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绞肉机融合技,林教头骑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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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我率众兄弟大败高俅后,朝廷像打了霜的茄子,再也没派兵来剿。

我把从系统领取的天罡地煞融合技教给了武松林冲等几位头领,又用积攒的二十成就点从系统兑换了三千金国铁浮屠,信心满满率军奔袭方腊大本营。

......

十日后

睦州城墙如铁铸的巨兽横卧江畔,青灰色城砖经方腊军多年用铁水浇铸勾缝,在晨雾中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

三丈高的城墙上布满箭垛,每隔十步便矗立着望楼。

楼内滚木礌石堆积如山,外侧蒙着浸过桐油的牛皮,连弩机的青铜弩臂从箭孔中探出,如潜伏的毒蛇吐信。

守军的盔甲连成黑压压的铁幕,「圣」字大旗每隔五丈便插一面,在江风中猎猎作响,旗下兵士持矛而立,甲胄反光映得江面一片森冷。

“奶奶的,比高俅的东京城墙还难啃。”

武松仰头望着城头,双刀在掌心擦出细响。

林冲按住他肩头,蛇矛尖轻点地面:“城高难攻,便攻其阵。”

目光扫过江面,方腊军的楼船正顺流而下,船首的龙头雕像张开巨口,似要将铁浮屠的阵列吞入腹中。

我带着用二十成就点从系统兑换的金国三千铁浮屠在江畔列阵时,战马铁蹄踏碎的冰碴声惊起寒鸦。

方腊和梁山好汉们都傻了眼,以为金国的大军已经攻破大宋了。

骑士们的鬼面护颈遮住大半张脸,只余双眼在甲胄缝隙中灼灼如炬,人马皆覆的冷铁鳞甲在晨曦中泛着幽蓝,如同一支从地狱爬出的铁军。

前排铁浮屠举起一人高的塔盾,盾面女真狼头图腾连成钢铁长城,与城头上的“圣”字旗遥相对峙。

方腊副将夏侯成的九环刀率先劈来,刀环碰撞声如闷雷滚过江面。

林冲踏在武松肩头骤然起身,蛇矛如银龙出海,矛尖与刀刃相击迸发的火星溅入江心,惊得鱼群甩尾逃窜。

武松借势旋身,双刀如秋风扫落叶,砍向敌方马腿——寻常战马吃痛惊嘶,方腊军的南诏战马却受过特训,竟忍痛继续冲锋,马蹄铁在青石板上擦出串串火花。

“看阵!”我挥动令旗,铁浮屠突然变阵。

三千骑士如齿轮转动,前排塔盾斜立成斜面,后排弩手从盾缝中齐射,三棱破甲箭带着尖啸穿透敌方前排盾牌,将持盾兵士钉在城墙上。

石宝的鎏金流星锤恰在此时砸落,锤面鬼脸在逆光中狰狞可怖,带起的风压竟将排头铁浮屠战马掀得人立。

骑士们借势甩出链枷,狼牙棒末端的倒钩缠住锤链,竟将这柄百斤重的兵器生生拽偏。

睦州城头的滚木礌石终于砸下。

碗口粗的原木裹着铁钉呼啸而来,却被铁浮屠的塔盾结成的铁幕生生挡住,木屑纷飞中,骑士们已推进至护城河。

撞城锤由八匹铁浮屠战马拉动,锤头包着三层熟铁,撞在城门上发出闷响,如巨雷在江底炸开。

方腊军的连弩如梭蝗般射来,却在铁浮屠甲胄上弹成火星,反被骑士们甩出的铁链勾住弩机,生生将其拽离城头。

林冲与武松在乱军中如两柄利刃。

前者踏在武松肩头,蛇矛专刺敌方瞭望塔上的弩手,每一次出手必带起血花。

后者马步沉稳如桩,双刀拨打射来的弩箭,刀刃与弩箭相击的脆响连成一片,竟似为铁浮屠的战鼓伴奏。

当石宝的流星锤再次袭来时,两人已默契换势——武松扛着林冲猛然前冲,蛇矛如闪电刺向对方胸甲接缝,逼得石宝不得不回锤自救,战马却被铁浮屠的链枷扫中后腿,一声悲鸣跪倒在血泊中。

“破了!”

随着一声巨响,睦州城门终于裂开缝隙。铁浮屠骑士们摘下短柄战斧,如潮水般涌入缺口,战马铁蹄下的锯齿踏碎青砖,甲胄碰撞声混着喊杀声震耳欲聋。

方腊军的“神兵”披着羽毛跳出来念咒,却被铁浮屠甩出的火把引燃全身,火人窜向城楼的模样,恰如他们当年在百姓家中点燃的人油灯。

石宝被武松按在地上时,仍瞪着铜铃般的眼睛望向城墙:“某家守着三丈城墙、万余精兵,怎奈你等……”

话未说完,林冲蛇矛已挑落他头盔,露出额间刺着的“圣”字——那是方腊军给俘虏烙下的印记。

“城墙再高,高不过百姓的怨气;精兵再多,多不过天下的义士。”

林冲的声音混着江风,吹得城头上的“圣”字旗猎猎作响,“你家方腊剜去百姓的眼睛,却不知,这世上最坚固的城墙,是人心。”

暮色染透江面时,铁浮屠骑士们已在城头燃起篝火。

受伤的战马在江边饮水,骑士们卸甲后露出的疤痕与梁山泊弟兄们的别无二致——那是与暴政抗争的印记。

林冲和武松倚着破损的城墙,望着江面上漂浮的方腊军旌旗,刀刃上的血渍在火光下泛着暗红,却比任何装饰都更耀眼。

“杭州的城墙,只会更厚。”

武松忽然开口,拇指摩挲着刀柄上的刻痕——那是他在景阳冈打虎时留下的印记。

林冲点头,蛇矛尖划过地面,画出的痕迹竟与系统显示的杭州城防图分毫不差:“八阵图、邓元觉、还有那个卖主求荣的黑宋江……”

他忽然冷笑,矛尖挑起一块刻着“圣公”字样的城砖,“铁浮屠踏碎的,从来不止是城墙。”

江风掠过睦州城头,吹灭最后几盏方腊军的灯笼。

铁浮屠的战马在篝火旁低鸣,甲胄上的血珠滴落在城砖缝隙中,渗进被方腊军残害的百姓留下的指痕。

马上林冲马下武松,林冲骑武松,四舍五入等于无敌!

方腊,我特么来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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