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借尸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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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兴一年九月八日,

马德宝夫妻将狗儿子埋在父母的坟旁。

自从狗儿子被人害死后,

夫妻俩每日以泪洗面。

乡邻们都觉得德宝夫妻有些神经,

不就是一条扑通的小狗死了吗干嘛那么伤心?

乡邻不知道的是这小黄正是媳妇生下的肉蛋,

小黄身上躺着他们夫妻的鲜血。

而德宝夫妻更不知道的是,

小黄不仅仅是他们的孩子。

小黄的前世是天上负责刮风的风神之公子,

因与雪母之女相爱被处以极刑。

幸运观世音娘娘施救,

罚入人间脱胎成人。

因爱生恨的雷神之公子不但告发西风公子与雪花仙子,

在他们脱胎成人的过程中也是处处作难。

西风公子脱胎成狗就是他从中作梗,

他就是要让这对情侣不能再续前缘。

观世音娘娘知道西风公子托生成狗后,

知道这是雷神公子报复作为。

观世音娘娘使出魔法,

让西风公子只是披着狗皮人心的狗。

小黄知道吴员外家的小姐是自己的前世情人,

也知道一个是人一个是狗无法再续前缘。

幸得小姐抛绣球选夫婿,

它觉得自己机会来了幸运的抢到绣球。

只要红儿嫁过来,

白天小黄仍是狗身。

夜里两更天以后,

就脱去狗皮变成帅气的男子。

与雪花仙子交合后吸取阴精,

七七四十九天后就能变成人身。

话说小黄的灵魂飘飘荡荡飞向空中,

按规矩它的灵魂要去阴曹地府。

忽然一只仙鹤飞来一口咬住灵魂,

向着钱塘江边属于钱塘县的渔村赵家庄飞去。

赵家庄有二十多户人家,

其中一半种田养蚕另外一半靠打鱼为生。

渔民赵玉奎三十八岁,

三年前媳妇赵刘氏给他生个儿子起名赵子阳。

赵玉奎祖上是宋朝官员,

爷爷官至翰林院修编正三品。

因为坚定抗击元军被奸臣陷害,

罢官去职返回故里。

后来宋灭元兴,

家道落败。

赵玉奎多次参加朝廷考试,

可惜都快四十岁才是“童生”。

三十五岁时候媳妇给他生个儿子,

赵玉奎把自己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

从两岁的时候就开始教儿子识字,

小玉杰天资聪慧才三岁就熟读《三字经》。

今天下午跟着父母一起去钱塘江捕鱼,

江边的孩子从小都会游泳。

所以上船后父母忙着下网没太注意子阳,

忽然一阵妖风刮来把小船打翻一家人全部落水。

赵玉奎使出全身力气把船翻过来,

一手拉着媳妇一手拽着子阳。

他刚要把玉杰推到船上,

一个巨浪打来小子阳被浪冲走。

夫妻俩水上水下四处寻找,

他们的哭喊声引来附近打鱼的渔民。

十几条小船都在搜寻,

到了天黑也没找到小子阳。

中年丧子白头发送黑头发,

这让玉奎悲痛欲绝。

已经两更天了夫妻俩还在哭泣,

媳妇赵刘氏哭着哭着睡着了。

与此同时那仙鹤衔着西风公子灵魂,

来到钱塘江上空。

看到江边有个淹死的孩童,

仙鹤使出魔法清除灵魂所有记忆然后让他借尸还魂。

“妈妈,我好冷,爹娘你们在哪里?”

赵刘氏睡梦中梦到儿子在找自己。

“玉奎儿子在找我们,走,去江边接他回家”

赵刘氏哭着叫醒丈夫不由分说就朝江边跑去。

在孩子落水的附近来回找了几遍,

也没发现儿子的尸体。

赵玉奎看着翻滚的潮水失声痛哭,

哪有儿子那一定是媳妇太想儿子做的梦。

夫妻俩哭累了,

就依偎在一起睡着了。

“爹娘,你们怎么不来找我,我好冷”

一个声音同时在夫妻二人耳边响起。

“儿啊,爹娘知道水里冷,

我苦命的儿啊,你快点去托生吧”。

赵刘氏从梦中惊醒嚎啕大哭,

一旁的赵玉奎一边哭一边起身四下查看。

“爹娘,我冷,我在这里”

一个微弱的声音从上游传来。

这不是梦这是我儿子的声音,

赵玉奎一边呼喊儿子名字一边朝前跑去。

在江边一片杂草中,

小子阳躺在草丛中。

赵玉奎发现儿子没死,

抱着他嚎啕大哭。

很快乡邻们知道子阳死而复生,

大伙都十分惊奇。

玉奎夫妻把儿子上下查了个遍,

除了左手腕内侧有个红点外没有一点外伤。

从此以后玉奎不再让儿子上船,

自己一个人去江里打鱼让媳妇照看子阳。

对于儿子是怎么获救的,

夫妻俩十分生疑。

那么多人找了半夜都没找到,

没想法自己回到岸上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儿啊,落水后你怎么到岸上的?”

赵刘氏看着儿子小声的问。

“娘,我喝了一肚子水就没气了”

小子阳看着母亲说。

转眼到了十一月初,

为红儿准备的嫁妆全部做好。

除了平时桌椅等木器家具外,

两百亩水田两座缫丝作坊还有一百两黄金。

而马府给的聘礼折合成钱财,

仅仅不到三百两。

本来是门当户对一门亲事,

现在弄成吴府低三下四恳求马府似的。

一下损失这么多财产不说,

让吴府上下更气愤的是被人嘲笑的眼神和话语。

像吴家五个公子他们都是要面子的人,

现在和朋友见面即便对方不说这事也觉得尴尬。

缫丝作坊是夫人生的两个儿子负责运营,

吴忠良和三弟吴忠诚各负责一个。

现在给妹妹当了嫁妆,

他们俩就没事可做。

对于老爷这么偏爱红儿,

夫人吴孙氏一直耿耿于怀。

现在看到自己生的两个儿子没事做,

她把怨恨都发在二姨太身上。

即便红儿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

吴员外还是像往常那样宠着红儿。

看到夫人处处为难二姨太,

老员外当着二姨太的面狠狠训斥夫人一番。

看到母亲受到这样羞辱,

吴忠良和忠诚二兄弟为母亲不平。

可他们不敢向父亲发牢骚,

吴忠良对红儿的怨恨越来越大。

以前像吴府这样大户人家的闺女或者媳妇,

一旦要做了有损门风的事情。

都会悄悄把人弄死,

即便官府知道也会以保护家族名誉为由不管不问。

母亲受辱自己失业以及被人嘲笑,

所有这一切都是因红儿而起。

红儿一天不死,

自己就是被人嘲讽的对象。

“弟弟,你敢不敢?”

忠良打算把红儿勒死问忠诚。

“要是父亲知道怎么办?”

忠诚历来胆小吃惊的看着二哥问。

“你没看父亲每天长吁短叹的?”

“再说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家族的名誉”

忠良说出这样做的理由。

二哥说的一点也不错,

自己和媳妇回丈人家他们也都指指点点。

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出嫁了,

对于抛绣球被狗抢走又被迫嫁给马府的事。

红儿也不知道自己是错是对,

她也想到嫁到马府不会受到宠爱和尊重。

可是父母已经确定嫁给马府,

那总比和那抢到绣球的狗成亲强多了。

十一月二十六号上午,

红儿在丫鬟陪他下去庙里上香。

忠良和忠诚悄悄的跟了上去,

等到红儿从庙里出来就迎了上去。

“妹妹,我找到个好地方,带你去散散心”

忠诚看着妹妹说。

红儿和忠诚一直很要好,

听到三哥要带自己出去玩连连答应。

忠诚带着妹妹一路说笑来到一片芦苇荡,

秋天的芦苇樱子已经成熟在风中来回摇摆。

红儿好久没开心的玩耍了,

她一边大笑一边在芦苇荡里和丫鬟追逐嬉闹。

忽然一个带着面罩的人影出现,

还没等红儿看清来人就被装进口袋。

那人扎紧口袋吭起就走,

转眼消失在茂密的芦苇荡里。

丫鬟早就吓呆了,

等到忠诚赶来才哭喊着说小姐被人抢走了。

忠诚假装着急的样子带着丫鬟四下寻找,

一直没找到就回家给父亲报信。

那戴面罩正是忠良,

他看到前面是深不见底的水潭。

就抱起装着妹妹的口袋扔了进去,

就听扑通一声那口袋沉入水中。

红儿窒息而亡,

灵魂刚要飘回家看我爹娘。

一支仙鹤飞来咬住灵魂向钱塘县飞去,

灵魂吸附在钱塘县最大的财主张启福孙女雪妮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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