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收拾你们这帮龟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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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昭瞅着那块能看见“蛟”字影子的匾额,心里“咯噔”一下,说道:

“这匾额咋整的,怪里怪气的!”

林渊上去就把井台给砸开了,一股子腥风卷着像金豆似的血箭就冒出来了。

林昭赶忙大声喊:

“林渊,快背着我!”

边说边把玉带扯下来扔给林渊。

这时候“咔嚓”一个惊雷响了,把“孝”字给劈裂了,那令牌热得烫手。

林渊背着林昭撞开祠堂木门的时候,三支淬了毒的袖箭“嗖”地擦着林昭耳朵钉到门框上了。

苏氏提着染了血的裙子站在廊下,扯着嗓子尖声笑道:

“哟呵,侄儿,你们还想跑,没门儿!”

旁边一个路人吓得声音都哆嗦了,说:

“我的老天爷呀,这是咋个事儿哟,吓死个人嘞!”

另一个路人也慌里慌张地说:

“我哪知道啊,瞅着要出大毛病咯!”

林昭把令牌咬嘴里,“咯”一下咬破舌尖,带着龙血的唾沫“噗”地喷在“蛟”字纹路上,城墙“嗡嗡”响得跟龙吟似的。

林昭扯着脖子喊道:

“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帮龟孙!”

他瞧见护城河底飘起一堆白骨,说:

“这些可不就是二十年前没了踪影的工匠嘛!”

李伯从角门那儿跑出来,急得直跺脚,说:

“陈县令的府兵半个来时辰就到啦!我把三老爷的衣冠冢给挖开了,里头……”

苏氏打断他的话,又尖着嗓子笑道:

“好侄儿,你晓得不,拿龙血浇灌的令牌得拿活人来献祭呢!”

说着就把东市粮仓的顶棚掀开,说:

“瞅瞅,这里头全是淬了毒的箭簇!”

之前啊,林渊背后的蛟龙刺青时不时就有点怪样。这会儿“呼”地一下就暴起来了,林渊抓起千斤闸的铁索就横扫过去。

苏氏“嗖”地射出七寸毒针,可到离林昭喉咙三寸的地方就停住了。

林昭抹了抹嘴边的血,说:

“哟,还是个赝品呐?”

然后故意把腰间的伤口露出来,让毒血渗到青砖缝里,说:

“姑母,你瞅瞅你脚下。”

整个城楼的地砖“咔咔”地开始裂开,苏氏的脚被藤蔓给缠住了。

苏氏吓得大声尖叫:

“你……你使的啥邪门法术!”

当年她把三姑娘推进井里,井壁上留下的抓痕那儿,“咕噜咕噜”地涌出一股腥臭的黑水。

一个路人吓得直打哆嗦,说:

“这也太邪乎了,这女人怕是遭报应咯!”

李伯的喊声被陈县令府兵的号角声给盖住了。

林昭把令牌按到烽火台的狼烟口上,说:

“发信号,把刺史的玄甲军给招来!”

林渊“哇”地咳出一口黑血,溅到令牌上,苏氏“啊”地一声变成个火球从楼上掉下去了。

林渊有气无力地说:

“昭哥,蛟龙刺青是拿你周岁时候的胎血纹的……”

血雨“噼里啪啦”地下着,令牌上的蛟纹变成了锁链的模样。

林昭擦了擦眼角的血污,瞅见令牌顶上有一滴暗金色的液体,说:

“这是啥玩意儿啊,跟老太君咽气时候那眼神儿似的。”

西北角的古井那儿传来“咔嚓”锁链断裂的声音,一个路人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说:

“那古井咋搞的,莫不是闹鬼咯?”

原来那个本该被玄甲军关起来的陈县令,在百里外的乱葬岗正挖自己眼珠子呢。

血雨“啪啪”地打在青砖上,林昭紧紧攥着令牌。

城楼地基传来“嘎吱”锁链绷断的声音,林昭一看自己手上长鳞片了,大喊:

“坏了,令牌要把我给吞了!”

李伯扑上去要夺令牌,手一碰到就“滋滋”冒烟,大喊:

“公子,这令牌邪性得很呐!”

林昭想起老太君临死的时候抠他腰间,说:

“老太君指甲缝里的金粉跟令牌上的纹路有关系!”

暴雨里龙吟声越来越清楚,系统光幕“滴滴”地闪烁,显示:

【寿命值3%强制回溯启动】

林昭眼前出现三百年前的画面,说:

“敢情那些青铜链是拿活人脊骨熔铸的啊。”

林昭“哐当”一下把令牌拍到城墙裂缝里,说:

“拼了,跟他们干!”

一看地砖缝里“咕嘟咕嘟”涌出黑黏液,工匠的骸骨在底下“砰砰”地扭动。

城南镖局那儿“呼”地升起一股紫色狼烟。

林昭反手抽出林渊腰间的短刃,“唰”地割了自己小臂一下,血珠“噗噗”地溅起来变成符咒了。

系统提示:

【寿命值消耗2%,剩余95%】

李伯扯着嗓子大喊:

“公子,使不得啊!”

赶紧用族谱去接血,族谱“呼”地燃起幽蓝色的火焰。

李伯一下愣住了,说:

“族谱夹层里藏着陈县令跟北境军往来的印鉴图样呢!”

林渊背后的蛟龙刺青“嗖”地脱离皮肉,变成一道青光钻进城墙里了。

林渊费劲巴拉地说:

“昭哥,刺青里封着老太爷的……”

话还没说完,东城墙“轰隆”一声就塌了。

林昭在烟尘里瞧见白骨堆成个祭坛的样子,那些骸骨朝着令牌的方向“簌簌”地跪拜。

他“嗷”地一嗓子把短刃插进自己肩胛,喊:

“拼这一回了,干就完了!”

然后一把拽过李伯的手按在令牌上,说:

“借您老的手用用。”

地底传来“咯吱咯吱”锁链绞动的声音,坍塌的城墙碎砖“呼呼”地在空中凝成一个新城门的样子。

林渊“呼”地一下把林昭扑倒,三支玄铁箭“嗖”地擦着他们头顶飞过去,钉到青砖上。

林渊喘着粗气说:

“镖局里头藏着陈县令的私兵呢!”

暴雨不知道啥时候停了。

林昭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瞅见令牌顶上那滴液体凝固成晶体了。

他掰开林渊的手,看见那块烧焦的鳞甲,说:

“这跟苏氏脖子上的黑鳞一模一样啊。”

西北角的古井“轰”地喷出三丈高的血柱,井底传来女人“呜呜”的呜咽声。

一个路人吓得撒腿就跑,边跑边喊:

“这地方太吓人了,赶紧走,赶紧走!”

林昭把染了血的族谱残页塞给李伯,说:

“麻烦您老把东市粮仓的毒箭换成掺了硫磺粉的荞麦。”

第一缕晨光冒出来了,林昭站在破破烂烂的烽火台上,

令牌上的蛟纹变成了北境山脉的样子。

系统光幕“叮”地弹出提示,

林昭望着城南镖局上空盘旋的秃鹫,喉咙里一股铁锈味儿,说:

“这事儿还没完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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