。
傻柱也毫不示弱,梗着脖子回敬。
“去啊!你去检查啊!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是敢再污蔑我,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打到你服为止!”
聋老太太站在一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气得浑身发抖,胸口憋闷得厉害。她指着许大茂,嘴唇哆嗦着,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现在是有口难辩,明明不是她传出去的话,却成了这风波的源头,成了许大茂泄愤的靶子。她那双浑浊的老眼怨毒地扫视着围观的人群,似乎想找出那个真正挑拨离间,嫁祸于她的小人,却又毫无头绪,最终目光在王昊身上短暂停留了一下,充满了狐疑。
王昊清晰地感受到了聋老太太那不善的目光,心中只是冷笑。老虔婆,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当年伙同易中海,帮着傻柱欺负原身,算计原身家产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天?这只是个开始。
这场由“绝育”传言引发的激烈冲突,显然不会就此轻易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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