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大茂出击
是啊，我该怎么办。没有积蓄，没有工资，手腕折了，私活也干不成，院里还有几百块钱的欠债要还。不在食堂工作连每天的吃喝都成了问题，还要养活妹妹何雨水。对了，差点儿忘了我还有个妹妹。
我怎么把光景过成了这样，做人实在是失败。
“我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傻柱很沮丧也很无奈。
“我倒是有个办法，你看行不行。后院儿的聋老太太一直是一个人生活，现在年纪大了，一个人在生活上就有些不方便。你也是一个人，不如跟老太太搭个伙。白天我让你一大妈过去照应一下，晚上你多过去看看，帮老太太做个饭啥的，你看咋样？”
“行吧，我听一大爷的。”这是易中海给自己找了个饭辙，不能不领情。
“你愿意就好，等明天让你一大妈拿过去点粮食，老太太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不能让老太太亏着。”
聋老太太的房子就在许大茂隔壁，从解放前就一直住在四合院。那时候就是一个人，现在已经是耄耋之年。不过身体还算硬朗，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屋里，没事儿很少出来。听说傻柱要过来跟自己搭伙，老太太挺高兴，傻柱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愣是愣了点儿，心眼不坏。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就跑过来给老太太做早饭。不做不行啊，不做自己就得饿肚子。现在没有食堂的免费早餐了，兜里又没有钱，可不就剩这一个选择了嘛。
“傻柱，大早上的你咋在聋老太太这儿？”
刚从外面倒夜壶回来的许大茂，意外地发现傻柱正从聋老太太房间里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啃了一半的窝头，显然是刚在老太太家吃过饭。
“你管得着吗？该干嘛干嘛去。”
“我明白了，你是不是过来骗老太太的粮食？一定是这样。我说傻柱你可真不要脸，老太太都多大岁数了，你还好意思骗她的那点儿粮食。”
许大茂很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傻柱出现在聋老太太家的原因。至于是不是属实，帽子先给傻柱扣上再说，反正也不花钱。
“胡说八道，我警告你许大茂，大早上的别找不痛快。”
两人这一吵吵，后院的几户人家都推门出来，孙永忠也不例外。看到有观众出现，许大茂更来劲儿了。
“我胡说什么了，你不是来骗老太太的粮食，还能是因为啥？当着大伙的面，你解释解释。”
“怎么回事儿，一大早你们俩咋就又闹上了。”
“二大爷，我举报，傻柱骗老太太的粮食，我刚才亲眼所见。”
只要能抹黑傻柱，那就先抹了再说，况且还有很大几率事实如此。
“你放屁，我那是跟老太太搭伙，照顾老太太。”
傻柱不得不吐露实情，若在以往，他一定是理直气壮。现在穷途末路了，再和老太太搭伙，委实有占老太太便宜之嫌。
“搭伙，你们怎么个搭伙法儿？”
“我们是，我凭啥要跟你解释啊，你特么的算老几？”
“说不出来了吧，我就知道你说不出来。厂里扣了你三个月工资，又把你赶出了食堂，你没地方吃饭了才来老太太这儿骗饭，我说的对不对？”
许大茂几乎猜到了事情的真像。
“当然不对。是我让柱子来伺候老太太的。他吃的粮食也是我让一大妈拿过来的，根本不存在柱子吃老太太粮食的事儿。”
易中海也闻声跑到了后院，正赶上许大茂咄咄逼人。连忙说明真像，替傻柱解围。
“原来是这样，傻柱你咋不早说？”
“我跟你说得着嘛，你算什么东西？”
“大家都听到了吧，我相信一大爷的话，傻柱确实没有偷吃老太太的东西。但是他吃的粮食是一大妈拿来的又是怎么回事儿？莫非傻柱已经要靠一大爷家接济才能生存？”
许大茂很鸡贼地发现易中海话里的隐藏信息。气得易中海暗地里大骂不止，这有你小子什么事儿？
“你怎么会这么想？总不能让柱子给老太太做好饭，自己再回去做吧。我自己拿粮食出来让柱子和老太太一起吃有什么不对？”
“当然不对了。我明白一大爷的意思，一大妈拿来的粮食，就相当于傻柱给老太太做饭的酬劳。替老太太做顿饭还要酬劳，傻柱，你真够可以的。”
傻柱快被许大茂挤兑疯了，怎么全都是他的理。
“我要不要酬劳你管不着，那是柱爷自己的事儿。”
“我当然管不着，我这是关心你。傻柱，你是不是没钱了，吃了上顿没下顿？”
这就是真相，许大茂绕了一个大圈子，此刻回归主题。
“放屁，老子有的是钱。”傻柱死要面子。
“既然你有钱，就把我借给你的一百块钱还了吧，补偿的两块钱我也不要了。”
听了这么长时间，刘海中很清楚傻柱遇到了经济危机，其实从昨天厂里的通报一出他就有所怀疑。现在他的任务就是保证自己家本金的安全，为此他果断出击。
“对对，还有我家的三十块钱，补偿我也不要了。”
“我家二十。”
傻柱这是在外面借了多少钱啊，他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傻柱暴雷了，这么快，在这个雪霁风消的早晨。秦淮如来过，又悄悄地离开。她以为没有人注意到她，仅仅是以为。
“我借大家的钱，一定不会赖着不还的。不过我现在手头不方便，要还也得等两天。”
“你刚不是还说你有的是钱嘛，咋这会儿又不方便了。你到底能不能说句实话？”
“许大茂，都是你小子败坏老子的名声，挑拨大家，我今天非揍死你不可。”
还解释个屁啊，有许大茂在这儿捣乱，怎么圆也圆不过来。干脆，先揍他一顿出出气再说。傻柱不顾自己手腕骨折未愈，奔着许大茂就冲了过去。
许大茂扭身就跑，跑了两步才回过味儿来，他只有一条胳膊能使劲，我怕他个屁呀。回身要和傻柱好好干一场，发现傻柱早已被易中海紧紧抱住。
“柱子你冷静点，打人能解决啥问题？你跟许大茂叫什么劲呢，他从来都是唯恐天下不乱。”
“一大爷你这话就说得不客观了，明明扰乱四合院的是傻柱才对。”
“许大茂，你少说两句吧，今天还上不上班了？”
这时大家才发现时间已经不早，再不走就该迟到了。人群迅速散去，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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