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跟在后面,脸上带着几道抓痕,哭哭啼啼地解释。
“妈,真不是我拿的,是那天着火...”
“放屁!”
贾张氏转身就扑向秦淮茹。
“肯定是你这个丧门星偷的!那可是我攒了十几年的养老钱啊!”
傻柱不知从哪冒出来,挡在秦淮茹面前。
“贾婶,有话好好说...”
“滚开!”
贾张氏一爪子挠在傻柱脸上,顿时留下三道血痕。
“你们这对狗男女,合起伙来坑我老婆子!”
易中海闻声赶来,板着脸喝道。
“都住手!像什么样子!”
他转向贾张氏,语气缓和了些。
“老嫂子,被烧的钱有多少?说出来大家也好帮你。”
贾张氏突然哑火了,眼神飘忽。
“没...没多少...”
王跃冷眼旁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太清楚贾张氏为什么不敢说实话了。
那笔钱的数目绝对不小,说出来就等于告诉全院的人,她这些年装穷卖惨,实际上私藏了这么多钱。
“散了散了,都回家去!”
易中海挥手驱散围观的人群,转头对贾张氏说。
“老嫂子,有什么事进屋说。”
贾张氏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的钱啊...我的命根子啊...”
王跃拉着何雨水快步离开,心情大好。
何雨水小声的问。
“王跃哥,贾婶的钱真的被烧了吗?”
“谁知道呢。”
王跃耸了耸肩,压低声音。
“不过看她那样子,八成是真的。活该,谁让她平时装模作样,这下现世报了吧。”
何雨水抿嘴偷笑,突然想起什么。
“对了,我们买的鸡...”
“放心。”
王跃晃了晃手里的菜篮子。
“今晚给你露一手,保证比上次的还好吃。”
两人说笑着往中院走去,身后贾张氏的哭嚎声渐渐远去。
第二天傍晚,王跃拎着工具箱站在何雨水房门前,嘴里哼着咱们工人有力量,手里的凿子精准地在门框上凿出锁槽。
“哎哟喂,这是要把房子拆了啊?”
贾张氏阴恻恻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她坐在门槛上,手里纳着鞋底,眼里淬着毒。
小当和槐花在她脚边玩石子,时不时偷瞄王跃。
王跃头都没抬,凿子敲着木头。
“贾大妈,您要是有意见,咱们再去趟巡捕房说道说道?”
贾张氏手里的针猛地戳歪了,在拇指上扎出个血珠。
她想起前天在巡捕房被训得跟三孙子似的,那巡捕说她要是再闹事就送她去劳改农场。
她啐了口带血的唾沫,声音却低了几分。
“缺德玩意儿,早晚遭报应!”
“王跃,你这是干啥呢?”
一大妈端着簸箕从后院过来,灰布围裙上沾着玉米面。
王跃抹了把汗,笑得人畜无害。
“雨水房门插销坏了,我给她换个锁。小姑娘家家的,没个结实锁怎么行?”
“插销坏了?”
娄晓娥不知何时凑了过来。
她伸手就去拨弄门上的插销。
“这不挺......”
“咔嗒”一声,插销纹丝不动。
二大妈眼疾手快地把娄晓娥拽到葡萄架下,往她手里塞了把南瓜子。
“晓娥啊,听说你男人要升车间主任了?”
娄晓娥涨红了脸,手里的南瓜子簌簌往下掉。
王跃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继续埋头凿他的锁槽。
贾张氏在对面发出冷笑。
“要我说啊...”
二大妈突然提高嗓门,瓜子壳地吐到地上。
“有些人就是手太长!上礼拜我亲眼看见傻柱把雨水那包牛肉干顺走了,转头就塞给秦淮茹!”
三大妈正在晾床单,闻言手一抖,被单掉进了洗衣盆里。
“不能吧?那可是他亲妹子!”
“猪肉脯也拿过!”
二大妈拍着大腿,唾沫星子飞溅。
“就上个月,用报纸包着,趁雨水上班的时候......”
王跃手里的锤子眼底带着寒芒。
他早知道傻柱干这些腌臜事,但亲耳听见还是让他有些生气。
那牛肉干是他托广州的朋友捎来的,雨水舍不得吃,每天就咬一小口。
贾张氏突然嗷了一嗓子。
“放你娘的屁!我家淮茹是那样人?”
她手里的鞋底摔在地上,惊得槐花哭了出来。
“贾大妈。”
王跃慢条斯理地拧着锁芯。
“您要是不信,明儿让雨水把柜子清出来给大家瞧瞧?反正这锁装上后......”
他意有所指地晃了晃钥匙。
“除了雨水,谁也开不了。”
一大妈手里的簸箕掉了在地上,玉米面撒了一地。
她慌慌张张去捡,心里却翻江倒海。
傻柱是他们老两口看中的养老人选,可这混账东西居然...
她偷瞄王跃冷峻的侧脸,突然觉得这小伙子比傻柱靠谱多了。
“要我说雨水命苦啊。”
三大妈拧着湿床单,水珠滴滴答答砸在青石板上。
“亲哥是个糊涂蛋,要不是有王跃......”
娄晓娥突然插嘴。
“王跃哥,你给雨水装锁是不是就防着傻柱啊?”
她眼睛亮晶晶的,完全没注意二大妈在扯她衣角。
王跃扣上锁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防的是贼。”
夕阳突然被云层吞没,院里刮过一阵穿堂风。
贾张氏打了个哆嗦,抱起哭闹的槐花就往屋里钻。
一大妈望着王跃手里明晃晃的钥匙,突然想起上个月看见傻柱从雨水屋里出来时鼓鼓囊囊的裤兜。
“老易得管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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