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庄阿婆被庄赶美和庄超英灰溜溜地抬走，庄图南心中莫名痛快。
“叮！获得5000解气值。”
“叮！种植空间扩展至20亩。”
“叮！养殖空间开启，奖励优质牧草，无限生长。”
庄图南眉眼一挑：种植、养殖全乎了，呵呵，真要把他变农场主。
“呵，”宋莹关上窗户，不屑地撇撇嘴，“这老太太，可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林武峰叹了口气：“这下，可真是撕破脸了。”
庄图南看着庄家人远去的背影：这一家子吸血虫，有多远滚多远！
“妈，”他转身对黄玲说，“咱们进去吧。您放心，有我在，以后谁也别想欺负您。”
黄玲紧紧抱住庄图南，哭得泣不成声，只觉过去的付出都喂了狗。半晌后，黄玲打起精神，决定工厂上班就打报告，去办离婚手续。
“咱家院子里的菜长得多好，不卖白不卖。”宋莹一大早就来找黄玲，年前说好的卖菜计划，她一直记在心上。
庄图南掰着指头给两人交代：“早市卖得最好，要赶在巡查人员来之前。大白菜三毛一斤，青菜四毛，价钱定低点，卖得快。”
天还没亮，宋莹和黄玲就裹得像乡下老太太，厚围巾把脸包得只露出眼睛。
“诶哟，这是要去偷东西啊？”林栋哲咯咯直笑。
“去去去，没大没小。”宋莹佯装要打，“再笑你晚上别想来看电视。”
西城根黑市，天刚蒙蒙亮。
“大妹子，瞧瞧这白菜，今儿个刚摘的。”
“这菜水灵得很，叶子都是脆生生的。”
“你尝尝这茎口，多嫩啊。”
不一会儿，围了一圈买菜的主顾。
“诶，这菜怎么这么新鲜？”
“可不是，连根带叶都水嫩。”
“给我来五斤，明天还来买。”
两天下来，宋莹美滋滋地跟林武峰显摆：“你猜怎么着？一天能挣四五块呢！”
林武峰搓着手，瞄了眼庄图南：“那个……图南，叔寻思着……我是不是也能做点什么？”
庄图南藏住笑意。这菜可是他偷偷用系统催熟的，产量高不说，保鲜度还好。现在连林武峰也动心思了，正合他意。
“武峰叔，您跟我来。”庄图南把林武峰拉到院子后面。
“这块地方空着也是空着，”庄图南指着角落，“咱们砌个大水池，您每天去卖鱼，我负责钓，三七分账。”
林武峰眼前一亮：“那鱼你每天都要去钓吗？要不要叔叔帮你？”
“我在河边认识个老钓友，教了我养鱼的法子。我平常也去周边收鱼。”
两人说干就干，砖砌的大水池成型，庄图南铺上防水布，试着注了些水。
“武峰叔，您看这水池，能养百十来斤鱼。”
“那得花不少钱买鱼苗吧？”
“叔您放心，我搞得定。”庄图南拍拍胸脯。
傍晚，庄图南提着鱼篓回来，七八条活蹦乱跳的鲫鱼和鲤鱼倒进水池。
林武峰惊讶地看着：“这鱼这么有劲？”
“有的是收上来的，有的我自己钓的，提前养几天，鱼肉才紧实。”
两人商定好分成：图南七，林武峰三。林武峰也摩拳擦掌准备做起小买卖。
虽然图南有点可惜，现在只能让这个交大毕业的工程师卖鱼，但是现在政策还没完全放松，他不能带着两家人冒险。
昏黄的煤油灯下，宋莹和黄玲正数着今天的收入。一张张皱巴巴的票子在她们手里抚平，码成整齐的几沓。
“六块二……”宋莹笑得合不拢嘴，“这才大半天功夫。”
林武峰推门进来，也掏出一叠票子：“今天运气好，卖了十二条鱼，净赚七块多。”
庄图南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历，这半个月来，三个大人的小买卖都已上了轨道。每天天不亮就出门，天擦黑才回来，虽然辛苦，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甜蜜的笑容。
“图南，”宋莹忽然说道，“再攒两个月，咱家也能买台电视机了。”
“是啊，”黄玲的眼圈微微泛红，“要不是你，我们哪能找到这么好的买卖路子。”
林武峰也感慨道：“图南这孩子，打小就聪明。这鱼……”话说到一半，被宋莹瞪了一眼，他忙噤了声。这年头，财不外露是过日子的大忌。
“这买卖是越做越红火了。照这样下去，年前真能买上电视机。”
“多亏了咱们图南。”黄玲把饭菜端上桌，笑着看向这位财神爷般的儿子。
“只可惜，鸡蛋没有多少富余，几个孩子都在长身体，每天几个鸡蛋是少不了的。”黄玲又有些遗憾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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