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露琪亚的秘密?原来是白哉妈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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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露沾湿了真央灵术院的青石板,虫鸣在子时后渐次歇了。

露琪亚贴着藏书阁后墙,指尖轻轻按在第三块砖缝上——昨夜她听见杂役闲聊,说禁书区的结界最近像旧棉袄似的,漏了道风。

她的呼吸放得极轻,灵压收敛成细针,顺着砖缝渗进去。

结界果然松动了,那层若有若无的灵子屏障被她戳出个小孔,整个人像条游鱼般滑了进去。

藏书阁三层的霉味比白天重十倍,陈腐的纸页混着松烟墨的气息,沾在鼻尖发痒。

露琪亚摸出怀里的火折子,幽蓝火焰映出满墙的卷轴——这里收着尸魂界最古老的秘辛,朽木家的族谱该在最东边的檀木柜里,她记得白哉曾说过,母亲的遗物都随族史封存。

她的手指刚碰到檀木柜的铜环,后颈突然泛起凉意。

有人在看她。

露琪亚猛地转身,火折子“啪”地掉在地上。

黑暗里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像是金属扣环——是监视灵蝶?

不,比那更沉,更像

“咳。”

清浅的咳嗽声从门外传来。

露琪亚的心跳几乎要撞破喉咙。

她手忙脚乱去捡火折子,却撞翻了脚边的木匣,数张泛黄的纸片“哗啦啦”散了一地。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苏劫倚在门框上,月光从他背后淌进来,把影子拉得老长。

他歪着脑袋,嘴角挂着惯常的笑,可眼底没带半分调侃:“大半夜不睡觉,偷闯禁书区——朽木三席这是要当梁上君子?”

露琪亚的指尖还沾着纸灰,她慌乱地去捡散落在地的纸片,却越捡越乱:“你、你怎么会在这?”

“我要是说路过,你信么?”苏劫踢上门,蹲下来帮她捡纸页。

他的指尖扫过某张纸片边缘时顿了顿——那上面用朱笔写着“此女可代母”,字迹清瘦如竹枝,和朽木白哉的笔锋有七分相似。

系统提示突然在脑海里炸响,淡蓝色的选项浮现在视网膜上:

【检测到关键事件:朽木露琪亚的秘密调查】

【选项A:旁观,记录情报后续利用(奖励:情报分析 1)】

【选项B:帮助整理卷轴,获取信任(奖励:羁绊值 5)】

【选项C:揭露暗中监视者(当前有1名隐藏观察者)(奖励:反侦察 2)】

苏劫的拇指碾过纸页上的朱字。

他抬头看向藏书阁最暗的那方角落——那里的空气微微扭曲,像块浸了水的绢帛,是灵压隐匿术。

“藤堂信介?”他突然提高声音,“朽木家的密探都这么没耐心?蹲守半小时就坐不住了?”

空气里的扭曲骤然碎裂。

穿黑纹羽织的男人从阴影里现出身形,左眼戴着青铜眼罩,正是朽木家派来监视露琪亚的暗卫。

他盯着苏劫的眼睛看了两秒,突然甩袖掷出三枚淬毒苦无,转身撞破窗户跃了出去。

“喂,跑这么快?”苏劫抬手接住苦无,指腹蹭过淬毒的倒钩,“下次让白哉换个靠谱点的——眼罩都歪了。”

露琪亚攥着那叠纸片站起身,发尾还沾着墙灰:“你...你怎么知道是他?”

“你昨晚在走廊说梦话,翻来覆去念‘白哉大人的母亲’。”苏劫把苦无收进袖中,语调放软了些,“再说了,最近你总往流魂街老木桥跑,那桥底下埋的不是旧物,是朽木家的弃置档案吧?”

露琪亚的睫毛剧烈颤动,像被雨打湿的蝶翼。

她低头盯着自己的木屐尖,声音轻得像叹息:“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白哉大人的母亲会留下那串水晶项链。为什么他每次碰那项链,眼神都像在看...另一个人。”

她摊开掌心,一片被反复摩挲过的纸片躺在那里,边缘已经起了毛:“这是我从朽木家旧井里挖出来的,上面写着‘代母’...是不是说,我其实是白哉大人母亲的替身?”

藏书阁外突然传来皮靴踏地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敲在人心上。

早乙女志津香的身影出现在月光里。

她的碎发被夜风吹得微乱,却仍保持着六番队副队长的端正,腰间的斩魂刀“初霜”在鞘中轻吟,像是在警告什么。

“朽木露琪亚。”她的声音像浸了冰水的青铜,“有些秘密,连朽木家现任家主都选择遗忘。”

露琪亚下意识后退半步,撞进苏劫怀里。

他的手臂自然地环过来,把她护在身后:“副队长这是来宣旨的?还是替白哉来堵嘴的?”

早乙女的目光扫过苏劫腰间的斩魂刀,又落在露琪亚攥紧的纸片上:“苏劫队员,你该知道,擅自介入贵族内务是什么下场。”

“下场?”苏劫歪头笑了,指节抵着下巴作思考状,“比如被六番队围追堵截?被扔进净灵廷地牢?还是...被朽木白哉亲自砍一刀?”他突然凑近早乙女,压低声音:“不过副队长,你说要是露琪亚现在跑去找她哥哥当面对质,白哉是会护着妹妹,还是护着那些破纸?”

早乙女的瞳孔微微收缩。

她盯着露琪亚发白的嘴唇看了三秒,最终拂袖转身:“明日卯时,朽木大人会在绯樱庭用早膳。”

脚步声渐远后,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

【隐藏成就解锁:“血缘之谜”(当前进度15%)】

【奖励:灵压感知 3%(可感知100米内隐藏灵压)】

露琪亚仰起脸,眼眶泛着水光:“你为什么...总愿意为我冒险?”

“因为有人值得被在意啊。”苏劫揉了揉她的发顶,目光扫过窗外渐亮的天色,“再说了,明天鬼道教员要换人,听说新来的石田正明老师——”他突然顿住,指了指她发间翘起的呆毛,“先去把头发梳好,别让新老师以为真央灵术院学生都是野猴子。”

露琪亚摸着发顶,耳尖泛起薄红。

她转身收拾散落的纸页时,没注意到苏劫望着窗外的眼神——那里飘着半片染血的羽毛,是藤堂信介留下的标记。

而在真央灵术院的演武场边,新挂的木牌在晨风中晃了晃,上面用墨笔写着:“鬼道教员:石田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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