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美人出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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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一瓜的手指悬在这个被金橘命名为“金照小筑”的出租屋门把手。当初金橘执意给屋子取这个名字,还故意把他的名字排除在外,那种小小的任性和傲娇,让他既无奈又觉得可爱。金橘声明在此隐居,不抛头露面,他本以为今天她也会像往常一样,躲在屋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敲门许久无人应声,他猜测金橘可能外出了,这才掏出钥匙开门。门轴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仿佛在提醒他即将发生的事情。一股氤氲的水汽裹挟着沐浴露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黄一瓜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就在那一瞬间,他看到金橘从洗澡间出来,一丝不挂。金橘那白皙的肌肤在水汽的笼罩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那傲人的身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眼前。金橘显然没料到黄一瓜这个时候回来,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瞬间瞪得滚圆,脸上的表情从惊讶迅速转为慌乱和愤怒。她楞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双手慌乱地捂住脸,嘴里骂了声“流氓”,便慌不择路地朝着里面的房间跑去。她逃跑时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偶尔撞到家具发出的闷响,都像是一记记重锤,敲打着黄一瓜的心脏。黄一瓜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仿佛被火烤过一般。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如梦初醒,红着脸快步走到客厅,在书架上找到栗清照要的那本书。他的手在颤抖,差点把书掉在地上。拿着书,他冲着里面的房间说了声对不起,声音小得几乎连自己都听不见。然后,他像逃命似的匆忙离开。走在回教室的路上,黄一瓜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金橘那傲人的身姿。每一个细节都如同被放大了无数倍,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的心跳得飞快,身上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让他既觉得燥热,又感到无比的尴尬和羞愧。快到教室的时候,他在外面站了几分钟,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让那颗狂跳不止的心平静下来。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要镇定,不能让栗清照看出任何端倪。见到栗清照后,黄一瓜强装镇定,把书递给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然而,他内心的波澜却怎么也无法平息。栗清照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接过书便开始专注地翻看,还时不时地和他讨论书中的内容。黄一瓜只能机械地点头回应,心思却完全不在书上。晚上,从图书馆回到“金照小筑”,黄一瓜的心里充满了忐忑。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金橘,也不知道金橘会有怎样的反应。推开门,他看到金橘和栗清照正坐在客厅里聊天,金橘看到他俩,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和往常一样自然。黄一瓜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然而,就在栗清照起身去洗刷的时候,金橘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她恶狠狠地剜了黄一瓜一眼。那眼神仿佛能把他冻住,让他浑身一颤。黄一瓜连忙做了个祈求的姿势,眼神中充满了歉意和无奈。他想说些什么来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金橘没有理会他,只是转身离开,那背影带着一丝倔强和生气。黄一瓜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愧疚和懊悔。这一晚,黄一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白天发生的事情不断在他的脑海中回放,金橘那慌乱的模样和愤怒的眼神,还有栗清照专注看书时的侧脸,交替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进入梦乡,然而,这个夜晚的梦却格外荒诞。一会儿是金橘,她那傲人的身姿在梦中若隐若现,时而温柔地对他微笑,时而又愤怒地指责他;一会儿又是栗清照,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爱意,轻声细语地和他说着话。醒来之后,黄一瓜在换湿漉漉的内裤的时候,觉得自己的梦荒诞至极。他用手揉了揉脑袋,试图驱散那些混乱的思绪。然而,当他的意识逐渐清醒,却又诡异地想到,金橘幸亏和体育男刘金重分了手。那个体育男,高大帅气,在学校里有不少女生追捧。可在黄一瓜看来,他除了有一副好皮囊和不错的运动天赋,性格张扬又自负,还间接造成了董袭的自杀,根本不懂得珍惜金橘。就金橘这傲娇的身材,还有她那独特的性格和才华,如果真的和体育男在一起,简直是一种糟蹋。第二天早上,黄一瓜早早地起床,准备做顿早餐,希望能借此机会缓和一下和金橘的关系。他在厨房里忙碌着,煎鸡蛋、烤面包、煮咖啡,每一个动作都格外认真。当他把早餐端到餐桌上时,金橘也正好从房间里走出来。金橘看到餐桌上的早餐,微微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她走到餐桌前,坐了下来,却没有看黄一瓜一眼。黄一瓜有些紧张地站在一旁,开口说道:“那个……昨天的事,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希望你别往心里去,吃点早餐吧。”金橘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抬起头,看着黄一瓜,语气冷淡地说:“算了,都过去了。不过,以后别随便不打招呼就开门进来。”黄一瓜连忙点头,轻声辩解说敲了门,可能金橘没听见。他也坐了下来,和金橘一起吃早餐。气氛还有些尴尬。金橘踢了黄一瓜一脚,神秘地一笑,问道:“我身材怎么样?”

黄一瓜突然来了个脸红,机械地回答:“很好!”

说了之后,又立马后悔。果然,金橘又踢了一脚。

就在这时,栗清照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看到黄一瓜那窘迫的样子,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你俩咋了?怎么气氛怪怪的?”栗清照的眼神在黄一瓜和金橘之间来回穿梭,试图寻找答案。

黄一瓜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总不能把昨天撞见金橘出浴的事情说出来吧?那只会让气氛变得更加尴尬。于是,他只能含糊其辞地说:“没什么,就是开了个玩笑。”

金橘也附和着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几分不自然的笑容。她不想让栗清照察觉到他们之间的微妙变化,更不想让她担心。于是,她转移了话题:“清照,你昨天说的那个展览,我觉得挺有意思的。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栗清照闻言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好啊!金橘师姐,你总算打算出门了,有你一起去就更好玩了。”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展览吸引了过去,似乎并没有察觉到黄一瓜和金橘之间的异样。

黄一瓜心想,金橘不亏是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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