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望着东边泛红的天色，轻声道：“我就是...做了个梦。”
他一边搂过于海棠，一边轻轻呢喃，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思绪早已飞到不知哪里去了。
地震后的清晨，何雨柱站在轧钢厂大门口，望着满目疮痍的城市景象。
远处的楼房像被巨人踩过的积木，歪歪斜斜地堆叠着；街道上到处是惊慌失措的人群，哭喊声、呼救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焦糊的气味，偶尔还能听到远处传来的余震轰鸣。
“还好...”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看着厂区内基本完好的厂房和整齐排列的防震棚，“提前准备果然是对的。”
他转身快步走向临时指挥部，胸前的抗震救灾指挥部红袖标在晨光中格外醒目。
“各部门汇报情况！”何雨柱的声音在简易帐篷里响起。
“报告何处长，职工宿舍轻微受损，已安置全部家属在防震棚！”
“食堂储备粮充足，可以维持三周！”
“医务室救治轻伤32人，重伤5人已送医院！”
何雨柱快速在笔记本上记录着，突然抬头：“设备科，立即清点所有工程机械！运输队，准备车辆！我们要支援周边社区！”
短短两小时内，轧钢厂的救援队已经整装待发。
何雨柱跳上领头的大卡车，对司机老李说：“先去城南小学，听说那边教学楼塌了...”
一路上，惨烈的景象让这个见惯风浪的汉子也红了眼眶。
断壁残垣间，一个抱着布娃娃的小女孩呆呆地站在废墟前；满脸灰尘的老人徒手扒着砖块，嘴里念叨着亲人的名字
“快！把挖掘机开过来！”何雨柱跳下车就开始指挥，“医务组跟上！注意听下面的呼救声！”
夜幕降临时，何雨柱嗓子已经喊哑了。
他瘫坐在临时指挥部的椅子上，看着统计表上的数字：今天救出47人，分发帐篷200顶，医疗救助189人...
“老何，喝口水。”于海棠不知何时站在身旁，手里端着热腾腾的搪瓷缸，“晓阳在防震棚帮着分馒头呢，这孩子...突然懂事了。”
何雨柱接过缸子，突然压低声音：“海棠，我这里还存着三吨白面、两百箱罐头...你看...”
于海棠按住他的手：“别急，等夜深人静时...”
她望向帐篷外排队领救济粮的群众，轻声道，“得想个不惹眼的法子拿出来。”
深夜，何雨柱独自在仓库清点物资。
随着意念闪动，一袋袋面粉神奇地出现在角落。
他故意弄脏包装，又撒上些灰尘，然后才叫醒值班员：“快看！这堆废墟下面压着粮食！”
第二天清晨，广播里传来消息：全国各地救援物资正源源不断运来。
何雨柱望着冉冉升起的朝阳，突然觉得胸口滚烫——这次，他捐是不是粮，是人命。
半个月后，何雨柱站在临时指挥部的地图前，用红笔将最后一片区域标记为已安置。
他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对身边的记录员说道：“如今咱们负责的六个胡同、三个家属院，受灾群众全部安置妥当，临时住房、饮食供应和医疗点也都运转正常。”
当天下午，工业局的领导来视察时，看着井然有序的安置点，连连点头：“何雨柱同志，你这次救灾工作干得漂亮！
组织协调出色，特别是提前准备的防震措施，保护了厂里重要设备...”
领导拍了拍他的肩膀，“等灾后重建，组织上会考虑给你加加担子！”
何雨柱敬了个礼：“这都是同志们一起努力的成果！”
他指着远处正在搭建的简易房，“我们后勤处还联系了木材厂，争取月底前让每户都有过渡住房。”
晚上回到家，何雨柱一进门就瘫在了椅子上。
于海棠端来热水给他泡脚，心疼地看着丈夫脚底磨出的水泡：“你啊，这半个月都没好好睡过觉...”
何雨柱把脚泡在热水里，舒服地叹了口气：“媳妇儿，你是没看见，今天老刘家的小孙子认出我，非要给我块糖...”
他的声音突然哽咽，“那糖都化了，孩子还当宝贝似的攥着...”
于海棠轻轻揉着他的肩膀：“晓阳这几天跟着街道阿姨当志愿者，回来还说长大了要像爸爸一样当英雄呢。”
何雨柱擦擦眼角，突然压低声音：“对了，我又找到批物资——五十床棉被藏在仓库角落，明天就说是在清理废墟时发现的。”
他狡黠地眨眨眼，“反正现在到处都乱，没人细查。”
窗外，皎洁的月光洒在临时安置点的帐篷上。
何雨柱望着熟睡中的儿子，忽然觉得，这比赚多少钱都踏实。
他轻轻握住于海棠的手：“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人在世上总要追求点什么，也必须追求点什么。”
说这话拾，他眼睛无比明亮。
时间一天天过去，宛如跳脱的兔子。
这天傍晚的四合院里，突然传来许大茂愤怒的吼声：“小兔崽子！敢抢我儿子的饼干？看我不抽你！”
只见棒梗手里攥着半块桃酥，许大茂的儿子正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贾张氏立刻从屋里冲出来，一把将棒梗护在身后，扯着嗓子嚎道：“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睁开眼看看啊！
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赶紧把这缺德带冒烟的家伙带下去陪你们吧！”
许大茂气得脸色铁青：“老虔婆！你孙子偷东西还有理了？
这饼干是我托人从上海捎来的，统共就剩这两块！”
贾张氏跳着脚骂：“放你娘的屁！我大孙子会偷东西？
准是你家那小崽子自己弄掉了，赖我们棒梗！”
何雨柱闻声走出来，正瞧见三大爷蹲在枣树下看热闹，便凑过去问：“这又唱的哪出啊？”
三大爷嗑着瓜子道：“棒梗抢人家孩子吃食被逮个正着，贾张氏倒打一耙呢！”
他压低声音，“自打从少管所回来，这孩子越发不像样了...”
何雨柱摇摇头，看着躲在奶奶身后做鬼脸的棒梗，心里暗叹：“这孩子算是让贾张氏彻底养废了...”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